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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哥哥,都是我沒到位,讓你受了委屈。春香,殺了!”

皇無憂冰冷的聲音,在空氣中飄蕩。

“是!”

站在無憂公主身邊的侍女,微微一福,邁步向前。

無視太子,無視冷秋,走到張三忌身邊。

“住手!皇妹,他是侍衛統領,掌管皇宮安全,豈能隨意殺了?你要滿朝文武,父皇,母后怎麼看?誰還敢為我們皇家做事兒?”

面對強勢的兩個人,太子眉頭緊皺,冷冷喝道。

從來沒想到,一向與世無爭的無憂,會為了冷秋,張開獠牙,殺自己得力幹將。

他不允許。

只是他是太子,不是公主,侍女春香根本沒聽他的話。

腳步不停,走到張三忌身邊,素手向前抓了出去。

“公主,饒命啊,屬下再也不敢了!饒命啊!冷少主,饒命啊……”

他連反抗都不敢,臉上帶着無盡畏懼,大聲喊道。

希望兩個人能放他一馬。

若是知道阻攔冷秋,最終落到如此地步,絕對不會多那麼一嘴。

“你們在做什麼?在外人面前,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就在張三忌大聲求饒時,一個無比威嚴的聲音,由遠及近,趕到近前。

侍女抓住張三忌的手,微微一頓,沒有繼續用力,靜待公主指示。

來者身份不簡單。

太子當即向趕來的八人抬攆車跪倒,看着上面威嚴的中年人,緊張說道:

“拜見父皇!無憂她……”

皇道,當代大秦帝國皇帝。實力不祥,在位已百年,即將期滿。

身穿金黃龍袍,頭戴紫金龍冠,腳踩雕龍皮靴。

坐在攆車上,俯瞰眾人,眸光冷然。

“見過父皇!”

相對於太子的跪拜,皇無憂在僅僅是一福,算是見過。

冷秋眉頭微皺,雙手抱拳,說道:

“見過皇上!”

他是無憂的父親,至少不能失禮。

“拜見皇帝陛下!”

至於其餘奴僕,全都五體投地,大禮參拜。

皇道一來,整個地區,跪了一地。

剛剛的劍拔弩張,緩解許多,不至於直接死人。

氣氛漸漸變得沉凝,落針可聞。

冷秋甚至聽到了旁邊花朵悄悄開放的聲音,聽到每個人血液流動的聲音。

但他並不畏懼,靜靜佇立,收集每個人散落的屬性光球和紅包。

皇道身上還留下個青銅寶箱,頗為意外。

太子滿臉焦急,想要辯解,卻不敢張嘴,低垂着腦袋。

無憂公主如同一尊冰雕,只有身上衣衫,隨風輕擺,沙沙作響。

舉着張三忌的侍女,放開人,規規矩矩低頭見禮。

反正人跑不了。

就在此空氣沉悶時,皇道威嚴的聲音響起:

“張三忌,肆意妄為,不守規矩,杖八十,逐出宮去!”

“太子善做主張,逾越禮法,在東宮閉門思過一個月。若在亂為,罷黜儲君位置!”

聲音響起,張三忌臉色瞬間垮了,整個身體都失去了力量,幾乎是趴在地上,連呼吸似乎都忘記了。

八十軍棍,死路一條。

還是凄慘而死!

太子滿臉不忿,想上前辯解,可是看見皇道的臉色,悚然一驚,無奈跪坐在地。

心中充滿無盡怨恨,怨實力不如無憂,怨皇道偏袒妹妹,怨冷秋來的不是時候。

怨天怨地,眸光冰冷。

皇道無視了他們的神態,目光落在皇無憂臉上,聲音轉柔和問道:

“無憂,父皇的處置,你可滿意?”

對她的偏愛,溢於言表。

冷秋倒是放心不少,至少皇無憂在家族中,不會吃虧。

當然,讓八宮境強者吃虧,也太難了。

“多謝父皇主持公道,還以為我不言不語的,要被別人欺負死呢,都準備明日回雪山。既然你做出了決定,我便後天離開吧!”

皇無憂臉色沒有絲毫變化,但言語中的意思,卻足以說明,他若處理不好,轉身就走。

“呵呵,能再陪父皇兩天,自然是高興的!”

皇道並不在意她的話,目光轉移到冷秋身上,上上下下打量好一會,才開口說道:

“你就是冷家的冷秋?根基倒是紮實,但境界不足,在沒有足夠的實力之前,我不會讓無憂出嫁,跟你受委屈!什麼時候,超過無憂了,再來找她吧!”

說話是,明顯是維護自己女兒的嚴父,充滿了各種挑剔。

似乎冷秋沒有任何地方,值得稱道。

“青海神燈:異寶,神燈點亮,照耀諸天外界,洞穿周圍十米方圓一切秘密。經驗+9萬,精神+1萬,真氣+1萬,防禦+1萬!”

正在拆寶箱的冷秋,聞言目光閃了閃,眼皮微微跳動,嘴角上揚道:

“修為不代表全部實力,你八宮境第一重,阻擋不了我的腳步!尊重你是無憂的父親,我不與你一般計較,今天見她一面,希望你不要阻攔。”

他若不是皇無憂的父親,早一巴掌拍過去了,兩個人的感情,容你唧唧歪歪?

皇無憂眼波流轉,很想拿小拳頭砸他胸口。

怎麼說話呢?

太子聞言一楞,緊接着心中一喜,父皇若是教訓他一頓,最好不過了!

其餘侍女,侍衛,餘光全都落在冷秋身上,從來沒見過如此跟皇帝說話的,死定了!

就連皇道本人,臉上都是一愣,沒想到他敢如此囂張。

分明看不起自己,看不起八宮境一重!

他怎麼知道自己是八宮境的?

這是整個皇宮都不知道的秘密,更別說大秦帝國了。

心中想不明白,帶着對他的憤怒,冷冷開口道:

“聽聞你擒殺曹家老祖,是不是以為八宮境都一樣?狂妄!我不管你什麼想法,沒有實力之前,不允許你娶我女兒!”

氣到抓住攆車的手臂,青筋暴起,恨不得殺了他。

但是想到他父親冷飛揚,所有憤怒,又都忍下了。

“父皇,你幹什麼?婚約都立了,怎能不嫁?我們約定好了,他若有一天君臨雪山宗,我們就在一起!你不允許阻擋!”

看到他發火,皇無憂驀然出現在他身邊,冰冷說道。

明明帶着撒嬌味道,卻半點體驗不出來,好像是下的最後通牒。

“父皇,她私定終身,猶如皇家……”

太子終於得到了機會,指着皇無憂大喊。只是剛喊一半,就被皇道冰冷的眼神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