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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可以容忍黑暗,如果我不曾見過太陽。

-------艾米莉狄金森

----多麗絲姐妹:生活即是地獄番外----

我叫艾爾莎多麗絲,是生活在e國小鎮上一位普通的小女孩兒,我還有個雙胞胎妹妹,叫勞拉多麗絲,因為繼承了父母優秀的基因,從小我和勞拉都是小鎮上聞名的漂亮小女孩兒,每天來找我和勞拉玩的小夥伴有很多,其中我和勞拉最喜歡的就是,漢克威客利夫,就因為他是小夥伴中長的最好看,也是最愛乾淨的一個!

但是這樣幸福的時光並沒有持續很久,我和勞拉被小鎮上某個斯莫利特家族分支的成員看中,想要敬獻給樂園裡某個官員手中,於是這個人找到我的父母,利用斯莫利特家族長久以來的威勢,讓我父母同意將我和勞拉送走。

起初我的母親並沒有同意,還跟對方哭訴,祈求對方能放過我們姐妹倆,可是一心想攀附上斯莫利特家族的父親,卻立馬答應了下來,甚至還為此跟一直不想同意的母親動了手,這還是我和勞拉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知道原來父親也是一個會動手打母親的暴徒!

當時我和勞拉都嚇壞了,躲到了衣櫥里,聽到父親不停朝母親咆哮着什麼,由於躲得有些遠,我並沒有聽清父親在說什麼,只模模糊糊的聽見樂園,斯莫利特家族這幾個詞,當時還年幼的我並不知道這些對我們來說意味着什麼。我只知道父親似乎想把我和勞拉送走,我有點不明白,為什麼好好的,父親卻突然要把我們送走呢?

妹妹勞拉一直是個活潑開朗的孩子,卻因為這次父親突然的暴怒被狠狠嚇到了,只見她不停的掉着眼淚,問我,“艾爾莎,為什麼父親要動手打母親?,他是被巫婆給下了詛咒嗎?”

看着面前哭個不停的妹妹,我強忍住內心的害怕和眼眶裡的淚水,安慰道,“勞拉,我也不知道,可能父親真的被邪惡的巫婆給下了咒。”

勞拉似乎對巫婆的詛咒深信不疑,於是在擦了擦臉頰的淚水後,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艾爾莎,你說現在能出現一個大英雄就好了,她一定可以打敗邪惡的巫婆,破除父親身上的詛咒!這樣父親又能像以前那樣親吻我們的臉頰了!”

我同樣也對艾爾莎描述的英雄充滿了期待,甚至內心希望這樣的英雄可以快快出現,結束這可怕的一切。但是世界上根本沒有英雄的出現,只有更深層地獄在等待着我們。

抗爭不過父親的母親很快就被關了起來,而我和勞拉也理所當然被人帶走,送到了‘失足樂園’里,成為了一個名叫萊克斯莫利特的‘玩具’。

是的,就是‘玩具’,我們每天都會被人換上精緻的小洋裝,然後被那人觀賞把玩,我們甚至不能說話,也不能眨眼睛,不然的話,那人就會用一根細細的小鞭子打在我們的身上,很痛很痛。

起初我和勞拉會大聲哭泣,可是那人卻越打越狠,導致後來我和勞拉都習慣了皮鞭帶來的疼痛,再也不敢哭鬧,如同真正的洋娃娃般,安靜的坐在床上一動不動。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我們12歲的時候,那時我們的身體逐漸長開,再也不想小時候那般精緻可愛,萊克斯莫利特像是對我們失去興趣般,很久一段時間都沒有讓我們扮成洋娃娃的樣子,就在我和勞拉暗自慶幸的時候,萊克斯莫利特卻突然帶了幾個人到我們面前,並且指着我們道,“看,這可是我精心培養了幾年的寶貝,我可是一直沒捨得享用,怎麼樣,要不要嘗嘗?”

只見那幾個人紛紛露出令人噁心的笑容道,“那就多謝款待了。”

至此我和勞拉陷入了無盡的地獄中,我們都數不清自己身體被多少人撫摸玩弄過,我們也曾都想過死,可是死這樣幸福的事卻註定掌握不在我們自己的手中,只能這樣日復一日的在地獄中煎熬,不得解脫。

直到有一天我們遇到一個極端暴力的人,善良的勞拉為了救我,幫我承受住了那人的毒打,然後就這樣血肉模糊的死在了我面前。

我呆住了,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只能呆愣愣的望着有人走進來,像拖拽什麼垃圾似得,將勞拉的屍體從我的面前帶走,而我卻無力阻止。

頓時一股嗜血的念頭充斥在我的心中,好想啊,好想啊,想將那群魔鬼個個全都砍死,將他們剁成一團團肉渣,想看看他們的血液是否也是這樣的鮮紅!

於是我瘋了!我如同一個充滿攻擊性的野獸,瘋狂咬傷所有企圖靠近我的人!他們見我瘋的這麼徹底,也曾試圖用鐐銬將我拴在籠子里!可是我根本不在乎,甚至不在乎自己的命!我敲碎自己的手指骨,從鐐銬里掙脫,繼續襲擊他們。

最終他們受不了我的瘋狂,想要將我殺死,可我怎麼能還沒有替我的妹妹報仇就這樣輕易死去呢?於是我放了一場大火,將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燒死了,而我的臉也因為那場大火徹徹底底的毀了。

可是我不在乎,因為我成功替我妹妹報復了那個將她殺死的混球,剩下的等我再次從地獄爬回來,再一個個找他們討回來!

---------唐納德弗格森:變態的自我修養番外---------

人啊,生來就是孤獨的,當我七歲那年殺死了鄰居那條惹人厭的蠢狗後,我就徹徹底底明白了,原來我是一個孤獨的人。因為沒人會理解我為什麼會這麼迷戀鮮血的味道,他們只會長着一個充滿shi味的大嘴指責我是變態?

變態?聽起來還蠻不錯的,但是卻不符合我的美學,我才不想和那種渾身骯髒,像是下水道的臭蟲放在一起比較,我可是世上最獨一無二的存在,我的美學也是世界上最獨一無二的!沒有人可以理解!就當我這麼以為的時候,某一天我遇到了一個滿臉燒傷,形如鬼怪的小姑娘,只見她雙手血淋淋的拎着兩張類似皮囊的東西,身旁還放着兩具同樣血淋淋的無皮屍體。

當時我就感覺一種久違的戰慄充斥在我的靈魂,就像我第一次聞到鮮血的味道時那樣,我興奮,激動,甚至想瘋狂的親吻上帝的臭腳,感謝他的仁慈,竟然沒讓我再孤獨下去!天啊,很不可思議不是嘛,就連那怪物似的臉蛋我都覺得該死的迷人,於是我情不自禁的湊上去道,

“終於找到你了,我的寶貝!”

對了,最後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唐納德弗格森,是一名心理醫生。

----------井下香奈奈:記憶累贅番外---------

我叫井下香奈奈,不知道是不是太聰明的緣故,在我兩歲的時候,我就有了清楚的記憶,我至今還清楚的記得自己曾住在一個滿是臭魚味道的木屋裡,父母親是靠打漁為生的漁民,活的異常清貧,而作為第三個女兒的我,卻是個天生的殘廢,因為某種疾病導致我的雙腳不能使用,如果治療的話,以後還有機會能治好,只不過需要花費很多。父母親在聽到醫生這樣說後,都露出異樣沉重的表情,因為這無疑會給本就艱苦求生的家庭帶來沉重的負擔。於是在我剛滿兩歲後不久,我就被父親偷偷賣給了一個外國人,我還記得那個人叫做----萊克斯莫利特。

連話也說不清的我就這樣被帶到了一個遠離大海,遠離臭魚木屋的遙遠國度,該怎麼說呢?那段時間竟然意外的是我過的最輕鬆的一段時光,我每天都能喝到甜甜的牛奶,飽受飢餓的腸胃也被塞得滿滿當當的,仔細想想,我覺得我當時應該比最初長胖了不少,起碼萊克斯莫利特見我從最初的嫌棄到後來的滿臉笑容。

於是我就這樣被對方扔在某個角落養了三年,三年時間可以幹什麼呢?可以讓一個吐字不清的嬰兒變成一個口齒伶俐的能跑能跳的小孩子。可是我從來不說話,也不能跑不能跳,因為在這樣的魔窟里,擁有這些是一種可怕的殘忍。在三年的時光,我見證了無數個跟我一樣孩子從天使變成屍體,能挺過來的,要麼就是沒有靈魂的軀殼,要麼同樣也是魔鬼。

而我憑藉自己絕超的記憶力,躲過了無數次的魔爪,但是一個孩子再怎麼聰明能幹什麼呢?還不是遲早要落入魔鬼的手中,直到某一天房間里燃起一陣大火,被濃煙弄暈過去的我,迷迷糊糊間被一個滿是焦味的人給抱着離開了這呆了三年的地方。

等到我醒來,我才發現自己出現在一個垃圾堆里,我有些不解的望着前方遠去的背影,第一次開口道,“閣下,可以告訴你的名字嗎?”

只見對方頭也不回的越走也遠,留下我一個人待在那堆臭不可聞的垃圾上,當時我就想我一定要再找到那人,償還今日的恩情。

昔日閣下救助妾身,妾身無以為報,願來世能再與閣下相逢,相伴左右。

----------井下賀:武士的使命番外---------

我的原名並不是井下賀,而是叫做李賀,我是個中國人,只是因為隨母親二嫁來到了日本,改名叫做佐木賀,至於井下賀這個名字是後來跟了小姐後,再次改過來的。

原先這個繼父待我和母親還挺好的,可是自從他染上賭癮後,漸漸變了,對母親不但非打即罵,對我也是動不動拳腳加身,而母親又是個唯夫是從的懦弱女人,於是她默默忍受住了,可是我不是,我不斷對着這個垃圾一樣存在的男人進行反抗,可是我的反抗只會換來更殘暴的毒打,母親曾無數哭求讓我別再這麼倔,在這樣下去,遲早會被打死的,可是我不願像母親一樣窩囊的活着,我要逃離這裡!離開這個地獄!

於是每當我被打的奄奄一息時,我都會想,要是誰能將我從這樣的地獄中解救出去,我這輩子就為她賣命!哪怕殺/人放火也願意!

直到有一天,我又被打得渾身是傷的跑到街上,偶然間遇到了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女孩,只見對方望着我笑了笑,道,“你的命可以賣給我嗎?”

早已被逼的走投無路的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對方,將自己這條看來毫無價值的性命賣給她。

直到後來,我才如此的慶幸當時自己做下的決定,不然的話今世絕無可能再次遇見小姐!

吾以性命為誓,至此一生,願為吾主赴湯蹈火,萬死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