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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意識到自已命不久矣,他拚命奪得的江山,並不能永遠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命人秘密研製的各種超級武器及長生不老葯,也將在他死後落入別人之手。為了能獨霸這些技術,他命人殺死了所有參與研製的人員,並親手將各種技術的生產步驟和圖紙整理繪製成冊,將之命名為《秦大帝秘要》。

這天,秦始皇帶着他的貼身侍衛,視查他為自已修建的皇陵。剛完工的地下皇陵氣勢恢宏,站滿了一排排真人高,形態各異的彩色陶俑,還放滿了各種武器,青銅馬及馬車。

秦始皇在高處俯瞰着自已的地下宮殿,對侍衛說道:“寡人最終想明白了,人死後,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永生。寡人照樣能在這地下,統領着千軍萬馬,稱王稱霸。哈哈哈……為了寡人在地下的萬年基業,這部《秦大帝秘要》將伴隨寡人,永遠沉睡在這皇陵之中!”

秦始皇從懷中掏出一部竹簡,命侍衛用劍在最終將陳放他棺槨的墓室里挖了一個坑,他用一個檀木盒子裝着用錦囊套好的竹簡,親自填上土埋了。

秦始皇退出皇陵時,命侍衛殺死了最後一批工匠,他不想有人知道皇陵中的秘密。侍衛心裡十分明白,秦始皇是害怕死後,有人覬覦他的這本奇書,不肯給他陪葬,所以他要先將書簡藏於陵墓之中。而作為唯一一個知道秦始皇陵寢秘密的人,侍衛也是活不了的。

秦始皇果真於不久後因病死亡,在他的棺槨歸位後,侍衛做為秦始皇欽點的陪葬之一,被套進空心的俑殼中,再灌上陶土漿,製成活人俑。他將站立在秦始皇的棺槨旁,永久地為秦始皇守護着地陵,以及那本奇書。

眾人退出墓室後,將墓室用磚石抹上泥漿封死。泥俑里的侍衛還有一息尚存,由於俑殼裡的泥漿沒有灌滿,還剩餘了一些空氣供他呼吸。他拼盡了全身力氣,左右搖晃着。終於,陶俑失去了平衡,重重地倒在地上,侍衛身上的俑殼被砸得稀碎。

侍衛吐出口中的泥漿,靠在墓室里大口喘息着,他明白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要逃出皇陵,還並非那麼容易。

等侍衛恢復了體力,他就着地宮中長明燈微弱的光線,用劍掘開了秦始皇埋書簡的土坑,將那部書簡藏在身上。

侍衛明明知道棺槨中有很多值錢的東西,但棺槨太厚重,他打不開。他將棺前祭台上鑲寶石的金器裝了幾件在懷裡,點了火把在墓室里尋找着逃生的路。

墓室通往外面的路都被石磚封死了,侍衛在巨大地宮裡來來回回地遊盪着,尋找能突破的地方。幸好他發現了一處剛澆的泥漿,還沒有凝固,侍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佩劍撬開了幾塊磚,

爬到了外層的墓室。他在一排排陶俑中穿行,俑坑又深又滑,他根本找不到能爬上去的地方。

侍衛又累又困,他悲憤地將身邊為秦始皇陪葬的青銅馬車砸了個稀爛,絕望地倒在俑坑裡。他頭頂正上方,還有一個沒來得及封死的小口,透過那口子,依稀能看到夜空中閃爍的星星。…愛奇&ahref=&ot;:i7x&ot;&ot;_&ot;i7x&/a~…

侍衛被一陣冷風吹醒,他不願意再放棄逃生的機會。他深知時間不多了,一到天亮,就會有人從頭頂將黃土源源不斷地傾入,將整個俑坑填滿。而他,將永遠被留在這冰冷黑暗的墓室里。

侍衛從俑坑裡的兵馬俑手上,取下一把把的各式武器,逐一插在坑壁上。他踩在插好的武器上,又往上插一排。他踩着一層層的武器爬到了俑坑之上。

俑坑頂端離頭頂那個沒封死的洞口還很高,他驚喜地發現,有一條工匠撤離時的繩索,高高搭在了洞口。他抓過一支帶木柄的戈往洞口投,經過不懈的努力,戈終於掛住了繩索,將繩索勾住,掉落懸垂在他面前。

侍衛抓住繩索,艱難地爬出了秦始皇還沒來得及封口的地陵。他躲過層層看守的崗哨,慢慢融入在了黑夜裡。侍衛知道自已的身份不能被發現,他果斷地逃到了蒙古,隱姓埋名生活了下來。

在傳說中,那個侍衛的後人投奔了拓跋氏家族,並改為了拓跋姓,成了的拓跋氏的先祖。而那本《秦大帝秘要》,名正言順地落在了北魏皇族手裡,不知道什麼原因,一直被束之高閣。不知道經過了多少年,那本書幾經輾轉,落到了慕容氏手裡。元棟猜測,當初北燕滅國的原因,跟那本書有直接的關係。

慕容芷凝低頭沉思着,歷史上的事情,已無從查證,但是她有自已的判斷:“我認為這本書很有可能如伯父所說,是當初兩國交戰的契因。這本書中究竟記錄了什麼,竟使得世人如此瘋狂?”

元棟嘆了一口氣:“元某也是不想有人一直惦記着這本書。若傳說都是真的,這本書一旦落入別有用心的人手裡,將釀成一場世間慘禍。故二十年前,江湖上再次出現慕容氏寶藏的線索時,我就將兒女的姓氏改回拓跋,想引出深藏的其他線索。而我手上,也有一個開啟寶藏的線索。”

叱雲躍軒沉思片刻:“元老先生的意思是,您也想找到這本書,並將它毀了,免了這世上的紛爭?”

元棟點頭:“元某正是這樣想的。當然了,要你們相信元某的話,並不容易。這書若是落在賢明的君王手裡,元某也是放心的。明君就算得到這本書,也不會輕易地挑起戰端,反而會以仁慈之心,毀了它。公主的父王就是這樣的明君,所以,元某想把手上的線索獻

給公主,讓致兒協助公主找到寶藏。也算是拓跋氏,對幾百年前的那場戰爭的一點補償。”

慕容芷凝動容道:“元老先生真是深明大義,若果真如此,這書倒應該交由拓跋氏處理,最為合適。”

元棟拱手一輯,臉上滿是真誠:“如此倒顯得元某是欺世盜名之輩,元某不會接受。寶藏的第三個線索是我家裡的一張古琴,是當初拓跋氏的人混入慕容族盜出的,我已傳書命小女拓跋藍將古琴送來。藍兒聰慧,請了呼延啟將軍護送她,不日便可到達。”

拓跋致感嘆道:““鳳吟”竟然是開啟寶藏的線索,這世上的緣份真是奇妙。”元棟疑惑道:“什麼鳳吟?那琴至今沒有名字。”拓跋致恭敬道:“此琴與公主有緣,已由公主賜名“鳳吟”。”無棟點頭:“此名起的甚妙,與琴相得益彰!”

叱雲躍軒坐在慕容芷凝房中的桌旁:“凝兒你就是太善良了,這江湖上的人心有多險惡,你根本不知道。你太容易相信人,聽本將軍的話,不要摻合這尋寶了,跟本將軍離開這裡。”

慕容芷凝沉思了半晌:“將軍就不好奇嗎?不想看看這千古奇書究竟長什麼樣?再說了,有將軍你在,我怕什麼?”

叱雲躍軒生氣吼道:“本將軍就是那別有用心的人,你就不怕書落到本將軍這樣冷酷無情、兇狠殘暴的人手裡?”

慕容芷凝捂着嘴笑出了聲:“將軍對自已的評價倒是很準確。叱雲躍軒,算我求你了,留下來陪我找寶藏。好歹我也是慕容氏的後裔,怎麼能讓這寶藏落入別人之手,好不好?”

叱雲躍軒眼睛一瞪:“不好。本將軍不能讓你涉險。”慕容芷凝委曲的樣子:“將軍私自帶走本宮,已經是讓本宮涉險了,本宮就不相信,這世上還有比將軍更危險的人。”

叱雲躍軒輕嘆了一聲:“誰讓本將軍有個好奇心極強的娘子。對了,以後替別人的琴命名這樣的事,未經本將軍允許,不能發生,聽到了嗎?”

慕容芷凝哭笑不得:“將軍竟並非是擔心本宮的安全,而是……你怎麼這麼多心機?”叱雲躍軒一瞪眼:“不許胡亂猜測,本將軍兩樣都擔心。那拓跋致看你的眼神,本將軍很是嫉忌。”

上京皇城,敬慈宮內。炎涵將寧則之讓到座上:“孤有件事,想找丞相商量一下,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寧則之拱了一下手:“微臣與太上皇好歹也曾經是翁婿,太上皇有話直說即可。”

炎涵聲音有些哽咽:“孤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還有悅桐。你聽聞過悅桐曾為孤誕下過皇子一事嗎?”寧則之面有沉痛之色:“那都是悅桐的命,是她自已不夠堅強,微

臣不敢怪罪太上皇。不過,悅桐至死沒有告訴過微臣她有身孕,因此微臣認為,悅桐並沒有留下一兒半女。”

炎涵極力控制着自已的情緒:“若孤告訴你,悅桐確實為孤生過一個嫡皇子,你怎麼看?”寧則之搖頭:“這種事桐兒不會不告訴微臣的。哦不……她那時在冷宮中,也許是怕微臣替她擔心。果真有這樣的事嗎?那微臣的孫兒他又在哪裡?”

炎涵的臉上已是涕淚橫流:“孤的皇兒,也就是您的孫兒,竟在燕郡王的府上,他就是叱雲躍軒。當初悅桐對孤深感絕望,讓人將軒兒偷偷帶出宮,送到叱雲府,交由叱雲夫人撫養。”

寧則之聞言已是泣不成聲:“難怪每次微臣看到叱雲將軍,都會在他身上找到悅桐的影子。微臣一直甚是喜歡那孩子,每次見他,都會偷偷地看上幾眼,就好像看到了桐兒。”寧則之說完,竟失態地掩面哭出聲來。

寧則之抹着淚:“太上皇想如何處理這件事?”炎涵滿臉羞愧道:“孤正是為此事煩心,才找丞相來商量。軒兒性格剛強,若得知他的生母竟死在孤的冷宮裡,必定無法接受孤。孤將如何才能讓他認祖歸宗,回到孤的身邊?請丞相替孤想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