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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一些事情後,葉輝也沒那麼鬱悶了,三人在一起吃點心品茶聊天,倒也很愜意。

三人正聊着,龍九突然敲門進了包廂。

一臉嚴肅的說道:“葉少警察來了。”

刑顯弋和葉輝對視了一眼,心中瞭然。

陳顆顆有些鄙視的說道:“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還想做葉家二少爺,真不知道這麼多年,葉伯伯是怎麼被他哄騙住的。”

“兒子還是別人家的好唄。”葉輝嘲諷的笑了笑。

陳顆顆咯咯直樂:“葉哥,你還別說,換了別人估計不會想葉伯伯那麼”

刑顯弋笑笑說:“走,既然警察登門了,那就走一趟吧,行五他們的證據也快送回來了,正好翻案子。”

陳顆顆看了看刑顯弋,有些興奮的說道:“老公,我們可以蹭坐警察嚒?”

刑顯弋寵溺的笑了笑說:“怎麼?想做警車嗎?”

陳顆顆用力的點點頭:“對,他們會帶上我們嗎?”

刑顯弋寵溺的說道:“好,那就讓他們帶上我們兩個。”

葉輝扶額,蹭坐警車,估計也就陳顆顆好這一口,偏偏刑少寵着她,還喜歡跟着她一起胡鬧。

“你兩真行。”

……

警察突然來到茶樓,讓店內的客人都很驚訝,一個個都好奇的看了過來。

年輕警察被人看的有些沉不住氣的說道:“怎麼去了那麼長時間,還不出來,不會是去通風報信後,逃跑了吧。”

為首警察搖搖頭說:“別陰謀論。你是個警察,說話別那麼口無遮攔的。”

“那為什麼到現在還不出來。”年輕警察不滿的嘀咕道。

為首警察嚴肅的說道:“年輕人,要沉住氣。禍從口出,不懂嗎?”

年輕警察不服氣的說道:“讓警察在這裡等一個罪犯,你不覺得可笑嗎?”

為首警察皺了眉頭,嚴肅的說道:“片面之詞你就說人家是罪犯,你有證據嗎?你是警察就不會被判誹謗罪嗎?”

“可是……”年輕警察有些心虛,他是偏向張寧的,畢竟一個女生被強暴是極為痛苦的事情,要是心理素質差的,自殺都有可能的。

為首警察嚴肅的說道:“行了,那個女的一開始說私了,現在又改變主意了,肯定是因為私了沒到她達要求,要不怎麼突然變卦了,這種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的。你看好了,鐵定不會提要求的,這樣的人,我見多了。”

年輕警察撇撇嘴,剛要開口再說話,突然聽到有人打了個響指。年輕警察立馬朝着聲音的方向看了去。只見葉輝神采奕奕的衝著他們走了過來。這讓他很是意外,完全無法把前不久那個鬍子拉碴,一臉愁容的男人聯繫在一起。

葉輝見年輕警察發愣,越過他,來到為首的警察面前,坦蕩的笑笑說:“走吧,正好有些東西要拿給你們看看。”說完,自顧自的往茶樓外走了去。

為首警察微微一愣,隨即也跟了出去。

刑顯弋看一眼還在發愣的年輕警察,微笑說:“同志,人都走了。”

年輕警察表情一僵,尷尬的立馬也跟了出去。

……

陳顆顆和刑顯弋也擠進警車的時候,為首警察盡然沒有反對,還樂呵呵的開玩笑說。

“喲,兩位這時去哪兒呀。”

刑顯弋淺淺一笑,很敬重的說道:“警察同志,兄弟被人冤枉背了黑鍋,如果沒有證據,我們也不可能上你這車。”

為首警察瞭然一笑:“走,到了局裡再說。”

葉輝勾唇笑了笑,對着刑顯弋感激的說道:“謝謝你們一直在我身邊。”

年輕警察一邊開車,一邊諷刺說:“你還笑得出來,強姦可是重罪,你就等着蹲大牢吧。”

聽了年輕警察的話,葉輝並沒有生氣,反而心平氣和的說:“警察同志,那是因為你沒被比你丑的女人強上過。”

“……”年輕警察一臉黑線。那女的也不算丑吧。不過相比此時坐在他副駕駛上的小美女,那警局裡的那位就遜色很多了。

葉輝說:“我葉輝身邊從來不缺女人,願意上我床的女人,多如牛毛,我有必要去強暴一個醜女嗎?我又沒自虐傾向的。”

“……”年輕警察嘴角抽搐了幾下,還別說,葉輝這張臉,那真是挺帥的。

葉輝又道:“女人是屬於弱勢群體的,但是這不是他們強姦了男人,可以逍遙法外的理由。”

“……”得,年輕警察發現,自己已經無言以對了。

葉輝見年輕警察不反駁,心裡一陣得意,故意一臉惆悵的說道:“所以說,在事情沒有發生在你身上的時候,請不要隨便下結論。”

“說的對,凡事不能只看一面,我猜這次肯定是沒有達到要求吧。”為首的警察試探性的說道。

葉輝自然知道是試探,笑笑說:“這件事不知道真相的人,都會覺得我是酒後亂性。我不怪世人,因為謠言止於智者,而智者是不多的。”

接着葉輝又說:“在這件事上,說不定我證明了自己的清白,還有人會覺得我佔了便宜呢。”

為首警察笑出了聲來:“哈哈,這個不排除,畢竟現在光棍多,他們或許會說,這樣的女強姦犯給我來個一打。”

陳顆顆一聽這話,嘴角微微上揚,沒想到眼前的警察叔叔會這麼的幽默。

為首警察又試探着詢問說:“看葉少這麼自信,是有證據證明自己清白了嗎?”

葉輝倒了沒打算遮掩,很淡定的回答說:“證據在路上,一會我們到了局裡,證據應該也差不多該到了。本來想拿了證據,再去局裡的,結果兩位提前來了。”

年輕警察說道:“受害者突然來警局說不想私了了。”

葉輝立馬糾正說:“警察同志你等等,在這件事上,我才是受害者,我才是白璧蒙塵的那個。你要是在說張寧是受害人,我就詛咒你被醜女輪上,”

“……”年輕警察一臉黑線,這特么太惡毒了。

……

很快,葉輝等人就被帶進了警局。

刑顯弋和陳顆顆第一次看到了張寧本人。

在陳顆顆眼裡,張寧算不上漂亮的,看得出來她化了淡妝,不過她的皮膚很白,也很光滑。一白遮百丑這句話一點都不錯,加上她的着裝,很符合她的氣質,所以也算是個氣質美女。

張寧見了葉輝假裝害怕的後退了一步,緊張的說道:“你們這麼不把他銬起來。”

這時,有關這件案子的負責人,錢副支隊長嚴肅的說道:“這裡是警察局,他要是敢對你動作,那你站在這裡豈不是很危險。”

錢副支隊長的態度讓陳顆顆有些意外,按理來說這件事,在沒證據證明葉輝是無辜的之前,大家都應該同情女的多一點吧,為什麼錢副支隊長好像很不待見張寧呢?難道是害怕葉家嗎?

張寧立馬紅了眼眶,委屈的看着錢副支隊長說:“錢副支隊長我不是故意這樣的,我只是一見到他,就會想起那天的事情,真的好可怕。嗚嗚嗚……”說著張寧就哭了起來。

錢副支隊長用餘光看了看張寧,倒不是說他害怕葉家,所以故意針對張寧,而是張寧在葉輝沒來之前,真是沒給他們留下什麼好印象,雖然他知道自己不能情緒化,要看證據,可此時他見張寧又裝柔弱,心裡真的是激不起半點同情心來,“張寧,在沒有證據確鑿之前,我們不能給隨便給別人帶手銬的,我們現在找葉輝過來,也只是簡單問幾個問題,找他來也只是詢問。”

張寧一聽這話,心裡一頓,也顧不上哭了,目光投到錢副支隊長的身上,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證據之前,不就已經給過你們了嗎?怎麼?還不夠證明我是受害者嗎?”

錢副支隊長面無表情的說道:“這樁案子暫時我們還沒找到迷藥和催情·葯的來源,所以暫時還不能做出最終的判斷。”

張寧激動的說道:“當然是葉輝的,這還用查嗎?”

錢副支隊長冷不丁的詢問說:“他會造葯嗎?”

張寧氣惱的說道:“錢副支隊長,你這是什麼意思,罪犯用刀殺了人,難道你要去查刀是誰製成的嗎?”

錢副支隊長目光一冷,淡淡的說道:“你說葯是葉輝的,有證據嗎?如果你沒有,我也可以猜測葯是你自己帶進去的,服用之後,想要額一筆錢。如果你說沒有帶葯進去,那你告訴我,你有人證物證嗎?”

“你是個警察怎麼可以隨便胡說八道。”張寧一臉猙獰,心裡又氣又虛,如果查葯的來源,那她不得完蛋。

錢副支隊長語氣冰冷的說道:“法官斷案也是要看人證物證的。憑你一人之言,說葯是葉輝的,你被葉輝也侮辱了,法官就會給葉輝判刑嗎?”

“我是受害者,你作為一個警察,怎麼能這麼說話,你還有良心嗎?你居然幫着罪犯說話。”張寧流着淚憤怒的看着錢副支隊長。

錢副支隊長依舊一臉冰冷,盯着痛哭流涕的張寧,很嚴肅的說道:“我有沒有良心,我自己知道,你是不是居心叵測,你自己心裡清楚。這個世界同情弱者,但也不是什麼弱者都值得同情的,更何況,現在誰才是真正的罪犯,還沒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