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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男覺得秦飛根本就是在耍他玩。

說好了不殺我,你現在又要讓我帶你去總部,你這個跟直接弄死我有什麼區別?

你直接打爆我,我還痛快一點。

被組織定義為叛徒的話,那可不是輕輕鬆鬆就能死的事情。

“什麼死不死的,說的多傷感啊,我怎麼捨得殺你呢,你這麼聽話。來,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啊?算了,名字什麼的也不重要,我就叫你光頭好了,簡單直接還形象,你覺得怎麼樣?”秦飛笑呵呵的問道。

光頭真的是一個白眼都不想給秦飛。

我覺得怎麼樣,我覺得不好我敢說嗎?我覺得不好你會重新給我想一個嗎?

“走吧,去你們老巢。”秦飛說道。

光頭很絕望,我都還沒答應啊。

要不,你讓我自殺吧。

“別想着自殺啊,但凡讓我看出你有這種心思,我就把你禁錮起來折磨個透心涼。”秦飛斜眼瞥了光頭一眼。

得,這是什麼路都不給了。

“天晴,走着,一塊去看看,我倒是對這個混沌侍從很感興趣。”秦飛朝着天晴日月招了招手。

你們不是喜歡抓災厄之人么,行,那我就給你們帶個大禮物過去。

希望你們能承受得住。

話說我還真沒測試過天晴日月這災厄能力的極限,要是能坑死創始境後期或者巔峰什麼的,那真是要碉堡天了。

“秦飛先生,我覺得吧,這個事情還是要從長計議。總部那邊強者非常多,您的實力自然是不容置疑的,但我覺得,還是小心一點的好。要不,您再修行個十年八年的再去您看行不行?”光頭臉上堆滿笑容。

他是真的不想帶秦飛去總部啊。

自己真的會很慘的。

這不是開玩笑的。

“當然了,秦先生要是等不及,不如我告訴您具體地址,您自己過去好不好?”光頭又是說道。

“那行,你告訴我在哪。然後我做幾個折磨神識的大陣讓你先爽着,我自己去好了。”秦飛點點頭,既然這光頭這麼想被折磨,那自己沒道理不成全他啊。

光頭決定認命了。

跟秦飛真的沒法交流。

這個傢伙太詭異了,操作起來太飄忽了,完全捉摸不透。

……

一個小時後,光頭終於還是帶着秦飛到了混沌侍從的總部。

說是總部,其實就是一個獨立在十二個混沌聚集地之外的第十三聚集地。

夾在第十聚集地和第十一聚集地之間,地方很小,而且設立了不少隱匿陣法,要不是光頭帶路,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找到的。

整個混沌侍從的總部佔地面積大概也就萬把平米的樣子,幾條簡簡單單的道路,幾座怪異的建築,僅此而已。

“看起來,很落後的樣子啊。”秦飛嘀咕了一聲,好歹都是創始境的大哥,能不能對生活有點追求?

“不是落後,是返璞歸真。”光頭說道。

秦飛呵呵,返璞歸真你個鬼。

“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來,我和天晴現在是你的俘虜,把我們帶進去吧。”秦飛朝着光頭說道。

他非要帶着光頭,就是打的這麼一個主意。

總不能真硬闖啊。

天知道這個混沌侍從總部裡面有多少創始境,要都是初期中期的倒還好說,這要是來幾個創始境巔峰,自己怕是要被反草一波。

“哦。”光頭點點頭,心思有點活絡。

說不定,自己還能玩一手偷梁換柱,弄假成真。

到時候把秦飛和天晴日月帶進去,就直接跟上面彙報實情。

自己搞不好還能受到表彰。

“是不是在想什麼假戲真做啊?”秦飛看向光頭。

光頭:“……”

秦飛你煩不煩,什麼事情你都知道是不是!

“我勸你還是別這樣做,雖然我不知道你們這個組織的尿性。但背叛就是背叛,你把我們帶過來,就已經叛變了。別想着什麼將功贖罪,這種原則性問題,沒有任何調和的可能。”秦飛隨口說道。

光頭沉默了下來。

秦飛說的沒錯,組織對忠誠度看得極其重。

自己背叛已經成了事實,無論自己再怎麼辯駁解釋都沒用。

“算了,走吧,看造化。”光頭完全放棄了,他現在只希望事情能快點結束。

是生是死給個痛快,現在這種感覺實在是受不了,太煎熬了。

在光頭的帶領下,三個人成功進入。一路上雖然也有排查的,但看到光頭之後,也沒盤查詢問,直接放行。

“秦飛先生,您要去哪裡?”光頭問道。

總不能就在總部晃蕩吧,這也太作死了,跟硬闖有什麼區別。

“就當我跟天晴是被你抓來的災厄之人,該怎麼來怎麼來。”秦飛說道。

“您確定?抓捕過來的災厄之人,只要被送入命運之井的。說是進入命運之井祛除災厄,但是我沒有見有人能活着出來。”光頭提醒了一句。

雖然他內心希望秦飛和天晴日月被丟入命運之井然後就此消失的,這樣自己背叛的事情應該會被隱瞞下來。

但,總感覺這樣有點不好,提醒一下吧。

光頭並不知道,就是因為他這麼一個提醒,讓自己保住了一命。

“沒事,進去看看。”秦飛點了點頭,命運之井,聽着很厲害的樣子。

來都來了,不好好探一探那都對不起我探險小達人的稱號。

沒人能活着出來?

真讓人好奇裡面到底有什麼。

“那,走吧,就在前面不遠。”光頭聳聳肩,既然秦飛還是這個決定,那自己就執行唄。

光頭也不知道為什麼,內心有種奇怪的矛盾,他希望秦飛和天晴日月死裡面,但同時,又有種詭異的期盼,期盼他們能夠打破所謂的必然,期盼他們可以能夠活着從命運之井中活着出來。

所謂的命運之井,真的就是一口井,普通到不能再普通。

老舊的紅磚砌成的井洞,從上望下去,黑黝黝的也看不出什麼東西來。

秦飛踢了一塊小石子下去,連入水的咕咚聲都沒有。

“秦先生,真下去啊?”天晴日月有點害怕。

這命運之井裡也不知道有什麼東西,人對於未知的東西,總會產生最原始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