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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翼陣也是古代戰爭常用陣形,不用猜也知道這是人類一定會發展出來的。因此是專供包圍用的陣形,此種陣形,主將位於中央多半是弓步兵,兩側是副將。兩側最好使用強的部隊騎兵為多,當敵人後方有我方部隊出現時,兩翼立刻可以拉長,跟我方部隊會合,立刻形成包圍。《三國志》和五代中有說到,是唯一可以積極攻擊的陣形,其實嚴格說來,他說的就是要形成包圍圈多種陣形的弓箭攻擊力較不集中;所以不夠強,常常會跟雁形去比較。

魚鱗是把兵團分成五到六段,一層壓一層的陣形。主將的位置是位於中後方,請注意魚鱗跟錐形的不同點,就在於三角形的寬度、錐屋寬。而且魚鱗在前方的部隊,通常跟保護主將的是一樣是很密集的。這樣的排列造成跟錐形不一樣的結果,由於錐形的部隊比較散,所以互相推擠效果,移動速度非常快。但是速度稍慢的魚鱗部隊卻可以突擊因為最前方的部隊很密集,全軍才不會被衝散,錐形卻會。不用看也知道魚鱗跟鶴翼都是“文官陣形“;也就是主將不用在前面親自帶頭攻擊,而是躲在後面。但是魚鱗防守力很弱,被人背後一衝,立刻全軍潰散。因為背後露出太多了。鋒矢,顧名思義就是在全軍形成箭狀的樣子。主將的位置在最前面,所以適合戰鬥力高的勇將。由於最前面的部隊非常密集,所以也是突擊陣形。所謂的突擊陣形,並不是只有這種陣形可以突擊,事實上所有陣形都可以下突擊令但是不見得能夠做到突擊效果全軍穿入敵陣不會被衝散,也就是說,三國志五裡面說的可以突擊,是說真正戰場上有突擊的效果,而非只有此部隊可以下突擊令。此外,此種陣形的後方是一平行隊形,所以在山地的移動效果相當好,當然此陣防守也是很弱的背後露出太多。

十八寨里的農民義勇的訓練日益成熟,秉忠想到這些人,沒讀過書,大字不識一個,頭腦簡單;在戰場上處理問題容易衝動,若沒有一個直觀的,簡潔的提示很容易陷入被動挨打的境地。沒有別的招,能將這群榆木疙瘩開竅的,只有在那插在隊伍前的一面面彩旗上想招了。一日,秉忠在巡查糧田開墾時,看見一個農婦為了招呼自己的丈夫回家吃晌午飯,在田間地頭舉着頭巾,拚命的搖晃着叫喊着。因為地曠而深遠,那男人聽不見婦人說的什麼,但可以看見那頭巾的召喚,於是便走將過來。看到這個情景,秉忠靈光一閃,腦海里頓時跳出兩個字:旗語。這旗語原本是海事上的一種語言,它是一種利用旗幟傳遞信號的溝通方式,可分單旗和雙旗兩種,其內容繁雜不一,不可能以類舉。古來列兵陣法當中,最高處必有一執旗者稱之為陣眼,他的作用就是指導方向等等。想到這裡,秉忠深知自己的隊伍不可能一開始學的那麼精妙和複雜,只有從最簡單的開合、進退四種方法來訓練。立馬叫來“兩長將軍”,與他們說明了訓練中可以加上旗語的意思,兩人頓時高興的一拍手說道,這個方法真是太好了,減掉了好多大嗓門兒的叫喊而增添的煩惱,隨後兩人漸行漸遠,自個兒去體會這旗語的味道。有了旗語的幫助,隊伍更容易帶得很多了,但是對於打仗而言,那還是不夠的。秉忠找來二金剛長毛道長談論道:就以現狀的兵源如何能夠創造一個屬於自己的陣法和戰法,長毛道長只能報以歉意的一笑。“讓我出謀劃策或干點實事,還可以,倘若讓我創造一個東西,我自己個都認為不可能。”秉忠聽他這麼一說,只有放下心頭之事,只有靠自己在平常多琢磨琢磨。

這十幾日,秉忠都是步踱在寨內巡視,馬廄里的憨貨憋了幾天,有點不耐煩了。遇見那餵養它的隨從們又是咬又是踢,十分的煩躁。親兵們無奈地只好跟秉忠說起這事兒,秉忠點點頭,笑笑說道知道了。心裡想,這大憨子估計是這半旬沒有理他,把他憋壞了。隨即到馬棚里圈出了大憨子,跨上馬信馬由韁的讓他撤歡。大家都說老馬識途,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大憨子馱着秉忠一路狂奔越過寨門;一不留神居然將秉忠馱到了附近的泛蝗區,雖然大批的蝗蟲已經掠境而走,但此地依舊遺留着一些。這些蝗蟲在馬兒的走蹄之下肆意飛舞,同時也成群結隊的去啃咬那殘留下來的莊稼或綠葉植物。看着蝗蟲一路撲咬下去,六子此時茅塞頓開,再好的敵人都架不住群撲群咬,以多欺少,從來自古都是不變的道理。只是在進攻方法和陣法上稍稍有些改變而已,想通了這一點六子拔馬即回。在回寨的路上,六子想到了自己的鳳影捉蝗蟲的情景;以銳削弱亦為戰術通用,所以自己的部隊里還需要培養有特色和個性的士兵,以備特殊之用。想到此處,心中不覺差點什麼,拔馬回頭去了那泛蝗村莊,見着那蝗蟲在馬蹄催促之下,如潮水般散去,另外在別處聚集。原來這蝗蟲戰法亦是水之掩藏法,正如《尚書·洪範》所言:水曰潤下,火曰炎上,木曰曲直,金曰從革,土爰稼穡語出意思是說,木具有生髮、條達之特性;火具有炎熱、向上之特性;金具有斂肅、變革之特性;水具有滋潤、向下之特性。在兵法上若更加直白點亦是:木之伸曲,水之掩藏,火土之炎焱,金之肅革之意。這個道理想通之後,對於日後的兵陣變化有了很大的支撐就幫助。

號旗,對,就是信號旗,是用來指示傳遞命令的旗幟。辨識軍旗,是用來辨識敵我雙方的這種旗幟往往最多除了旗幟在作戰中,往往以金鼓、號炮、號角等可以發出巨大聲響的器物指揮三軍。“聞鼓而進,鳴金而退”,就是說擊鼓時進攻的信號,敲鑼是退兵的信號等等

戰陣是士兵士氣的源泉,尤其是對於單兵作戰能力弱於對手的一方來說,更需要重視保持陣型。只有保持陣型,才可發揮出集團作戰的威力。這一點上,我國古代要比西方認識的明確的多。古代戰爭和現代戰爭一樣,最大的傷亡和戰果不是在有組織的對抗中,而是在破壞了敵軍有組織的戰鬥之後。而陣則是組織作戰的外部表現形式。也就是說,破壞了陣型之後才是屠殺的開始。所以說,當實力相差不大,雙方互相對峙的情形下,戰鬥雙方往往想法設法破壞敵方的陣型的穩定性。比如派遣少量騎兵,不斷反覆的衝擊,防止敵人布陣,比如春秋時期,楚國與晉國進行的一次交鋒中,楚軍就逼營布陣,防止晉軍成陣。而晉軍填平灶坑水井,撤掉營帳,最後撤掉柵欄成陣。而布陣過程中,往往派遣弓箭手佔領控制一定地幅,使用遠程攻擊武器控制大片地域,用句舊說或者評書中的話來說就是“射住陣腳”,防止敵人沖陣。在破陣時,或派遣強悍勇士為先導,破入陣中而大軍隨後進行強行突破,而成語中所說陷陣之士,就是指此或引誘敵軍進入複雜地形、或迂迴攻擊薄弱部位。這裡我們就可以說說古代將領擔挑和衝鋒的問題。有許多人對評書和舊說里大量將領單挑的場面感到懷疑。古代將領單挑或者將領帶頭衝鋒是確實存在的,最早的記載應該發生在春秋時期。而在某些時期,由於軍隊缺乏基層,組織素質低劣,裝備薄弱,某些裝備精良的武藝高超的將領,就成了一支軍隊的核心,他的生死存亡決定着這支軍隊的成敗。比如說三國初期,將領單挑,或者百萬軍中縱橫馳騁的例子比比皆是,這就是由於東漢末年,黃巾起義之後,耗費了大量的精銳軍隊。各個軍閥組織的軍隊缺乏基層組織、缺乏訓練、士氣低落,一旦遇到不可測的情況,比如襲營、中伏、斷糧、火攻,則很容易崩潰。三國時期發生過數次這樣以少勝多的情況就是因為此。以少數精銳善戰之軍擊敗多數缺乏訓練與整合的軍隊,比如說,官渡之戰,因為缺糧,而袁紹軍崩潰;赤壁之戰,因為火攻,八十萬曹軍覆滅;彝陵之戰,因為火攻,擊敗劉備川蜀大軍。但是,隨着三國鼎立形成,各國均對軍隊加以整編訓練,這時候,就以軍隊的集團作戰為主了,很少在出現一些將領單挑的局面了,各國領軍將領也由原來的注重個人武力向著注重將領領軍與謀略能力轉化,比如說諸葛亮、司馬懿、陸遜、姜維、鄧艾等等,皆是陣法大將或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