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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蠍子無力的躺在地上,驚懼的看着向他慢慢走來的人影,眼中全是恐懼之色。

至於其他的人,除了卡普之外,則已經被這突然闖進來的人殺的乾乾淨淨。

男人身材修長,一身西服穿在身上,如同一位紳士,臉上帶着幾到皺紋,細密柔軟的頭中夾雜了一些銀灰色的頭。

這是一個中年男人,充滿了滄桑味道的男人。

而他來這兒……

冷漠的看着地上的光頭蠍子,中年男人抬腳踩在光頭蠍子的手指上,用力碾動着,道:“她在那?”

光頭蠍子倒吸着冷氣,疑惑的回道:“她?誰?”

“麥琪·米爾斯!”男人身子微微彎下,拿出一張照片遞到光頭蠍子的臉前。

照片中,是一個笑的開心的金女孩。

光頭蠍子咧了咧嘴,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道:“我這麼知道?也許見過,也許沒見過,這裡的人太多了。”

聞言,男人漠然的收起照片,抬了抬腳,鬆開光頭蠍子的手,將手裡的槍對準了光頭蠍子的腦門。

光頭蠍子笑了笑,他感覺道了男人的退步,現在用槍指着他,無非是想讓他老實交代而已。

“放了我,我就告訴……”

“砰!”

一聲槍響,光頭蠍子的腦袋像是被人擠爆的番茄,紅的白色濺在了地板上,而光頭蠍子的眼中還隱隱帶着得意之色。

“我會自己找。”

中年男人淡淡的說了一句,看向站在一旁的卡普,見小傢伙臉上並沒有害怕之色後,薄唇微微翹起,露出一絲笑意。

這小傢伙很厲害,在他衝進來前,已經干倒了不少人。

這絕不是一個普通的孩子。

“小傢伙,你怎麼在這裡?”

聞言,卡普抓了抓腦袋,有些尷尬的道:“我被他們抓到這裡的。”

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中年男人忍不住笑了聲。

這麼一個厲害的孩子,竟然是個小迷糊?還會被人拐走?

伸手指了指身後的大門,男人道:“從那裡走吧,人已經被我解決掉了,但是要小心一些,他們還有更多的人。”

卡普點了點頭,忽的道:“大叔,你是來找人的吧,我和你一起找呀!我就是從那裡出來的,我帶你去!”

中年男人愣了下,點了點頭,道:“好,你小心一些。”

“沒事,沒事!我已經把我那個房間的人都打暈了。”

說著,卡普就在前面帶起路來。

中年男人笑了聲。

就這麼一直走就行了,那還需要帶路的。

這孩子還真是有趣……

站在那狹長的走道口,中年男人伸手抓住了卡普,道:“你說,你是從其中的一個出來的,是嗎?”

“是啊!”卡普點了點頭,伸手一指最後的一扇門,道:“右邊那個,裡面還有三個笨蛋被我打倒了。”

“嗯!”中年男人點了點頭,道:“你就在這裡。”

說著,站到離他最近的,位於走道口的一扇門側。

剛剛戰鬥時,這裡並沒有人出來,看起來那些看守的人有特殊的命令,不能隨便出來。

那麼,這倒是方便了他了。

能讓他一個一個清……

“你幹什麼?”

中年男人嘴角一抽,壓低聲音對卡普叫了聲。

此時的卡普,已經將中年男人身邊大門拉開了……

卡普疑惑的道:“大叔,你不是要進去嗎?我給你開門啊!”

“呼!”男人深吸口氣,即使冷靜如他,現在都有了一種窒息感……

就在這時,他見卡普直接沖了進去。

“這個混小子!都不知道怕嗎?”

男人在心裡低罵一聲,身子一閃,快的掃了眼後,沖了進去。

就在卡普和那中年男人在船艙下層鬧騰時,馬爾斯收到了托尼的消息。

“下面打的很激烈,有個意外的人出現了,和那些人生了戰鬥,卡普應該和那人在一起。”

馬爾斯腳步一頓,按着電話道:“卡普沒事吧?”

“沒事,那小子……很開心。”

“那就好。”馬爾斯應了聲,問道:“那個人是誰?”

“我查了下,那人叫布萊恩·米爾斯,一個已經退休的特工。”

“退休特工?他來這兒做什麼?”

“誰知道,也許和你一樣,是救什麼人吧。”

“好,我知道了。”馬爾斯應了聲,看着走入一個個單獨拍賣房間的人,道:“時間快到了,你可以準備一下了。”

托尼笑了聲,道:“早就已經準備好了,警察,媒體,隨時可以出。”

馬爾斯淡淡一笑,掛斷了電話。

隱藏在暗處的馬爾斯,看着那些參加拍賣的‘客人’,在游輪上的工作人員的帶領下,進入一個個保密性特別好的房間,他隨意的選了一個幸運者,在一間房間即將鎖上時,身子一閃,直接瞬移了進去。

沒等裡面的人反應過來,黑色的液體湧出,便將房間里的人纏成了一個粽子,緊緊的粘在了牆上。

房間很小,只有四五個平方的樣子,一面佔據了半面牆壁的特殊玻璃,在避免外面的人看到裡面的情況時,卻可以透過玻璃看到外面的情況。

而玻璃外,則是一個像是展示台一樣的場地,圍繞着展示台的,就是這一個個、一層層,像是蜂巢一樣的房間。

房間內,正對着玻璃方向,則是有一張沙和一張茶几。

茶几上擺放了一些點心和酒,以及一個小型平板電腦。

此時平板電腦上,正顯示着這次拍賣會上,會出現的拍賣品的信息,如果感興趣的話,還可以通過平板電腦查詢詳細的資料。

馬爾斯拿起平板電腦隨意的看了眼。

那都是被劃分拍賣品的人,上面有身高,年紀,國籍,等等資料,甚至還標有是不是處女,處男這類的東西。

“還真是專業!”滿是嘲諷的說了一句,馬爾斯終於看向被毒液粘在牆上的可憐蟲。

那是一個穿着很有品味,頭輸的一絲不苟的中年男人。

此時,對方正驚恐的看着帶着面具的馬爾斯。

馬爾斯走到對方跟前,道:“不要叫,明白嗎?”

動都不能動的男人瘋狂的眨着眼。

“很好!”馬爾斯勾了勾手指,黑色的液體劃開,露出了對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