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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聽的歌聲,一直持續到快半夜十二點才停歇。頂點X23US

美女前台只覺得腰都快斷了,這也難怪,任憑誰被按着腰從後面衝刺一個多小時,恐怕腰都會酸痛得快要斷掉。

她覺得沈澈的體力太可怕了,簡直是變態般的體能,弄得她中途求饒了十幾次才罷休。

“你快把我乾死了。”美女前台嬌嗔道。

沈澈則是舒舒服服的躺在大床上,用支付寶給對方轉了5000元。

回味剛才大戰的場景,對方皮膚白嫩,觸感極佳,嗯,不錯。

美女幽怨的看了沈澈一眼:“你把我當那種女人啦?”

沈澈笑着說:“別誤會,錢不多,買點補品,補充一下損失的體力。”

美女前台臉一紅,腦海里又不禁想起自己剛才在衛生間鏡子前放浪的樣子。

“這事不能讓別人知道哦。”美女前台知道,自己好幾個前台小姐妹,都跟客人做過這種事,客人出手大方的也有。不過總的來說,出手大方的大都是一些老男人,年輕的帥哥又沒錢。

而她碰到一個出手大方的年輕帥哥,也算是她的運氣了。

沈澈笑道:“加個微信?”

美女前台抿嘴一笑:“不加了,我得走了,我老公還在家裡等我下班呢。”

美女起身,穿上衣服,和沈澈打了個聲招呼,就匆匆出門了。

過了幾分鐘。

沈澈端起那杯冷掉的莫洛凱蒸奶咖啡喝了一口,拿起大衣,也出了門。

走到大堂式,正好看到穿着鵝黃色羽絨服,扎着栗子色髮髻的前台美女在往外走。

沈澈也跟着走出去,引來對方的側目。

她雙手從羽絨服口袋裡拿出來,在胸前搓了搓,呵了口氣,零下的溫度里暈開一片水氣。

“幹嘛?”她看看沈澈問。

“這麼冷的天,又是下雪,你老公不來接你,真是說不過去。”沈澈說。

“他也很忙,下班到家也八點多,然後做飯吃飯,完事都十點了,再來的話,多辛苦。”對方說,“你開了一千六百多一晚的套房,不上去吹空調睡覺,在這裡吹冷風。”

“你沒有結婚對不對?老公什麼的都是騙人的。”沈澈笑道。

“哈……好吧,看來早被你識破了。”美女一笑,“沒辦法,人長得漂亮,又是上夜班,有很多人騷擾的。”

“你要打車回去嗎?這種天氣並不好打。”沈澈說。

“有時候會打,今天就算了,肯定打不到,走小路回去,也就半個小時。”對方說。

兩人說著話,已經從酒店門口出來,慢慢往外走了。

沒走幾步,雪越下愈大,她把帽子戴上,雪都落到她羽絨服上。

“車上有傘。”

過了馬路,正好走到對面商場的停車場那,沈澈打開車子後備箱,拿傘出來。

接着手機的燈光,美女看了眼後備箱,忽然就笑出聲:“你是夜市擺攤,賣包的嗎?怎麼後備箱里全是包?”

沈澈看了眼,可不是么,這幾天每天的4萬額度,沒地方花,又買了許多包包,口紅套裝之類的。

都是lv,香奈兒,迪奧,普拉達這幾個牌子,沒事時候就買幾個,前前後後加起來,這裡有近十個包包,平均每個都接近兩萬。這玩意兒主要是保值,可以趁系統不注意,賣個二手也好。

“都是a貨嗎?看上去色澤不錯,跟真的一樣。”美女呵着氣說。

“買一個吧,雖然是a貨,但皮子不錯,賣給別人200,給你80,挑一個吧。”沈澈說。

美女噗嗤一笑,道:“你倒真會做生意,住個酒店還能推銷個包,我要那個紅色香奈兒的手提包吧。”

沈澈拿出來時,隨手把正品發票扯出來,讓到一邊,推過去。

“你賣200,我也不能占你便宜,給你200好了,我看着料子還挺好的,摸上去挺舒服。”美女道。

沈澈拿出手機,打開收款碼,道:“100吧,算是交個朋友了。”

“行吧。”美女支付了100元,然後拿着包包在身前比量,“好看么?”

在雪白的地面映襯下,鵝黃色的羽絨服搭配紅色香奈兒的包包都是很亮眼,看上去舒服。

“還有口紅你要麼?便宜處理。”沈澈道。

“算了,包包a貨無所謂,口紅品質不好是有毒的。”美女搖頭道。

沈澈把傘撐開,兩人繼續往前走。

“看你這意思,是要送我咯?還不回去睡覺?”美女說。

“我倒是想睡呢,走走吧,反正雪夜裡這麼走走,感覺也不錯。”

兩人走進了小路,有下坡的台階,台階上沾了雪,很滑,兩人攙扶着小心翼翼。

“如果是走路回家,我通常會在前面的小攤那,吃一碗野混沌,很香。不知道今晚有雪,會不會出攤。”美女說。

兩人走過去,老遠看到熱氣騰騰的混沌攤,但是客人並不多。

美女點了兩碗,坐下去後,說:“晚上會在酒店裡吃個蘋果,下班時如果餓了就來吃完混沌,不餓就正好了,減肥。”

“再減都瘦沒了。”沈澈補上一句哪個女的都愛聽的話。

“沒有啊,我穿衣顯瘦,實際身上還是肉嘟嘟的。”美女道。

美女從羽絨服口袋掏出手機,鑰匙,小錢包,唇彩,小鏡子,小梳子等小玩意,放進香奈兒包里。

沈澈記得,這款香奈兒的荔枝紋牛皮紅色女士手提單肩包是18900元。

“哇,這包里的夾層都做的這麼精緻細膩,你看這走線,這針腳非常工整細緻。”美女說。

沈澈低頭吃混沌,馬路上車也很少,偶爾有幾輛都是小心翼翼的駛過。

“你怎麼話變少了?剛住店時不是挺能說的嗎。”美女也吃混沌說,並剝了一頭大蒜吃起來。

沈澈喝湯,道:“我就是對陌生人話多,熟了就不知道說什麼了。”

“嘖嘖。”

美女咂了咂嘴。

“怎麼?”沈澈問。

“你知道這叫什麼嗎?”美女吃了一頭蒜,道,“這其實是渣男的一個屬性,說白了就是喜歡新鮮感。”

“不認同,我覺得這是社會進化的必然結果。孔子在兩千多年前就道出了人類的這個本質,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沈澈說,“遠方的朋友,包括物理上的遠方和心理上的遠方,才能使人快樂,越近的朋友越會盯着你,對你苛刻,使你難受。後來莊子也說,且君子之交淡若水,小人之交甘若醴;君子淡以親,小人甘以絕。說的是差不多的道理。”

美女吃了幾片蒜,但混沌卻沒吃幾個。

“常吃大蒜對身體好,解毒素,這野混沌雖然香,但是少吃比較好。”沈澈說。

“我似乎有厭食症,除了這家的野混沌,吃別的沒什麼胃口。”美女說。

“我知道海港大學那邊有家新開的麵包坊,裡面的麵包很不錯,或許會讓你重新恢復胃口。你因為長期熬夜,勞累導致胃腸動力不足。再加上長年吃野混沌等小攤食品,裡面味精等化工調味料不少呢。”沈澈道。

聲音似乎有些大,引得胖胖的女老闆狠狠白了沈澈一眼。

“麵包能有什麼好吃的。”美女小聲說著,用紙巾擦了嘴,道,“過前面的胡同,拐出去就到我住的地方了。你回去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