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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源,等以後,你的所有錢我一次性接收,包括你之前賺的,以後賺的。嗯,不要生氣。要不然,我打車回去咯?”黃音搖着盛鼎源的胳膊,討好他。

“不準走!”盛鼎源氣鼓鼓地說道。“你把自己逼得這麼辛苦幹嘛?身邊放點錢可以防身的,我就那麼不值得信任?”

“不是,所以我叫鍾叔幫我保管呀,以後要用,我就找他拿就是了,再說,不是還有你在嗎?廠里現在能夠周轉的過來,相信我。來,陪我收拾碗筷。”黃音見他的臉色稍霽,便牽着他往廚房走去。

把一切收尾工作做完,盛鼎源還是有些慍色。黃音擦乾手,從後面環抱着他,把頭靠在他背上。“以後,連人帶錢,我全部接收。”

盛鼎源舒了一口氣,轉過身來。“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不許反悔。”

“不反悔。盛鼎源同志已預定,概不出售!”黃音踮起腳尖,用手往他腦門上綳了一下,算是蓋上印章的意思。盛鼎源臉上這才多少有點笑意。

“你家裡有紙牌嗎?我們找鍾叔鬥地主去。”

“好像沒有,我出去買,很快就回來。你先去找鍾叔聊聊天。”盛鼎源說完,邁着大步就離開了。

鍾叔已經把那三個杯子清洗好了,在客廳泡好茶等着他們從廚房出來。看見盛鼎源匆匆離去,他用詢問的眼神看着黃音。

“阿源,出去買紙牌了,一會我們三個打紙牌。鍾叔,你會鬥地主嗎?”

“會一點。你們真的陪我玩?好好好,還是你在好,熱鬧多了,像個家了。”鍾叔有些唏噓。

不到十五分鐘,盛鼎源就邁着大長腿回來了,還朝黃音揚了揚手裡的紙牌。

於是,三個人就在客廳玩了起來。盛鼎源哄着黃音,黃音哄着鍾叔,鍾叔讓着他們二人,玩鬧着,時間一下子就九點多了,三人又切了蛋糕吃。

趁黃音給鍾叔唱生日歌的時候,盛鼎源給她糊上了滿臉的奶油,不甘心的黃音夥同鍾叔,用奶油和巧克力給盛鼎源臉上畫了只花貓才作罷。

打打鬧鬧,說說笑笑,三個人散開時都快十點半了。

上樓後,黃音趕緊回到到自己的房間去洗澡,想要把臉上身上的奶油洗去。

等她出來,發現房間里空曠處已經堆滿了玫瑰花,原來是盛鼎源把他房中的花都移了過來。雖然擺放的不像原來那麼規整,但是能看出一個愛心狀,這麼匆忙的搬運中,還不忘造型,看來盛鼎源也是拼了。

“今晚讓這些鮮花陪着你睡。”盛鼎源笑着說道。

“搬的時候,水受傷沒有?”想到他手上原來的傷痕,黃音擔心地問道。

“刺了幾次,沒事,我是男人,皮糙肉厚。”

“看看你,滿頭大汗的,快去洗澡吧!我處理一下工作,一會就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盛鼎源退出去後,黃音打開電腦回復了幾個工作郵件,準備睡覺,盛鼎源就來敲門。

“洗好澡啦?怎麼還不睡?我有點困了,正想休息呢。”盛鼎源穿着短款的睡衣,胳膊和大長腿都露出來,黃音低下頭不敢看他。

“我怎麼能睡的着?”盛鼎源把她擁到懷裡,輕笑道。“我要和你睡一起,像中午午睡一樣,抱着睡。”

“不行,你回房去。”黃音欲要推他出去,卻被盛鼎源帶到了床上。

盛鼎源把黃音撲倒在床上,激動地吻着她,情緒極為激動,喘息如牛。

“阿源,你冷靜點。”黃音發覺他的情緒和身體上的變化,嚇到了,拍打着使勁推開他。“你不控制自己的情緒,我回去了,以後再也不來了。”

夜是暖昧的,二十五歲的人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雖然嘴上說著要等結婚才真正在一起,但是面對自己心愛的人,卻是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衝動。

聽到黃音以不再過來相要挾,盛鼎源終是回歸了一些清明。坐起來紅着雙眼看着黃音。“好,我回我房間去。晚安,寶貝!”

看着盛鼎源悻悻離開,黃音趕緊把門反鎖了,又挪了一張桌子去頂在門後。

聽着門裡的動靜,盛鼎源恍惚又回到在太陽住在鐵皮房的時候,那次他欲要吻她,她也是這樣的反映,之後還好久都不理他。不知道這次又要被冷落多久,盛鼎源緊蹙眉頭,捶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極為後悔。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起來,黃音果然對他沒有什麼好臉色。盛鼎源給她倒了一杯溫水,涎着臉討好道:“我錯了,原諒我!”聲音里了滿是歉疚。

黃音瞪了他一眼,不理他,還躲的遠遠的。

“我的手上好像有玫瑰花的刺,很痛,昨晚都沒有睡好。”盛鼎源吹着自己的手,可憐兮兮地說道。

黃音看了他一下,確實臉色有點蒼白,像是沒有睡好的樣子,便走上前去,拿起他的手。“給我看看。沒有刺呀,要是有的話都會紅腫的,可你這隻有小紅點。”

看着困惑的黃音,盛鼎源把她攬在懷裡,說:“沒有刺,我騙你的。不過我昨晚是真的沒有睡好,怕你又要很久都不理我。昨晚是我錯了,原諒我。可是你也有責任的,你要是不把卡還給我,我也不會受刺激,我的心裡有些難受,所以、、、、、、我錯了!”

“算了,我不責怪你就是了,但是以後你要是又這個樣子的話,我真的會和你絕交的。”

“婚前絕不再犯,我保證!”盛鼎源舉起右手說道。“我們下去吃早餐吧,鍾叔肯定在等我們了。

鍾叔看見他們兩個的神色,以為是還為昨天的卡在鬧脾氣,便告訴他們卡自己收好了,需要用的時候隨時找他就可以,說自己只做個保管箱的功能,其他的一概不管。

兩人知道鍾叔誤會了,便相視而笑,心裡的不快也一消而散。

吃完早餐,盛鼎源把黃音帶到自己的書房,讓她了解自己的工作。三樓就是他們工作的地方,鍾叔也有一個工作間。四周的牆上都打了柜子,裡面放滿了各式各樣的物品。大到頂級的奢侈品,小到日常生活用品,到處堆的滿滿的。

“這些都是我們做過的外貿單,都是樣品。”盛鼎源介紹道。“你廠里要是想擴大的話,可以看看我這裡有什麼你可以做的類型,以後,我把客戶交個你,如果只是英語國家的話,相信你完全可以和他們溝通的。”

“你們這裡還有俄國、德國和ālābó國家的貨,難道這些語言你都懂?”黃音看着劃分的區域,好奇地問道。

“德語和俄語,我懂一些,但是ālābó語就只會幾句簡單的日常會話,我請了懂ālābó語的業務員專門負責那一片。”

“想不到你還懂德語和俄語。”黃音之前並不知道盛鼎源還有語言方面的才華,很是驚喜。

“你不知道的多了,等你以後慢慢發現。”盛鼎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