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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柳凝萱仔細凝視着兮若水,似乎想看透兮若水,看了半天才道:“是從我王兄那裡借來防身的。”

兮若水很開心的道:“這隻荒獸視力較差,但是嗅覺,觸覺以及攻擊比別的荒獸要強很多。”

長柳凝萱這次真的相信,這兮若水對荒獸了解的非常多。

兮若水道:“妹妹,我也只是以前經常和荒獸呆在一起,略懂他們的習性才對所有的荒獸才有所了解,妹妹不必大驚小怪。”

長柳凝萱卻覺的兮若水沒這麼簡單,肯定是有着與眾不同的天賦,心中很感嘆道:“若水姐姐好厲害,聽說姐姐玄水元氣也是卓越無比,我自己玄水元氣卻很長時間有着很難的提高,希望姐姐指點一下!”

想了想,兮若水坐下,手一揮出現了一把水琴,兮若水素手一彈,琴音含着磅礴的玄水元氣朝長柳凝萱而去。

長柳凝萱沒有閃躲,閉上眼睛,慢慢體會着玄水元氣,凝萱臉上時而緊張,時而疑惑,時而舒展,一首曲過後,長柳凝萱張開了眼睛道:“謝謝若水姐姐讓我感受到了水的清靜柔順。”

兮若水也很開心道:“我也沒做什麼,只是彈了一首剛學的曲子而已,何況我們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氣!”

長柳凝萱認真的點點頭。

風輕輕朝下望去,正好能看到風淵辰一行人的住處,心想:“如果若水姐姐也加入我們,那我王兄這次可是有苦頭吃了!,我可憐的王兄啊!”

“淵辰,快起床了”天還黑蒙蒙的就被白堯或書叫了起來。

風淵辰拖着疲憊的身體道:“不用叫了,我一晚沒睡好!或書,你那葯管不管用呀,一晚上沒睡好!”

白堯或書道:“葯只是輔助,最主要的還是需要你休息呀,你晚上都沒睡覺,能好嘛?”

風淵辰道:“難道我不想睡,一會肚子疼,一會又感覺凝萱在叫我,又感覺風輕輕在叫我,我一晚上不知道起來幾次了。”

白堯或書大拍腦門叫我:“怪我,我還忘了天仙子還有致幻作用”

風淵辰道:“我”

白堯或書道:“那你還去嘛?”

風淵辰道“去,我不去的話一個人在這裡多無聊呀,不行,你先等我一下。”又朝後房跑去了。

“王兄,我們要出發了,你們起床了嘛?”風輕輕好像起的特別早,很早就過來喊人了。

“好了,出來,我們走”風淵辰道。

“王兄,你沒事了呀,真好,王兄,我怕黑!”風輕輕道。

“誰知道你真怕還是假怕!”風淵辰說完拿起啟明丹照亮了周圍,心裡默默念道:“也不知道這個宗長叫我們去看日升什麼意思,要不是陪着你們,我才不會去呢。”

當他們到的時候,遞鍾子已經坐在那裡了,零星坐了三名學子,其中就有那個厥干目。只見遞鍾子迎風耳吹,衣袂飄逸,映着泛白的天空的天空,似乎能感受到他的大俠風氣,但現在更讓人感覺的道是孤獨。

白堯或書看了一眼兮若水,兮若水此時也看了一下白堯或書,兩人又看看遞鍾子,這種感覺讓人有點窒息,不知道是他們相互感受到對方的心意,還是遞鍾子給他們太多了的強烈的孤獨感。

遞鍾子好像知道他們人到齊了就道:“琴又九德,九德為:奇、古、透、靜、潤、圓、清、勻、芳。人若有德,高山仰之,琴若有德,景行行之,琴乃君子之器,正德之氣。”

兩人又相互看了一眼,似乎感受到的是不一樣的感受:“人若有情,高山仰之,琴若有情,景行行之,雖不能至,心嚮往之。”

白堯或書仔細看了看琴對兮若水小聲道:“你有沒有注意看那琴呀,琴的樣式變了”

兮若水也朝那望去道:“是嘛?”

白堯或書道:“昨天遞鍾子拿的是號鍾式,今天拿的是伏羲式。”

兮若水道:“這有啥區別?”

白堯或書道:“看那琴造型圓渾古樸,項腰各有一半圓形彎入,這音色寬厚內斂,富有內在張力。”

遞鍾子似乎聽到了繼續道:“這是伏羲式琴,嗯,卻不要認為這是太古神器伏羲琴。關於伏羲琴還有段傳說呢,我給你們講一下:

傳說女媧一問大音無聲,伏羲一對以力開之;

女媧二問大雅無曲,伏羲二對以心化之;

女媧三問大道無弦,伏羲三對以一貫之。隨後伏羲把鳳凰琴送給女媧做為定琴信物,後人把鳳凰琴稱為伏羲琴。”

風淵辰悄悄對白堯或書道:“哎,本來很好的愛情傳說,被他一講,感覺又聽不懂了。”

白堯或書解釋道:“第一句是女媧問你是否愛我,伏羲答我非常愛你;第二句是你憑啥愛我,我以心愛你;第三句是說你如何愛我,伏羲答我始終愛你”

風淵辰道:“原來這個意思呀,我以為一二三在制琴呢”

遞鍾子繼續道:“伏羲見鳳落在千年梧桐上,又聽到風吹落葉及流水的聲音,又想到女媧,乃根據此情此景,故削桐作琴以修身理性,反其天真,達人心裡。”

遞鍾子說完就開始彈琴,此時太陽剛要出來,整個九仙山似乎都要煥發生機一般渴望迎接這初春的太陽。

此曲既有對初春的渴望,又有對往事的無奈,好像一切有了新的生息,但也掩飾不了內心的孤寂,彷彿只有此曲可以抒盡自己的情感。初春剛到,希望對一切都有所期盼吧。

眾人在遞鍾子的琴聲中慢慢看着太陽升起來,由物入音,由音入心,既能感受到遞鍾子的琴意,也能由琴聲想到自己的內心。溫暖的陽光和悠揚的琴音都似乎在向他們炫耀着春天的氣息,或者這其中就有青木的奧義!

遞鍾子彈完此曲環視一周道:“這兩天自己去想想我說的話及我彈的琴曲,後天再去琴樂學宮,你們今天可以回去了。”遞鍾子說完轉過頭繼續觀看雲海中的日出。

一行人很長一段時間都不願意離去,似乎還想再享受片刻這美妙而富有哲理的春木之意!

一路上,風輕輕似乎故意走的很快,風淵辰還是有點不舒服,反而走的較慢,一路叫風輕輕等下他,反而走的更快了。風淵辰也一臉無奈,走了幾步,肚子有不舒服起來,就跑到後面去了。

風淵辰走了半天才走到青木學宮,基本所有的學子都已經到了,反而自己是最後到的,不管怎麼樣,反正自己已經到了青木學宮。

此時木由吾已經到了青木學宮,木由吾環視一周道:“第一天還是不錯,但是有人竟然連我布置的第一次功課都不完成,特別是這一位,盡然一個動作沒做”木由吾突然指着風淵辰道。

風淵辰一臉無奈,木由吾怎麼知道自己怎麼沒做的呢,難道是風輕輕舉報的,不可能是呀,他可是我的王妹。

木由吾此刻更生氣了道:“不要懷疑別人,我一看你神情就知道你做了什麼以及你心裡想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