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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閉?嗯,自己確實挺自閉的,畢竟把自己弄丟了,找不到回家的路。

不過,這麼幾個螻蟻,就敢來嘲笑自己自閉,他們應該是想找找自閉的感覺了!

陳一凡冷冷掃視幾人一眼。

“跪下,道歉!滾!”

顯然,那公子哥兒在這石城橫行霸道慣了,是不會聽從陳一凡的命令的。

“嗤!你以為你是誰,裝得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你妹妹殺了我的僕從,你們要想免於牢獄之災,就讓你妹妹把這張màishēn契給簽了!”公子哥兒拿出一張紙抖開,大聲喝令道。

“殺了就殺了,我現在叫你道歉,聽不懂?”陳一凡冷冷注視幾人,質問道。

“方才仙帝神王的沒殺成,你們倒莫不是想成全我,讓我過過手癮?”陳一凡輕嗤一聲,問道。

“特嗎的!這小子是瘋子吧?什麼仙帝神王,我還天子聖主呢!”那公子哥兒唾罵一聲,對手下招呼道:“把他們爺仨都給我綁起來,那小丫頭給我送到我那院兒里去,其他兩個沉河!”

“是!”一眾家丁恭敬應下,向著三人逼近過來。

“公子!”纖雲看向陳一凡,以眼神詢問他,是否要動手。

短短半個月,纖雲已經在陳一凡手下學有所成,沒有修鍊蠻族的體修之道,而是東方人擅長的練氣之道。

短短半個月,她的實力已經是那些修鍊十幾二十年的天才望塵莫及的了。

畢竟,不是誰都有陳一凡這樣的高手作為老師。

纖雲跟着陳一凡學修鍊,猶如時刻聆聽大道之音,直指修鍊核心,是這個小世界中,任何的仙體神脈都萬萬不及的。

“我不是說了嗎?叫我哥哥就可以了。”陳一凡一嘆,抬手拍了拍纖雲的腦袋道。

隨着一眾家丁來襲,陳一凡沒有任何的動作,甚至連動都未曾動一下,所有家丁忽然面色青紫的抱着自己的喉嚨,痛苦的倒在地上打起滾兒來。

“你……你做了什麼?”

“毒?你給他們下了毒?”

“該死,竟然是詭異惡毒的邪道毒修嗎?”那公子哥兒見狀,不由得有些慌亂,手忙腳亂的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一堆解毒靈藥來。

“別白費力氣了!”陳一凡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我還用得着配毒這麼麻煩嗎?”

“想動我,也不問問你們這方天地答應不答應。”陳一凡垂眸瞟了那公子哥兒一眼。

“現在走,還來得及!”

那公子哥兒抬頭,驚恐的望着陳一凡。

“你……你給我等着!”狠話還沒有放完,那公子哥兒已經逃到了門口,看來,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嘛!

他這些家丁也跌跌撞撞的跟着跑出去。

“公子,就這麼放了他們嗎?他們說不定真的會去報官。”纖雲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心地軟,看不得死人。”陳一凡對纖雲淡淡一笑,回答道。

“至於報官?呵呵,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是一樣的結果。”

“哎!”纖雲無奈的嘆了口氣。

公子就是太善良了,作為一個蠻族人,雖然是女人,但她知道,對那公子哥兒那樣的毒狼,是不能手下留情的,它不但不會感激,還會糾集同夥,反咬一口。

嗯……陳一凡其實並沒有放過方才那公子哥兒一行人。

只是不想讓他們死在院子里,礙眼,還難得打掃。

陳一凡確實放他們離開了。

但……此時這方小世界,就宛如陳一凡的臂膀肢體一般,就連一顆小草,都是陳一凡的耳目。

他們跑到哪裡,才能逃得出陳一凡的手掌心呢?

“午飯做好了么?”隨手打發了幾個不開眼的螻蟻,陳一凡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對纖雲問道。

“抱歉,公子!他們摔了我的蘿卜,我本想重新買一點的,但市場上都沒有人敢賣給我,我只能回來了。”纖雲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咱們出去吃!”陳一凡不在意的笑笑,抬手放在纖雲的肩膀上,推着她往院子外走去。

走在大街上,陳一凡發現路人看他們的目光都有些異樣,不知是敬畏,還是其他,反正就是避而遠之。

“剛剛那小子,莫非在石城很出名?”陳一凡立刻想通了其中關節,對纖雲問道。

就像那公子哥兒說的,來到石城這半個月,他一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了石城,除了這個世界,周邊的其他世界他倒是都走遍了。

“何止出名,這石城裡定居的,就沒有不知道他的。”纖雲乖巧的回答道。

“他是樊家少主,石城城主的兒子,平日里在這街道上吃喝拿要,沒有一個人敢多說什麼,否則,就不用在這石城呆下去了。”

“他口口聲聲說著要報官,就是因為那官就是他家的,還不是他說怎樣就怎樣。”纖雲回答道。

“真會投胎啊!”陳一凡聽罷,不由得感慨道。

“公子,咱們現在得罪了他,怕是在石城呆不下去了。”

“我這幾日,將周邊地勢都打探得清楚,要不我們去業城吧?”

“業城繁華,城內有好幾股大勢力坐鎮,就算是他樊家,也不敢在業城造次。”纖雲頓了頓,出主意道。

“先吃飯,這些小事,稍後再說。”陳一凡抬手拒絕,淡淡一笑道,隨即負手走進旁邊一酒樓。

可待他們坐到座位上半晌,也沒有人敢來接待。

“小二!”

“小二哥,叫你呢!”陳一凡不得不對那小二喊道。

“公子,你們還是走吧!咱們小店兒,招呼不起啊!”

“方才那樊少爺氣沖沖的從大街口兒邊罵邊回去了,要是讓樊少爺知道咱們招待了你們,恐怕咱這小店,開不到明天啊!”小二一臉為難的哀求道。

就在這個時候,大街傳來喧鬧之聲。

幾人看過去,只見幾個年輕人順着街道跑來了,邊跑邊氣喘吁吁的喊道:“不得了啦!不得了啦!樊少爺剛回去,一進家門,就……就沒了啊!”

“什麼沒了?你說明白點行不?”有人不明所以的問道。

“哎呀!這還聽不懂啊?人沒了!人沒了啊!”

“剛剛跟樊少去那蠻人家的家丁也全死了,一個沒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