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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承皓靠近慕容芷凝,閉目陶醉地吸了一口氣:“本王佩服公主的勇氣,也就只有公主,敢孤身站在本王面前,跟本王談條件。先跟本王回去,本王自會放了她。”

高承皓將慕容芷凝抱上馬,翻身坐在她身後,往北郊奔去,那裡還有他的一處行院。叱雲躍軒一身夜行衣,遠遠跟在高承皓馬後。

拓跋藍激動地抱着慕容芷凝:“姐姐你怎麼這麼傻?藍兒死也不願意看到姐姐為藍兒冒險。”

慕容芷凝轉身看着高承皓:“本宮已在殿下的控制中,請殿下放了拓跋小姐。”高承皓輕笑一聲:“天真!放了她,公主怎麼肯聽本王的話?請公主先去沐浴,本王要驗身。”

慕容芷凝憤怒地瞪着高承皓:“四殿下也是有身份的人,怎能言而無信?殿下將拓跋小姐放了,本宮願意聽殿下的話。”

高承皓冷笑道:“你這個古靈精怪的小東西,鬼主意多得很,本王可沒少吃了你的虧。公主若不聽話,本王就只有讓你的藍兒妹妹吃些苦頭了。”

高承皓對慕容芷凝隻身來換取拓跋藍的舉動,充滿了戒備,他將慕容芷凝帶進房間。房間里的浴桶里浮滿花瓣,冒着氤氳的熱氣。

高承皓輕輕推了慕容芷凝一把:“去,把身上的衣裳都脫了,好好洗個澡,換上本王給你的衣服。”慕容芷凝憤怒盯着高承皓:“殿下這是想羞辱本宮嗎?本宮可不是好欺負的。”

高承皓笑道:“公主誤會了,本王愛慕公主都來不及,怎麼捨得羞辱公主?本王這是怕公主在身上藏了對本王不利的物品,又不好強搜公主的身。公主就配合本王,乖乖地換身衣服,讓本王放心,本王絕不為難公主。”

慕容芷凝心裡一驚,這高承皓除了有一顆野獸般的心,還具有野獸般高度的警覺性。高承皓催促道:“公主不要猶豫了,一會兒拓跋小姐吃了苦頭,你再來求本王,終究還是要脫的。”

慕容芷凝走到木桶旁,背對着高承皓,脫了外面的衣服。她站到桶里,再將貼身的衣物一層層褪下,扔到地上。

慕容芷凝滑入水中,她的身體隱在飄浮的花瓣里,只露出修長的頸項:“四殿下該滿意了吧?”高承皓一步步逼近到木桶前,居高臨下。

慕容芷凝臉羞得通紅:“非禮勿視。四殿下讀了這麼多年聖賢書,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嗎?”

高承皓面帶微笑,盯着飄浮在水面的花瓣,慢慢蹲下身子,伸手在水面攪動着。慕容芷凝用手抱在身前:“本宮一切都按殿下的要求做了,殿下還想怎樣?”高承皓依然笑容滿面:“將腿伸出來。”

慕容芷凝眼神極為倔犟:“本

宮做不到。”高承皓撈起一把花瓣捏碎:“公主這是想要逼本王將你整個人撈起來嗎?”高承皓手臂往水裡沉去,抓住慕容芷凝的一條玉腿,就往水面扯。慕容芷凝掙扎着:“放手,本宮自已來。”

慕容芷凝將腿伸出水面,高承皓邪笑:“這就對了,換那一條。”高承皓握住慕容芷凝伸出水面的玉腿,扯下一個綁在她腿上的竹筒。¥愛奇&ahref=&ot;:i7x&ot;&ot;_&ot;i7x&/a…~

高承皓打開竹筒,裡面有用油紙包着的,十幾根帶着紅繐的鋼針:“學什麼不好,非得學別人藏暗器,一看就是叱去躍軒的手段。本王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慕容芷凝輕聲軟語:“這只是本宮用來防身的東西,並非專門用來對付四殿下的。”

高承皓趁機在水下將慕容芷凝的身體摸了個遍,他滿意地點點頭:“調皮,公主要是早配合本王,本王也捨不得為難你。來,本王侍候公主沐浴。”

慕容芷凝推開高承皓的手,趁機提出條件:“四殿下將拓跋藍放了,本宮就什麼都聽殿下的。拓跋兄妹對本宮有恩,本宮不想他們被牽扯進來。何況,殿下不是還想跟本宮一起找寶藏嗎?”

高承皓眼睛一亮:“本王就知道這拓跋藍來興州並非偶然,本王抓住她的時候,她緊緊抱着那張琴不放。本王就猜到,那琴定是開啟慕容氏寶藏的最後一個線索。”

高承皓轉過身,讓慕容芷凝穿好衣服:“本王這就讓人放了拓跋藍,讓她去傳話,本王要和叱雲將軍一起尋找寶藏。而你,將作為本王的人質。公主只要乖乖配合本王,本王絕不為難你,公主要再任性,那本王可就要狠狠地懲罰公主了。”

拓跋藍被人扔在了連昆家附近,她摸黑找到了連昆的行館。

元棟一臉焦急:“我們拓跋家把公主給連累了,這可如何是好啊?”叱雲躍軒劍眉緊蹙:“拓跋小姐回來就好。若救不出拓跋小姐,公主也不會安心。她聰明機智,一定會想辦法逃出來的。本將軍已探明高承皓棲身的行院位置,他的一舉一動仍然在我們的視線里,我們還有機會救公主的。”

拓跋藍流着淚:“高承皓說將公主扣作人質,他要將軍配合他一起找寶藏。”叱雲躍軒握緊了拳頭:“為了公主的安全,我們只能配合他先找到寶藏。”元棟點頭:“現在有兩個線索在我們手上,叱雲將軍能讓元某看一眼那圖紙嗎?”

呼延啟從懷裡掏出一張琴譜:“皇后聽說有了寶藏的下落,命末將將這原圖帶來了。皇后說了,只有原圖才能決定寶藏的確切位置。”元棟接過那張帶着血跡的琴譜,細細端詳起來:“連公子不是有興州的輿圖嗎?拿過來我試試。”

元棟將地圖放在桌

上,再將琴譜放在地圖中央,在琴譜上有註腳的五個對應點上,在地圖上做了個標記。地圖上的五個點呈現出一個五角星的輪廓,五星的中心位置,仍是指向了龍頭山。

叱雲躍軒若有所思:“這方法未必可靠,每張輿圖繪製的大小都不一樣,差之毫厘,就會謬之千里。再說,幾百年前的輿圖,跟現在怎麼能對應得上?本將軍倒是覺得,我們遺漏了什麼東西。”

叱雲躍軒拿着那張帶血的琴譜,反反覆復地查看着,他終於在琴譜的背面有了新的發現。

琴譜背面,被血跡染過的地方,隱約可見一些線條。叱雲躍軒指着幾處血跡里不起眼的線條:“這琴譜的背面藏着輿圖,這地形圖,應該是有人用沾了藥水的物品,就類似縫衣針那樣的東西,在紙上畫出地形。待藥水干後,就隱藏了所繪的線條。”

元棟點點頭:“那要還原這張圖,豈不是要將圖紙浸於水中?這圖已經保存了這麼多年,怕是經不起折騰就損壞了。”叱雲躍軒沉思了片刻:“本將軍以前曾拓過碑文,也許可以借鑒一下碑拓的製作方法。麻煩連公子替本將軍弄些松煙墨粉,還要備一張極薄的宣紙。”元棟點頭讚許,他暗暗佩服叱雲躍軒的才識。

連昆的管家,呈上了叱雲躍軒想要的東西。叱雲躍軒將琴譜背面朝上,平整地貼在大理石桌面上。他將微微浸濕的宣紙,在炭盆上烘得略干,輕輕地貼放在琴譜上,再用一小塊絲綢包了松煙墨粉,紮上口,小心翼翼地在宣紙上輕拍。大夥屏住了呼吸,緊張地盯着他的手,半柱香時間過後,一張清晰的地形圖躍然紙上。叱雲躍軒長長地噓了一口氣。

這是一張陌生的地圖,興州的城門在地圖的左上角,依稀可辨,只佔了地圖小小的一部份,根本不在地圖的中心。而那對應註腳的五個點,目測離興州有一百多里地的距離。

拓跋致眼前一亮:“難怪父親當年會買下那座茶園,你看這條河,正是茶園的左邊,這座蓮花般的山峰,不就在茶園對面嗎?原來父親早就知道寶藏在那附近。”叱雲躍軒點點頭:“正是你家茶園附近。”元棟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我當初只想着在離寶藏近些的地方置下塊地,沒想到竟如此巧合。”

叱雲躍軒眉頭緊蹙:“派人去給高承皓送信,只要他不傷害公主,就讓他和我們一起去尋寶。”

高承皓摟緊了拚命掙扎着的慕容芷凝:“本王就知道,一旦放了拓跋藍,公主就沒這麼聽話了。想反悔是嗎?本王有的是法子對付你。本王就喜歡征服你這樣的女子。”

高承皓箍緊了放在慕容芷凝腰上的手臂:“天真的小東西,連

你都對付不了,本王還混個什麼勁?”慕容芷凝掙扎着,用手拔下頭上的髮釵,向高承皓刺去,高承皓穩穩將她握着髮釵的手攥住:“嗯,很好,本王的女人就應該這樣狠。你這隻小野貓,看本王怎麼讓你收起你的利爪。”高承皓手上一使勁,慕容芷凝手腕一軟,髮釵“叮”的一聲掉落在地。

高承皓氣急敗壞地將慕容芷凝拖到床前,將她壓倒在身下。高承皓血液里的野性被完全釋放出來,慕容芷凝的掙扎燃起了他更瘋狂的征服欲。他忘了身中叱雲躍軒的毒針,邪惡的念頭在慾望的驅使下,蠢蠢欲動。他瘋狂地親吻慕容芷凝,撕扯她身上的衣裳。

高承皓突然停止了瘋狂的進攻,他頭上布滿細密的汗珠,捂着下腹滾落到床下,他的小腹處,隱隱傳來一陣絞痛。高承皓不甘心地彈起身,跌跌撞撞地衝到桌邊,將桌上的茶壺及茶杯掃落在地。他如野獸般吼叫着:“叱雲躍軒,老子跟你沒完!”

慕容芷凝縮在角落裡,驚恐地盯着高承皓,高承皓丟下她,轉身落荒而逃。

高承皓正在書房裡瘋狂地發泄着怒火,侍衛拿着一封信進來:“啟稟王爺,有人扔了封信進來。”高承皓打開書信,臉上露出了笑意:“果然有了寶藏的下落,有公主在我手上,還怕他們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