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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感覺那白髮的“執行者”此刻像是變了一個人,我甚至有種錯覺,他受到我的攻擊後,非但沒有感到畏懼,反而激發他的某種慾望,如果非要解釋那是一種什麼慾望的話,我感覺就像是一隻飢餓的狼看到一隻野兔那樣的慾望!

我記得我曾有過這樣的優勢感,那是建立在我的與周圍的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意氣圈”,一種絕對和自然的優勢擺在那裡,才讓我不由得產生那樣的感覺,獵手與獵物。

可現在來看,像煉魔這樣的超高等的魔物,絕對不會被當成是獵物的,因為作為“四魔尊”之一的它,擁有着睥睨天下的力量,它就如同魔物的“神”一般,這樣強大的它,誰能狩獵它?

即便現在此“煉魔”並非真正的煉魔,只是我的而已,但它所散發的力量場,也同樣不容挑釁的!

獵物?那就看看誰才應該享受此時的優勢感吧!

“煉魔”因着我意識的變化,立刻也現出了憤怒相,周圍的紫氣不由變得更加暴戾。

“喲,煉魔宿主要發威了?”那白髮的執行者依然不為所動,竟然還敢挑釁。

“這算什麼發威,只是教訓教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孩罷了!”我冷冷的嘲諷到。

“小毛孩?現在長毛的可是你哦!”那白髮劍士顯然不喜歡我這麼說,但還是硬生生回懟了一句,經過這麼刺激,他似乎沒有心情再與我聊天了,那顯然是一副“飢腸轆轆”的模樣,極度的渴望,讓他的眼睛看起來更加的火紅而瘮人!

只見“咻”的一聲,他帶着那把巨劍,如同火箭一般,迅速穿破紫色氣場,向我猛撲而來,然而他進入紫色氣場,就彷彿進入我的意識一般,我此刻的防禦心態也正影響着紫色氣場的作用,在這紫氣中,無數的“紫氣手掌”在阻撓和反制他。

然而,那白髮劍士拿着那把足足半人高的巨劍,在這其中奔跳自如,輕盈無比,時而有躲不開的,也在他奇異的斬擊下,頓時消散不見,他就像在障礙中悠閑玩耍一般,沒有任何感到不適的地方,竟然還能感覺到他充滿樂趣的心情。

這是什麼人?我不由的有些擔憂了。

那白髮劍客在紫氣中穿梭自如,一步步的向著我逼近,我趕忙聚集紫氣召出“白陰火”,向著他猛的甩去,火焰的沖勢猛的砸在他的劍刃上,他不由的後退了兩步,我察覺到終於能夠控制到他,不由得又有信心了,於是召出更多的“白陰火”向著那白髮劍士甩去,他能躲開兩個,那樣巨大的火焰氣團,速度與勢頭又是那樣足,第三個他便又一次被打退...

而乘着他銳氣消減,火焰與“紫氣手掌”同時並進,他頓時手足無措,忙不過來了!

“朋友?單憑你對氣場錯誤的判斷而形成的一腔熱血,可是沒有用的!”唉,我也沒辦法阻止自己不去的得瑟了。

可是?我為什麼要阻止?哈哈!

可惜我的話馬上就讓知道了可怕的後果!那傢伙原來還不是火力全開,他忽然站着不動了,任憑那些“紫氣手掌”在他身上來回的拖拽,而隨着一記穩當的“白陰火”轟在他的正面上,他竟然紋絲不動的站着!

他忽然嘴角上提,笑了笑說道:“不錯,不過我的時間拖得夠久了,既然你不願跟我走,那就先關了那個女孩吧。”

那個女孩?靜雯!他想幹嘛?他一直在拖延我嗎?

這小子!

隨着我慌張起來,氣場不由得也鬆懈了,那些“紫氣手掌”便跟隨着我的變化而鬆動,那白髮劍士頓時掙脫束縛,而此時他的身上的皮膚也開始泛紅,形成了奇怪的紋路那紅色越來越明顯,就像是被撓過的傷疤一般,格外刺眼。

而這般變化的他,卻是完全無視我的任何攻擊,不論是“白陰火”還是那“紫氣手掌”,速度極快,像是瞬間移動一般,瞬間要刺穿我的心臟!

原來我們的差距這般大!我差不多隻感覺到清風拂面...

而這時,就聽到“叮”的一聲銳利的金屬碰撞聲,那白髮劍客一躍而走,跳出了我的紫色氣場內,而再看眼前,不知何時,洛音已經站在我的前方了。

所以剛才是他救了我!

“‘神劍’洛音,果然厲害。”那白髮劍客頓時收起他了那些紋路,眼睛也恢復了正常,那股貪婪的氣場也淡化了。

“‘地獄執行’火煊,名不虛傳。”洛音倒是客氣的回到。

高手之間都是要互相恭維一下是吧?

“既然洛大俠在此,我回去交差也好說了,近日就當切磋,那便先放過二位了。”火煊作揖到。

什麼放過,打不過我們兩個,便直說!

“且慢!火執行,聽你說,適才捉了一位女孩,可否看在下的面子,先行放走,把女孩當籌碼,未免傷了火執行的江湖道義了。”洛音看似客氣,可劍已稍稍出鞘,並沒有怠慢的意思。

“實不相瞞,那是在下不得已用的計策,沒有女孩的通緝令,我們不會做那些事的。另外,這些小計謀只是騙騙那些不上道的小雛鳥的,相信洛大俠不會這樣膚淺的受在下的騙了吧?”火煊佯裝着恭維,實際確實把我倆都給諷刺了一番。

“看着麻溜的,快滾吧!動起手來,你可吃力不討好哦!”我正因輸了,感覺堵心呢,這還說我是雛鳥,如果不是靠矇騙我,還不知是誰贏了!

火煊看我似乎不上道,搖搖頭,又向著洛音作揖,然後把周圍那些倒地的“執行者”都攙扶起來,領着他們晃晃悠悠的離開了。

“兄弟,進步不小啊,竟然跟他都能拼上這麼久。”洛音拍了拍我的肩膀,可這時才看到我的胸口衣服被鑽開了一道口子,此時這裡已經被血染紅了,雖然躲過了致命一擊,但皮膚早已被那銳利的劍風給鑽破了,可見其驚險!

“洛兄,先陪我去看看,我得確認一下情況。”我趕忙說道。

“放心吧,吟風兄,這火煊好歹是個‘執行者’,治安司可不會隨意抓人的。我倒是勸兄弟你,先去換個衣服,調養調養,再說。另外你母親讓我轉達一些話給你,趁此時機,你也先聽聽吧。”洛音耐心的勸解到。

也是,這火煊畢竟不是什麼山賊土匪,怎麼也算是政務機關的人,就算想捉我,也應該用光明正大的方式。

“好的。”我這麼想到,才勉強放下心來。

而現在整個看來我是不能好好待着了,並且我也影響到了洛音的安危,畢竟我倆都是中的成員,身份暴露待在城中,便會多一分的危險,於是我只能領着洛音到了城郊外,那個我與靜雯相識的山洞中。

沒想到時隔多日,我與當時的那位刺殺的蒙面劍客又一次回到了那個洞中,只不過那次我們互相不識對方,還兵戈相見,差點成了生死的仇敵,而這次我們已成了同舟共濟的夥伴,命都系在了一起,而這不過才過了數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