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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秀華這幾天,心力交瘁,老公出軌,被自己捉姦在床,居然倒打一耙:“時秀華,你就別裝清純了,別以為那點破事,我不知道?你跟總監室怎麼回事?”

“我們工作上的關係啊,”

“從晚上八點到凌晨三點也是工作上的關係?”老公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時秀華,既然我們的關係這麼僵,長痛不如短痛,離了吧。”

“好,離就離吧,你是被捉姦在床,你只能凈身出戶,”

“就你那個破公司,還有什麼呀?,真是的,我同意,明天你把錢協議寫好,我同意。”

“別後悔就行,”時秀華氣壞了,決定第二天拿證,這個婚離了也罷,

到了公司,一看門口圍了那麼多人,幾個財務人員還在解釋什麼,走進了一看,都是客戶,就說:“你們都幹什麼去呀,”

公司出納拉着時秀華就往一邊去:“華姐,公司出事了,”

“什麼事?”

“他們都是來要賬的,”

“要賬?就給他們就是了,”

“公司沒錢了!”

“怎麼會沒錢?”

“錢都被財務總監轉出去投資,對方破產了,一分錢也回不來,五千萬哪,華姐,”

“對方是什麼公司查清了了嗎?做好賬,立即報案,”不過,頭有點暈,搖晃了一下,兩個財務趕緊扶住時秀華。“沒事吧?華姐?”

“我沒事,材料趕緊給我?”

“我們都做好了,這就拿給你看,”出納,現金兩個人一起把賬交給時秀華,對方公司的組織情況,起訴書等材料,交給了時秀華,時秀華看完,知道自己老公做空了公司,就是為了害自己,自己就是死了,也不能便宜他,立即簽了字,交給出納:“立即報案,”

時秀華深知打官司不易,自己真的無力打下了,時秀華決定以死來引起司法的重視,志在打贏這場官司,時秀華又寫了遺書,涉及到財產分配問題,都作了說明,然後就從七樓縱身跳了下去······時間定格在01975

······時秀華再次醒來的時候,卻是196975

躺在一個破舊的醫院裡了,睜開眼看看,好生疏啊,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自己的身旁還坐着一個女人,還在和另外一些人說話,這個女人說:“想不到這個孩子,我給她一萬分手費已經不少了,我的一個月工資才九十幾塊,一萬已經是十年的工資了,”

時秀華看到沒人理會她,什麼分手費一萬?我的老公掏空了我的五千萬,還出軌,我才氣得跳樓了,誰在乎一萬塊錢?

敢情我還沒有摔死?又被搶救過來了?不對呀,周邊一個人也不認識?不得不問身邊的女人:“喂,你是誰?你們在說誰?”

身邊的女人轉過身來:“秀華,你終於醒了?”

“你說我叫秀華?你是誰?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我怎麼不認識你呀?”一連珠炮似的拋出四個疑問。

“秀華,我是安之與的母親任喬啊,剛才,我在公社辦公室見過面,”

“安之與是誰?我跟他有關係嗎?”時秀華的意思非常明確,安之與都沒有關係了,我跟你就更木有關係了。

不對呀,安之與這個名字似乎熟識,一時想不起來他是誰?任喬?公社辦公室?這些字眼太陌生了,這個人會不會是什麼騙子呀?

時秀華努力搜索自己的記憶,我是叫時秀華呀,但我不認識這個人哪,一抬眼皮看到屋脊上還鋪着柴捆着的笆草,上面時苫草還苫瓦都不知道,也沒有吊頂,我的媽呀,這是什麼年代的房子?不由得問道:“今夕何年?”

“一九七九年七月二十五日,”任喬說,然後又聲告訴身邊的人:“這丫頭跳河一次,腦袋進水了。”聲音雖然很,但是,時秀華聽的清清楚楚,

這不是胡說八道嗎?你才腦袋進水了呢,不對呀我剛才不是跳樓了嗎?怎麼變成跳河來呀?突然,腦袋翁的一下子,一九七九~二零一九,敢情我是穿越了?穿越到一個同名同姓的女孩子身上?對了,原主的記憶一下子蹦回到腦海里,安之與是我的丈夫,在省城讀大學呀,

準確的說,是我的前夫,也不對,應該是我的戀人,我們是一九七七年十月領的證,那年才十七,本來不給領證的,說沒有到結婚年齡,是媽媽拿着烈屬的牌子,到公社民政股一鬧,結果,證就領了,一九七八年一月又領了離婚證,為什麼呢?因為安之與想參加高考,結過婚的不準參加參加高考,

不過,我們雖然離婚了,還是以夫妻名義生活在一起·,一九七八年,安之與真的考上了大學,那時候安之與的爸媽還都在五·七幹校勞動,到了放寒假的時候,安之與還是回到我們家過年,據說,安之與還有個哥哥,叫安之聲,不是同母生,關係不是太好。

安之與一到我家的那個晚上,時秀華家的鄰居青蛙嘴,樣品,次品,美國旅社都來了,其實,我最不喜歡青蛙嘴,她的嘴快,誰有點兒事,一會兒就傳滿了一個生產大隊,她的嘴又損,誰家有個缺點,她就會掛在嘴邊說,她還說過我媽是尼姑,我時候還咬過她。

秀華的丈夫叫安之與,是個省城下放到代兒庄的知識青年,安之與是一九七二年下放到代兒庄的,那一年,時秀華剛剛十二歲,還是個學生。有幸參加了歡迎知識青年插隊到農村的慶祝儀式,時秀華是花鼓隊成員,花鼓隊六個男孩六個女孩,一共十二人

那一天一共來了十個知識青年,五男五女。安之與是其中一個,歡迎儀式結束時,安之與走到時秀華面前,也許是眼緣吧,別人沒問,,就問時秀華,安之與彎下腰,親切地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大哥哥,我叫時秀華,”

“好名字,人長得也好看。怪俊氣的。”

話剛說完,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嘴女人走了進來:“什麼人養的?能不俊?”

知青們奇怪:“他媽媽很有名氣?”

“那當然,方圓幾十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幾個女知青連忙問:“她媽幹什麼的?”

“什麼都不幹,她也不能幹什麼,一個尼姑能幹什麼?”

“尼姑?尼姑還養孩子?”一個女知青有些吃驚,

誰知道,女知青的話音還沒有落音,時秀華髮怒了,說一句:“青蛙嘴,你才是尼姑?”衝上去抓住那個中年婦女的手,張開嘴巴就咬下去,不鬆口,

那個叫青蛙嘴的女人哎呦哎呦的嚎叫起來:“你這個蹄子,敢咬我,我打死你,”時秀華咬住的是左手,青蛙嘴右手又舉起來,安之與一步上前,抓住了青蛙嘴的右手:“你不能打她,”

青蛙嘴連忙說:“他還咬着我的手呢,”

安之與輕言慢語的說:“妹妹,你鬆開她的手,有話慢慢說,不要咬人,好嗎?”

“我沒咬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