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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剛來就遇到了一個非常有魅力的領班,渾身散發著中性美的男子。

集妖嬈嫵媚,性感,帥氣,絕美於一身的容貌。

領班叫嵐羽,時而英俊,時而妖嬈。

梨香發現,雖然這裡的服務生,全是一水的正太,帥哥,但是來這裡的客人貌似也沒見到女性。

梨香感覺就像掉入了一個巨大的潘多拉魔盒裡,一切的一切都如此撲朔迷離。

梨香第一天的工作是查台,很簡單,就是假意布酒或者是送餐紙,而查一下,每個包房有沒有不妥。

所謂不妥:包括工作人員的服務是否到位,站姿跪姿是否達標,還有很細緻的服務標準,梨香第一天去,員工守則都沒背完,索性她就查對於顧客的要求,有沒有違法亂紀,有沒有黃賭毒。

梨香驚奇的發現,別說黃賭毒了,來這裡的客人非富即貴,而且也都是正規的商務宴請,甚至於工作人員也就是正常的餐飲、或者酒水服務,這種會所簡直如一股清流。

這可和她在工體夜店看到的淫迷相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讓她一時間無法適應。

“阿離你來一下。”

檯子里喊她,梨香不敢怠慢,快步跑到了主管辦公室。

“嵐主管,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你替丁去一下包三。”

梨香倒吸了一口冷氣。

包三,這個酒吧最好最大的包房,一晚上低銷100萬。

只見梨香端着酒走進了這屋,到是不像她預想的會是很多中年大叔,意外的是都是非常年輕帥氣的伙子,但是從穿戴,舉手投足間難掩貴氣,看起來都不太好惹。

“丁輝呢?那子怎麼沒來,怎麼來了個娘們兒?”

一個看起來長得帥氣張揚,一身名牌的大少爺,大聲嚷嚷着。看起來有點喝多了。

“您在找丁?他病了,我來替他。”

說著梨香,端着一盤子酒,很精準的單膝跪地,將托盤的邊卡在茶几上,再快速將一瓶瓶酒水擺好放在上面。盤子空了後,便將盤子貼着茶几邊,立住,單手扶着。

丁輝是原乒乓球國手,但是後來出了點事兒,右手負傷,被迫退出了乒協。

這個顧冥俊以前和丁輝是好友,後來竟是為了一個女孩子兩人反目成仇,所以今天他帶着昔日好友來“看”丁輝,丁輝就知道肯定得為難他。

在這裡的人,互相之間不知道真名,來的第一天嵐羽給他們每人起個藝名,梨香就叫阿離。

所以梨香也根本不知道丁的背景。她也是第一次聽說他的全名。

動作瀟洒帥氣,行雲流水一般,上完酒水,客人沒說,不能走,梨香將托盤垂直握在懷中,依舊保持單膝跪地的姿勢。

剛才那些喧囂吵鬧的世子二代們,很快安靜了下來。

看她一連貫的動作,還有說話,語氣神態,哪裡還會把她當成女孩子,就是普通男孩子動作也不見得像她這樣乾脆利落,這種風度氣質,再配上她絕美的容貌,簡直是讓人眼前一亮。

梨香的這種氣度都歸功於墨夜組對男役常年的訓練。

“顧少,你這什麼眼神,這是個公的。”

“你真的是公的。”

“不好意思,我們夜色工作人員沒有女性。”

梨香說所有話,都是低垂眼帘,這是他們培訓中特意交代的,在這裡,在顧客沒要求之前,都不可以直視客人。

“你給我抬起頭來。”顧似乎是怒吼出來的。

梨香不敢怠慢,趕緊抬起頭,迎上他的目光。

沒想到這一眼,顧少竟然看呆了。

絕美的容貌,配上堅毅的表情,肌膚瑩白如雪,如黛的眉毛,大而凹的杏眼,顧盼流轉,寬厚適中的雙眼皮,長長的睫毛,巧挺立的鼻子,性感的嘴唇,瓜子臉,尖尖的下巴。

簡直就像少女漫畫里走出來的美少年,顧不由得去看她穿着的西裝襯衫領結上那露出的瑩白的脖頸,和由於工作,微微捲起袖口,露出的那一段雪白而細嫩的臂,雖然只是很的一段,足以讓人浮想聯翩。

而在場的人也無一不被她的這種,作為一個男生而過於邪魅的美貌,和那雙清澈大眼睛裡折射出的不屈的眼神所驚到。

“長得倒是挺好看的,你可知道,你替了丁輝的場子,他今天得怎麼服侍我們么?”

顧冥俊特意把服侍兩個字加重了語氣,自己則是被這種說法刺激的,滾動了一下喉結。

“悉聽尊便,客人,我上完酒可以起身么?”

梨香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她那邪肆的而帥氣的表情,撩得顧少心急火燎,恨不得當眾把他拔光了,好看看她裡面到底什麼構造。

“可以,不過之後,你得跪着給我們每個人倒酒,和每個人都喝一杯。”

“好!”

梨香站起來,稍微動了一下酸麻的腿,然後馬上就開始一個個去倒酒,敬酒。

“你長得怎麼跟個女人似的?”

“謝謝您誇獎”說著一飲而盡。

“你不會也是坐着撒尿的吧?”

“您說的對”

“陪我睡一夜,你開個價”

“您就不怕我有病”

“你還真是gay啊?”

“我喜歡異性。”

沒和一個人喝一杯,都會被調侃一句,梨香權當沒聽到。

“敬您”

轉了一圈梨香最後給這位坐在顧少旁邊的一人敬酒,看久久沒有反應,便抬起頭,看到一個長得異常俊美,可以說她從到大,沒見過這麼帥氣的男人,自帶高壓氣場,坐在那裡,沉着一張臉。

連看都沒有看她,梨香將酒杯輕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依舊保持跪地的姿勢。

由於對方氣場太強大,梨香不心手抖了一下,一部分酒灑到地上,濺到了他鞋上。她嚇得趕緊想附身擦。

剛要去拿紙巾。卻被對方抓住了手腕,梨香驚恐的看着他,害怕他打自己。

畢竟現在的身份是個男孩子,被打很正常。

卻不成想,迎來了對方的目光,只見那人掃了她一眼,似乎有幾秒停頓,之後,從牙齒里擠出一個字:“滾”

“盛少,別和這種人一般見識”

“你拿出點誠意來,把我盛哥鞋上給舔了就一筆勾銷。”

“就是,要不你也過來給我舔。”

“長得這麼漂亮,要是女的就給爺做情婦。”

“你就給我做暖床的,長得這麼勾人我不在乎你性別。”

“哈哈哈哈哈。”

不堪入耳的聲音縈繞在耳邊,梨香雙拳緊握,咬緊牙關,手臂和額頭的青筋凸起。

但是想想躺在病床上的父親,梨香一下子軟了下來,忍耐忍耐,再忍耐。

本來有點發燒的她,喝了好幾杯烈酒有點暈乎乎的。

她沒真想去舔,只是,看眼前那雙鞋,忽然有點眩暈,差點栽在上面。

眼看她就要碰到那人的鞋。屋子裡那群人都快沸騰了,似乎是在看脫衣舞一樣興奮。

忽然,那座冰山站了起來,轉身摔門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