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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景象越來越讓人不安,直到周圍都已寸草不生,而天也已越來越昏暗。

“嘿?你屬下說的對,周圍幾里地我都逛過,這裡原來不是荒地,現在卻荒了,你不覺得奇怪嗎?要不換道吧?”我此刻身上起了許多雞皮疙瘩,那種不祥感越來越濃烈。

我說完,看到那個剛才好心提醒火煊的“執行者”向我表示贊同。

“你夠閑啊!能自己逛這麼遠?你想讓我走西城,好讓你兄弟洛音來救你吧?”火煊的不屑的回到,嘲諷的口吻好像正為昨天晚上的事情置氣呢。

“你這種人,也能當領頭?真是可笑!”我不由得氣打一處來!

“用不着你激,我就能當領頭,怎麼樣?怎麼樣...氣死你!”火煊故意想要多多刺激我。

話說這位小朋友到底有沒有長大?

周圍的“執行者”們感到十分不習慣,或許從未見過自己的首領還有這麼孩子氣...

忽然!四周傳來一陣格外凄厲的鳴叫聲。那聲音乍一聽,就像是某個撕裂聲被放大了分貝,讓人不禁感到毛骨悚然!

“老大!看前面。”之前說話的那個“執行者”指着前面的喊道。

所有人的注意力不由得從那鳴叫聲轉移到了前方....

只見一股灰色的濃霧滾滾而來,如同灰色的海嘯瞬間“淹沒”了我們所有人!

“這是什麼?”一個“執行者”驚恐的大喊道。

“‘地縛’!”火煊的聲音變得木訥起來了!

這人也會害怕?真是奇蹟!

“愣着幹嘛?快回撤啊!”沒想到我竟然成了全場最勇敢的人,真是不可思議。

所有人聽到,反應過來的趕忙掉馬回頭,迅速疾馳回奔,然而他們竟然不帶着我!

然而火煊卻沒有後撤,身上的那“天火紋”瞬間展開,如同熾熱的傷疤在延伸,不久便遍布全身,他謹慎的看着前方,銳利的火紅色瞳孔像是像是一片無所畏懼的惡狼一般。

而前方,那灰色像是無止境的陰霾,一個穿不透的空間地帶,而在幽森的濃密處,卻似乎有什麼龐然大物正在緩慢的挪動,那景象足以讓人心沉深淵,無邊絕望!

忽然!後方傳來陣陣慘叫聲,我趕忙往後看,才發現那些後撤的“執行者”們,全都被觸手一樣的東西高高懸在高空,又被狠狠的從空中甩了回來!力道之大,讓被甩之人足以當場斃命!

火煊看到那被甩回來的“執行者”,頭已深深扎在土堆里,看樣子夠嗆了!立刻舉起他的那把巨劍,火焰的紋路也跟隨着意志,延伸到了那巨劍之上。

只聽“咻”的一聲,他如同離弦的火箭!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他已到了那觸手邊,瞬間斬斷了幾根,那些他的兄弟也終於避免了被甩動的命運,從空中得救的他們,着地後立刻向我們這邊回跑!

然而跑到一半,他們卻又停住了!這時又有人大喊,我再回過頭,看到剛才那邊隱隱活動的龐然大物,此刻卻近在眼前!

是一個無比醜陋的巨大面龐,像是猿猴,但五官又在坍塌和組合的循環往複中,所以卻說不清到底那是什麼!

但現在清楚的是,它的一張大嘴,正往我們這邊靠攏!

“想活命就趕快解開我的鎖!”我大聲喊道。

那些人都嚇懵了,但之前提醒過火煊的那人,似乎要清醒一些,趕忙過去踹倒了另一個執行,將解除的蓋章放在我的鎖鏈上,頓時鎖鏈“嘭”的一聲斷開!

我感到氣門又逐漸恢復,趕忙念起密咒,“煉魔”的紫色拳頭便一下將那怪臉打飛!

而那邊,火煊竟然失利,被那千萬隻觸手緊緊捆縛着!怪不得叫“地縛”呢。

我立刻用起青陽指,召出紫氣合成的“白陰火”向那觸手打去,那些觸手頓時被燙的縮了回去,也鬆開了火煊,向著我這邊而來,我立刻入元氣,形成“神陽火”!又一次猛的甩去,那些觸手頓時全被燒破穿透,空氣中瀰漫著燒焦的味道!

那火煊喊道:“向下打!”

然而這時那張怪臉更加猙獰的向我衝來,我內心忽然湧起一股熱勁,我以前不知道怎麼調動身後的這隻“煉魔”,只知道他會一直站在我身後,並且自我反應,或許會和我的某些意志相合,但都是隨機性的。

可這時,我感覺內心的那股熱勁就像是某個契合的神經一樣,我順着那股勁兒,心理想着:快防禦!

頓時,那“煉魔”忽然拽住了那個怪臉後面一點的脖子部分,由於“煉魔”雖然只是一個氣態,但身形要比那個“地縛”高上非常多。而“煉魔”緊緊握住那“地縛”的脖子,又有了自己的“主張“,猛地將整個“地縛”像蘿卜一樣拔起來!

這“地縛”身形整體來看,是一個百足蟲一樣的怪物,大部分身體是遁在地下,只有後半部分和頭部在外運動。

而我下面準備醞釀“三昧真火”將其了結!卻忽然有個意識在告訴我,它是山神的孩子!

為什麼山神的兒子會變成這般模樣?那意識又告訴我,它被詛咒。

“你是誰?怎麼能通過這個方式與我說話?”我大聲喊到。

我的意識又一次響起那個聲音,“我此刻正被你攥在手裡。”

我這才留意到,原來是那個醜陋的“地縛”在通過某種奇怪的方式同我說話。

“既然是山神的孩子,為什麼還在這裡傷人性命?”我的意志又一次影響了“煉魔”的行為,他再一次緊的攥住那“地縛”的脖子,那“地縛”頓時更用力的掙紮起來!

“地縛”又通過我的意識與我緊張的說道,“我也是受人擺布,請手下留情!如果我讓死者復活,你是否相信並放過在下!殺了我得罪我父親,不值當,大俠三思!”

“好,你能做到,我自然放過你。可別使詐!”我說道。

火煊聽到我自言自語的說道,本覺得奇怪,但看到我要將“地縛”放開,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飛奔過來要阻止我,以為我受了某種心理誘惑的招數!

然而火煊還是慢了一步,那“地縛”提前一步“轟”的落地,立刻又鑽入地下,他想阻止,可無奈他的力量勝在速度與反應力,爆發力不足,所以那龐大的怪物復歸地下時,他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此刻指責已無用,他只能將怒氣都轉向我,恨我將害死他屬下的怪物放走!怒目圓睜的看着我。

然而,我和他這種神經大條之人何必多解釋,便也視而不見。

忽然,地上忽然伸出一條觸手,將那個頭扎在土裡早已斃命的“執行者”給卷了起來,高高的抬了起來,而那觸手上忽然隱隱出現非常神聖的圖騰,那個斃命的“執行者”頓時身體開始變化,斷掉的脖頸處和其餘受損的地方都開始迅速生長、連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