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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竹絲毫沒有將此話放在心上,做人得有良心,要知道當初自己是被主神所救,若是沒有主神的出手自己早就死了,一直以來像師傅一樣教導着自己,若只是利用何須如此大費周章。

“你註定要為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至於你背後的暗夜組織,一個都跑不了都要為若蘭的死負責。”君竹手中出現誅仙劍。

本想問出一些內幕,奈何對方冥頑不靈,一劍劈去氣勢驚人,二人在樹林中交手,一棵棵樹背後攔腰斬斷,黑衣老者不時丟出一個黑球,充滿了強大的腐蝕之力。

吳老聲音雖然蒼老,動作卻絲毫不比君竹慢,還有餘力說道:“本不想跟你正面交手,不過完不成任務我也得死,拿命來吧!”

君竹手中出現無數風刃,周圍的風似乎變成了刀子,一招不慎就會被割成碎片,老者不敢大意趕忙一揮衣袍,將所有的風刃阻攔下來。

“你以為就你會動用自然的力量嗎?老夫會讓你知道自己多麼弱小。”話音落,周圍的樹葉全部聚集了過來,堅如鋼針,快如刀片兒,齊齊向君竹飛來。

君竹手中出現一團火,對撞過去,“轟!”一聲巨響,樹葉被燒成灰燼,去勢不減的向老者砸去,老者橫移十幾米閃過,驚咦道:“你怎麼可以掌握兩種自然之力?”要知道他感應到的是木系,花草樹木都可為武器,可是這個年輕人明明剛才用的是風刃,轉眼間又變成了火球。

君竹自然不會給對方解釋,有了風的相助快如閃電,動如奔雷,一劍封喉,鮮血順着劍尖滴下,吳老表情還停留在驚訝的一瞬,傷害若蘭的君竹都不會放過,有什麼事沖自己來,利用一個無辜的人真是該死。

君竹搜了一下對方的身,找到一塊黑色的令牌,上面刻着一個兩個字:暗夜,他不相信這個世界就這麼一個老頭是暗夜組織的人,一定要徹查到底,這也是主神交給自己的任務,原來他們的計劃是除掉自己,這樣以後就沒人再擋他們的路了,難怪主線劇情絲毫沒有偏差。

月刃左等右等,都不見吳老回來,心下不由嘀咕,如此強大的吳老應該不會陰溝裡翻船吧!暗黑主宰也不知怎麼回事,徹底崩潰了,可惜這個讓龍騰公會賺錢的機器就此壞掉,只能去其他遊戲另謀生路了,俱樂部總不能不辦下去吧。

君竹拿着一束黃色鬱金香來到若蘭的墓前,久久未動,就那麼站了一個小時,直到覺得腿麻才反應過來,不由長嘆道:“我為你報仇了,至於你的父親,也按你的意思放他一馬,若蘭你的靈魂在哪裡?”

君竹輕輕的將花放到墓碑前,雖然過去幾個月了,心裡久久無法恢復平靜,無數次的在想,如果若蘭沒有自絕將整個遊戲毀掉,他或許能找到解決辦法,多少個如果都只是奢望,現實是殘忍無情的。

天空突然烏雲密布,緊接着傾盆大雨當頭淋下,君竹覺得天也在哭泣一些人的命運總是如此凄慘悲涼。

君竹如同丟了魂在雨中飄蕩,路上行人匆匆回家,只有他覺得心在漂泊無處安放,到頭來還是孑然一身,何時改變了什麼?

星空酒吧,君竹一杯接一杯喝酒,看的調酒師咋舌不已,他只想一醉解千愁,奈何越喝越清醒,不由怒道:“你們這是假酒!根本喝不醉。”

“客人,這已經是濃縮了很多酒精的藍色海洋,絕對不是假酒,其實您已經醉了。”調酒師說道。

一個女人揮了揮手,將被迷暈的君竹放到酒店房間,其他人全當他只是喝醉被人拖走。

“夜秋,沒想到現實中也這麼漂亮,還以為外貌是調整過的。”秦桑輕笑道。

她輕輕脫掉君竹的外套,這個自己多少次想得到的男人,只會用漫不經心的語氣,來澆滅自己的熱情。

“是該好好教訓你一下,說出來的話總那麼氣人。”說完紅唇附上,她長相嫵媚妖嬈,有着成熟女人的豐滿身材,做事向來隨心所欲。

秦桑沒想到在一個遊戲里,還有男的對自己毫無興趣,尤其是看到他抱着其他女人,臉上露出從未見過的擔憂神色,這才明白夜秋也是有感情的。

“滾!”君竹意志何等堅韌,這也是他怎麼都喝不醉的原因,秦桑也沒下猛葯,君竹很快就醒了過來,睜開眼就看到一張放大的臉,一拳上去毫不留情。

秦桑痛的驚呼一聲道:“你怎麼這樣啊!痛死我了。”

君竹揉揉頭疼的腦袋,看向一隻眼淤青的女人,冰冷的道:“沒有殺你,已是手下留情。”他怎麼可以做對不起若蘭的事情,自己還想找到她的靈魂。

“你!難怪遊戲里那麼暴力,原來現實中身手也不錯。”秦桑有點生氣,怒瞪着君竹道。

君竹說道:“我不管你是誰,都少動歪腦筋。”穿上衣服就準備走,他沒興趣知道這個女人的名字。

秦桑更氣了,這是將自己又一次無視了,這簡直就是對自己魅力的侮辱,不由說道:“夜秋,你別逼我動粗啊!你就不能好好說話?”

君竹腦子裡只有兩件事,其中一件便是暗夜組織,聽到對方知道自己是誰,立刻掐住了秦桑的脖子問道:“你是暗夜派來的人?”

秦桑被掐得翻白眼,拚命的掙扎就是掙脫不了,頓時出氣多進氣少,趕忙指着自己的喉嚨,示意你掐着我脖子,我怎麼說話!

君竹鬆開手,覺得對方應該不是暗夜的人,至少他們不會派如此弱的女人來對付自己,抱臂等着對方解釋。

“你、你、我是秦桑低綠枝。”秦桑你了半天,不知說點啥好,聲音沙啞,夜秋是真的想殺自己。

君竹愣了一下,這現實和遊戲差別挺大,一個是氣質脫俗,一個艷俗無比,差別實在大了些,而且還主動獻吻。

“你這是什麼眼神!我難道哪裡長得不好看么?”秦桑真是後悔啊!早知道直接下春藥了,怎麼就拿不下夜秋這個難搞的傢伙,偏偏她就喜歡征服難搞的,越難追越有趣。

君竹鄙夷的說道:“你長本事了,在遊戲里還沒被我訓練夠,還想現實打一場不成?”

秦桑翻個白眼,一隻眼烏青顯得尤為滑稽,嬌嗔道:“夜秋隊長,你怎麼這麼不解風情,女人可不是用來打的。”說著就想挽君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