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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怡打發胡桃去看情形,不一會兒功夫胡桃回來稟告“敬郡王妃說在huā園裡看到人影兒了。”

在huā園裡看到人影兒?

琳怡沒有做聲,半晌才道:“是不是傳菜的媳婦子?”

胡桃道:“應該不是,媳婦子們都在外面等盤子,奴婢才去問過,沒有人從那邊過來。”

琳怡知曉了頜首“去跟敬郡王妃說,今兒府里來了客人,下人們來來往往的忙乎難免毛手毛腳,讓她別害怕。”

胡桃頜首“奴婢這就去說。”

琳怡想了想“再讓廚房準備些溫熱的湯水送過去,讓敬郡王妃壓壓驚。”

胡桃帶着小丫鬟下去安排,琳怡笑着和身邊的女眷說話。

好半天也不見敬郡王妃回來,琳怡正要遣人去問,蔣氏帶着胡桃進了門。

“沒事吧?”琳怡低聲問蔣氏。

蔣氏坐下來“敬郡王妃覺得身上不舒服,讓我說一聲,她先回去了。”

蔣氏說話的功夫,huā廳里漸漸安靜下來。蔣氏話說的含糊,當著女眷的面琳怡也不好多問,滿屋女眷倒是更好奇起來,一面若無其事一面遣人去打聽。

等到宴席結束,琳怡留下蔣氏細說。

蔣氏說起敬郡王妃“這次真是樹影,她是嚇破了膽,看到什麼都一驚一乍的。她問我,我只說沒看到。”

琳怡和蔣氏坐在臨窗的大炕上,丫鬟端了熱茶上來,蔣氏笑着喝了“你難產的時候敬郡王妃可是很高興的,要不然也不會崴了腳,康郡王請了張風子來府中,前腳才到後腳衙門就得了消息,敬郡王府在這件事上可沒少出力,現在好了。該是她害怕的時候。”

周老夫人傳出消息,敬郡王妃煽風點火,再有董長茂從旁佐助,朝廷就迫不及待地來抓人。解鈴還須繫鈴人。是她們先算計,現在就讓她們來解這個結。

送走了蔣氏,周十九很快下衙回來,琳怡去套間服侍周十九換上長袍,好久沒有踮起腳尖系襟扣,待琳怡看過去時,周十九已經系好了。若是日後他都能如此,她倒是省事不少。

琳怡剛要落下腳,周十九又將襟扣解開了,晶亮的眼睛帶着笑意仔細地看着他,雪白的衣袍襯得他的臉龐極為柔和,長長的睫毛尤其幽黑,看她沒有伸手就微微欠了身子迎上來。

琳怡對周十九的無賴向來沒有法子,伸出手靈活地將襟扣系好。

周十九拉起琳怡的手。“今天身子怎麼樣?有沒有覺得累?”

比別人已經多躺了十九天,怎麼還會覺得累,這些日子攢起的精氣一時也發放不完。

琳怡搖頭。“不累。”

周十九抿了抿嘴唇,忽然一笑“那就好。”

這人好像總是讓她看不透似的,眼睛裡明明有深意,卻不肯直說。琳怡剛要轉身,周十九環住她的腰將她抱在懷裡,低下頭在她耳邊“御醫有沒有說房事?若是你不累,今天晚上讓人燒水。”

琳怡想起懷孕時周十九和她耳鬢廝磨的模樣,不禁臉上一紅。外面傳來撩帘子的聲音,琳怡微微掙扎,周十九才鬆開,夫妻兩個一前一後從套間里出來。

橘紅上前行了禮“廚房將飯菜準備好了,問擺在哪裡。”

琳怡看向周十九。“擺去東次間吧。”這些日子周十九都陪着她擺了炕桌吃,現在她做完月子,一切都該恢復從前。

“我一個人吃,不用那麼麻煩。”

周十九坐在炕上,琳怡吩咐小丫鬟擺炕桌。

周十九吃過飯,乳娘將孩子抱進來給琳怡看,小孩子還沒睡,眼睛一眨一眨地不知道在想什麼。

琳怡將孩子抱在懷裡,學着乳娘的樣子輕輕顛着,孩子好像很喜歡,不哭也不鬧靜靜地看着她,比起剛出生時好像結實多了。

乳娘恭謹地道:“世子爺長得快,奴婢家裡的孩子比世子爺大,還不如世子爺呢。”說到這裡頓時住了嘴,知道言語有失,不該拿自家的孩子和世子爺相比。

琳怡抬起頭向乳娘微微一笑“穩婆說世子爺生下來就長得大些。”要不然她也不至於會難產。

乳娘小心地回答“世子爺底子好,吃奶也多。”

兩個人一問一答的說話,旁邊的周十九也按捺不住,走過來看孩子。長輩們都說抱孫不抱子,尤其是長子將來要承繼爵位,做父親的不能太多關愛,周十九這個父親就一直恪守本分,早早就擺出一副嚴父的模樣。

琳怡將孩子向周十九眼前湊了湊,父子兩個就對視起來。

屋子一下子陷入靜寂,氣氛好像很嚴肅的樣子,琳怡就輕輕用手臂輕輕碰了碰周十九“郡王爺別這樣嚴肅,小心嚇到小孩子。”

平日里笑容滿面的男人,怎麼面對自己的孩子倒沒有笑容。

聽了琳怡的話,周十九嘴角揚起閑逸地一笑,誰知襁褓里的孩子撇了撇嘴突然放聲大哭,琳怡忙又搖又晃地小聲哄着,乳娘也急忙來幫忙,兩個人折騰了半天總算是讓孩子止住了哭聲。

琳怡又晃了一會兒,小孩子烏溜溜的眼睛閉上,一會兒功夫就睡熟了。

乳娘過來接孩子“郡王妃還是給奴婢吧!”

琳怡才將孩子送過去。

周十九站在一旁臉上仍是掛着剛才的那抹微笑,眼睛中頗有些無可奈何。

琳怡看着抿嘴笑,誰叫他總是笑着耍心機,難怪在兒子面前也要吃吃排頭,兩個人躺在床上,琳怡和周十九商量“過陣子我想將孩子帶到身邊,就讓乳娘在外間歇下,有事喊她進來。”

初為父母,他們兩個都要適應適應孩子帶來的改變,全交給乳娘雖然輕鬆,可是卻少了樂趣和責任。

琳怡眼睛中晃動着期盼的神情,是不想和孩子分開吧!尤其是剛才抱着孩子時的模樣,臉上平添了不少的顏色。再想及小孩子看到他放聲大哭,好像受了委屈......周十九點頭“你安排就是,只是照顧不過來還要乳娘抱過去。”

周十九想也沒想就順了她的意思,琳怡道:“等過陣子孩子夜裡不大哭了,我就讓人將隔斷打開。”

周十九伸出手將琳怡抱在懷裡,另一隻手掀開她的小衣握上她的腰身,手指輕捻帶着濃濃的**,她轉過頭,周十九側過身侵襲過來,一吻落在她鬢間,沿着她的鬢髮一直到她的耳垂。

她的衣帶被解開,周十九除下身上的衣衫,兩個人緊密無間地貼在一起,覆在她身上的身體堅硬而灼熱。

好長時間不曾在一起,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繃緊,怎麼也松不開似的。

“今天皇上召見了我,問起張風子的事。”

琳怡抬起頭來“皇上怎麼說?”

周十九臉上漾着的笑容讓琳怡放下心來。

“我據實說了,妻兒性命不保,別說是張風子,就算是有番僧能救命,我也會將番僧找來,當年皇后娘娘小產,皇上也是將太醫院的御醫全都叫去了後宮為皇后娘娘診治”周十九說著頓了頓“皇上好半天才走到我跟前,說雖然妻兒情形兇險情有可原,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不能讓我任意妄為,罰了我半年俸祿。”

只是罰俸祿。

在君主心中銀錢是最不值一提的,也就是說,若不是要給下面一個交代,皇上根本不會罰周十九。

琳怡想起皇后娘娘賜下來的女官,定是那女官回宮之後將康郡王府的情形說了一遍,否則皇上也不會等到今日才見周十九。皇后娘娘處處幫着她,她生產也是有女官從頭到尾仔細侍奉,否則她定要再多吃些苦頭。

“皇上問了張風子,我就將張風子的醫術說了,是難得是杏林聖手,不是有他,你們母子兩個也難以平安,皇上可讓太醫院的院使大人前去考問。張風子並不是旁人所說,只是和番僧學了旁門左道蠱惑人心。”

皇上能問起張風子,就是對這件案子有所疑惑,說不得真的能像她想的那樣,張風子不會被驅逐。

想到這一點,壓在琳怡胸口的石頭被搬開了些,整個人輕鬆愉悅起來。張風子是為了救她才會被官府抓走,若是因此讓姻先生和張風子分開,她怎麼也不能心安理得過她的日子。

感覺到柔軟的身體慢慢打開,周十九伸手托起琳怡光滑的大腿,緩緩地挺進,琳怡只覺得漲的難受,微有些疼痛,周十九急着大幅動作,而是極輕地緩慢移動,只等她適應過來,下身慢慢濕潤,他才開始用力。

以為已經準備好了,轉眼間她就開始吃不消,緊緊地攀住他的肩膀化在他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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