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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瓦特站在原地似乎在努力理解,御解釋道:“用我剛才教你的用劍技術,去正式的賽場上和別人比拼,就像我們剛才做的一樣,在萬眾矚目中奪得勝利和榮耀!當然還有你不太可能用得到的金幣。”

瓦特又歪起了他的脖子,疑惑地問道:“比賽是封閉的么?”

蕾見御不在意她代理別的戰士,反而為她拉活後也有些意動地湊上來說道:“當然不是,成千上萬的人會在現場或用留影石觀看你的比賽,聽上去怎麼樣”

“既然我可以坐在一邊觀察有人做這個事,我為什麼要親身加入進去呢?”

御有些愣住了,有些猶豫地道:“為了。。。榮耀和吶喊?”

“我不覺得我的大腦受這些東西影響。”

蕾也小聲道:“那就。。。為了金幣和名望?”

“錢不過是你們這些族群用於交換的制式標準和產物,我寧願花時間觀察些更罕見的東西,至於名望,它或許會影響我觀察事物的角度和出發點,我想在對現有事物的觀察到了一定程度時再去考慮這個東西。”

瓦特說什麼也不願意參加比賽,只是用他觀察的理由應對御和蕾的所有說辭。

“這樣吧!”蕾忽然眼睛發亮地對御和瓦特說道:“瓦特,作為已經在地牢外生活了很長時間的我們,可以做你的嚮導,帶你四處周遊,看你想看的一切東西。但作為朋友之間的交換,在這期間你就來當御的陪練怎麼樣?”

“陪練?”御和瓦特齊聲問道。

“沒錯,陪練,所有成功的戰士都需要在陪練的幫助下磨練技巧和適應新的劍術風格,而想找到適合御的陪練實在太過苦難,能和他在教場里長期對劍的陪練不是太難找就是太昂貴,大多還不願跟在役戰士一起四處巡遊打積分賽。而你不但能和御進行高強度的對練,還有極強的模仿能力!你可以模仿他今後對手的劍術風格來為他更好地準備比賽!聽上去如何?

瓦特我知道你不要金幣之類的,但我們的工作性質決定了我們一年到頭都要在各個地方四處遊走,外界的很多東西光靠觀察是看不到的,比如愛情,比如習俗,又比如一些隱蔽的,你無法找到的地方,我們可以作為你的嚮導幫助你更好地觀察一切你想看的東西。”

“聽上去不錯,我的確有過一些類似的顧慮。”瓦特點着頭,似乎正在思考:“你們能帶我去觀察一些我自己無法看到的地方?”

“當然,不過前提是我們也能去的地方。”

“很好。”瓦特點了點頭說道:“我很榮幸成為御的陪練。”

御和蕾開心地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捕捉到了驚喜,他們都知道一個願意跟着戰士四處旅行的高水平陪練是多麼大的一筆財富。高水平的陪練能夠讓戰士們時刻處於狀態的巔峰,使用武器的力量把控,躲避攻擊的反應能力,應對不同武器時的手感都會在每天的陪練中得到維持和進步。

在斧刃聯盟大熱的今天,但凡有些競技技巧和能力的戰士都會想入冊成為斧刃戰士,而士兵和衛隊中的戰士則以效率斬殺和讓敵人失去戰鬥能力的風格為主,並不適合競技場中的戰鬥和訓練。光是士兵們慣用的一些小動作就不被競技場承認,在戰場和搏殺中它們或許是救下性命的必備竅門,但到了訓練場上它們則可能成為被永久禁賽的起因。

陪練成了退役的老戰士和沒能力的傢伙們用於生存的偏門職業,無法通過入冊測試的戰士代表着他們甚至無法在積分賽中撐過第一輪,將這樣的人用作陪練只會將戰士原本良好的習慣和動作帶偏。而退役的戰士們都或多或少有了些許風光的故事和榮耀,他們自持身份不願再風餐露宿地跟着戰士滿帝國的找對手打積分賽。因此對於戰士來說,有技巧,學習和適應能力強的陪練甚至比最趁手的武器還重要。

然而瓦特接下來的話給了狂喜中的御和蕾心理上的重擊。

“我第一個想去觀察的是JI院,你們誰知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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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答應過他了,你陪他去找!”

“為什麼是我?我看上去像是常年宿在那種地方的人?”

“你起碼是男人,你見過女人帶一個男人去找JI女的么?”

御和蕾正坐在馬車上為瓦特令人難為情的要求小聲爭吵着。

在見識到了瓦特強大的學習能力後御不由分說地教他騎起了馬並將沃爾交給了他,任憑對一切都充滿好奇的瓦特跟在馬車後走走停停地趕路。他則坐上了架馬車的位置,讓蕾能在香宮裡較為舒服地趕路。

由於在丘陵上休息了一會,御又不忍心喊醒疲憊不堪的蕾,他們再上路時太陽已經快要沒下了山頭。據蕾在她那副畫滿稀奇古怪標識的大地圖上比划了半天后所說,距離最近的村鎮還有一整天的路程,也就是說他們要麼連夜趕路,要麼只能在天色完全黑下來後尋塊安全的水源地紮營休息了。

一想到找到村鎮或城市後就得帶瓦特去找那個他在一百三十多年的漫長歲月中從未邁進過一步的地方,御就有些頭疼。他越來越佩服瓦特,什麼樣的事從他那

像是綁了木板的僵硬嘴唇里鑽出來就附上了讓人聽不明白的道理。

“人類是少有的不以繁衍為目主動尋找無果交配的種族,作為這一行為的主要發生場所,我想仔細觀察一下有什麼問題嗎?”

瓦特在被問到為什麼想找JI院時如是說道。

御在毛月亮掛上了夜色正中時選擇了明天再去考慮這些煩惱,他找到一片相對安靜安全的寬闊林地停下了馬車。

“早知道在那個丘陵上待到明天就好了,趕趕停停的。”蕾再次卸起她的龐大馬隊,有些不滿地說道。

“那片丘陵附近有太多灌木叢,不想在晚上被狗獾嚇醒就還是換個地方吧,而且這裡不遠有個河灘。”御邊說邊起身從蕾的馬車上取下了早在爾克里斯城時就買好的乾柴火條,挖好了坑搭好了木柴,取出火鐮生起火來。

要說御在百年的荒野生活中除了戰鬥技巧之外還鍛鍊出了什麼,狩獵和生火一定是他會說的答案。無論炎暑寒冬,不知有多少個夜晚他獨自一人枯坐在火堆下添着柴火,與他聊天的只有火星噼啪四濺和遠處野獸的聲音。

他不由向左右看了看,蕾正抱着膝蓋盯着火堆,似乎是因為才睡了一覺的關係她的精神頭正旺,左右無聊地搖晃着身子,瓦特則捧着一朵蘑菇做着他最愛乾的事——觀察。

突然間他也可以擁有同伴了,可以在夜間陪他靜靜聊天的同伴。或許是名為陪同的情感作祟,他對索瑟恩正在配製的墓石花藥劑的期盼更旺了些,一如眼前的火堆。

“想聽些故事么?”

御笑着對蕾和瓦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