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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白堯或書和風淵辰一臉迷茫道。

二仲師也不理會他們的疑問反而繼續道

“書兒,辰兒,跟我進來。”

他們三人走到平常煉丹製藥的方面里,二仲師取出兩種草藥道:

“紅的草藥叫豆蔻年華,蘊有朝氣,蔓藤一樣的紋路附在上面,代表陽;

黑的叫破如故脂,暮如沉年,玄如夜色,代表陰。

陰陽相合,成二神丸,注意觀察!”二仲師邊說邊把兩種草藥按照黑二紅一劑量放到灰色丹爐中,這兩種草藥二仲師早就經過手法炮製增加了草藥的藥性。炮製過程很是重要,處理不當則是毒藥。

“爐鼎很重要,水火控制更重要,爐鼎驅除邪火,保留真火,火藏於水中,寓意陰陽合一,再配本草之陰陽,成二神丹!”二仲師邊說邊做,雙手飛舞,手勢相當奇怪,或書聽從二仲師的指揮,控制爐火的大小。

白堯或書和風淵辰即對這步景馬感到很驚奇,也對二仲師竟然做出新的丹藥感到驚喜,特別是或書,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二仲師這麼認真過,何況這次竟然是為了這匹隨四季變換顏色的馬,這是什麼馬?

似乎很多東西在二仲師手裡面都可以變成神奇的存在,過了一會,二仲師拿出一枚黑紅相間的丹藥,似紅的火的紋樣鑲嵌在上面,並且似乎含有冷熱兩種感覺,過了一會就和平常的丹藥一樣了。

“這兩種本草的年份不是很長、生長環境也一般,做成的二神丸也就一般了,只可以解決這匹馬的燃眉之急。”二仲師停頓一下又慢慢道

“書兒,以後尋找到年份久遠的藥材,在幫它調製一丹吧!”

“嗯?嗯!”書兒又有疑問稍後又肯定到,心中二仲師一定又是在考驗自己。二神丸看起來看似簡單,其實做起來的話着實要費一段功夫。

“好了這匹步景馬也服下去了,不過,問題是,這匹馬會讓你坐嘛?”風淵辰很懷疑的道。

“試試不就知道了嘛?”或書道。

“感覺沒這麼沒這麼簡單呀,可匹馬”風淵辰道。

還沒等風淵辰說完,或書一下跳了上去,“你看這匹馬沒什麼的嘛,感覺還不錯呀”或書很得意的騎來騎去。

風淵辰反而很是疑惑,過了一會也不想這匹馬的問題了,“那好呀,這幾天準備一下就出發嘍!”

二仲師望着兩匹馬好長一段時間,也沒有說話,然後慢吞吞的進屋了。

“要去哪裡呀?”白堯或書問道。

“當然是很美的地方呀,去了你就知道了,快的話,也需要幾天功夫吧,並且要穿過幾座山,幾座河,還有幾個國家呢。”

“這麼遠呀,去做什麼呀?”

“去了就知道了”風淵辰好像打了個迷似的

“但是呢,我們要準備一下。”

“準備什麼呀”白堯或書更是一臉疑惑道。

“拿着”風淵辰邊說邊遞過來一堆東西。

“青衣,青裳,青服、青槍,還有一個了無袋!”

或書問道:“這要是去戰鬥嘛?”

風淵辰道:“不是呀,只是預防萬一嘛,路途還是蠻遠的,出去的話總是要準備一番的。”風淵辰停頓一會道“:以前都是父王帶我去的,雖然沒遇到什麼事情,但父王每次都會準備的妥妥噹噹。”

白堯或書問道:“以前都是你父王帶你去的?這次怎麼不帶你了呀”

風淵辰道:“父王每天好像有忙不完的事情,沒那麼多時間了,並且我也已經長大了,應該替父王分擔一點事情了。”

“也是。”

風淵辰道:“別磨蹭了,看看這青衣是不是很合身。”

白堯或書穿着這青衣感覺身體輕了很多似的,很疑惑的問道“這衣怎麼這麼舒服,有一種不同的感覺!”

風淵辰很得意的笑道“這是靈綢衣,整個顓臾國,只有三個人能做的出來,一個是幽雙卿,你知道的,一個司縫,另一個就是我母后了哈。”

“這青衣、青裳、青服可是我母上親手做的哈,我母后修鍊的可是玄水元氣,特別適合做這靈綢衣。看着與普通衣服沒有區別,但是與別人對戰的時候就知道了。”

白堯或書問道“這衣服為什麼不是青色的?”

風淵辰很無語道“只是稱謂,我們這裡等級高才用青。”

白堯或書又問道“這青槍為什麼是青色的呀”

風淵辰又是很無語到“青顏色的才叫青槍呀!”

白堯或書彷彿不懂似的點點頭

風淵辰道“這青槍一般我是拿不出來的,父王聽說給你用,沒想到父王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了”

白堯或書望着手裡的了無袋道“這袋子名字好聽,聽着感覺啥也沒有,裡面卻可以放很多東西,有種無中生有的感覺。”

風淵辰道:“一個破袋子,只有你才會想半天,來,我們試試誰更厲害”風淵辰說完,穿風破元槍就刺向白堯或書。

白堯或書拿起青槍也不含糊,接住之後,圈、點、刺撩各種槍法用了出來,一時斗個難分勝負。

“小心了”風淵辰說完,稍用青木元氣,與白堯或書斗在在了一起。

頓時白堯或書壓力徒增,不敢鬆懈,用出全力應付,相當狼狽,險象環生,靠着較不普通的衣物和青槍,也算勉強接住風淵辰的進攻。

風淵辰圍着白堯或書轉了好幾圈卻眉頭大皺道“或書,你一定被什麼東西限制了你的元氣,否則你的武學成就可能比我還高呀!”剛才一番比試,白堯或書卻憑着幾件衣服、青槍就和風淵辰對戰了好一會呢。

白堯或書道“別想了,我都想了很久了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二仲師也沒看出什麼緣由,順其自然吧。”

風淵辰道學着老人摸着鬍子,學着老人腔調道“好吧,看你小子槍法日益增長,我心甚慰呀”

白堯或書趾高氣揚道:“老頭,給你的拐杖,走路當心呀,別摔到小水溝裡面了。”

風淵辰故意咳咳道“孺子不可教也,氣煞老夫呀!”,拿着槍便要打向白堯或書。

白堯或書剛想說話,就被突然冒出來的一個聲音打斷了。

“吆,兩個大男人玩的挺開心的嘛”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王妹,你怎麼來了?”

“王兄,不僅我來了,就連你朝思暮想的長柳凝宣也”

風淵辰大驚失色道“什麼?她”風淵辰突然變結巴了,話都沒說完。

“嘿嘿,也將會去商奄”風輕輕故意說得很慢,突然又很快的說道“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王兄,拿來吧”風輕輕伸手向風淵辰說道。

“好吧”風淵辰拿出一個盒子很無奈的遞給風輕輕。

白堯或聽這一愣一愣的,看着一愣一愣,長柳凝萱?盒子?估計是他們兄妹倆的秘密。

“之之,出來吧,你要不要和你的白大哥說幾句話。”風輕輕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