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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着這人年紀,應該沒有七老八十,但是絕對也不止二三十歲。因為那對犀利深邃的眼神里,透露着一股滄桑。甚至帶着某些狠厲陰寒,也有着某些令人深陷不能自拔,莫名其妙膽寒的陰鷙。

雖然沒有透露絲毫的手段,但是讓人看了他的樣子,和不斷啟動的輕薄嘴唇,發出低低帶着共鳴的咒語之後,忍不住會讓人帶着某些不寒而慄。

這人看着不但神秘,也讓人感覺渾身上下,透着某種異樣的古怪。黑紗里飄逸出來的頭髮,帶着灰白顯眼,看來絕對是屬於有着經歷的人。

此時他正對着蘭芳的身前,所以是側面對着我們這邊,所以我們掩藏在這邊藤蔓之後,倒也不用刻意擔心他會看過來。不過因為感覺到他的神秘,自然令我心裡帶着擔憂,畢竟蘭芳處境堪憂!

即使他沒有對蘭芳出手,但是他一直緊緊盯着蘭芳,似乎蘭芳身上有着某種東西,在吸引他的關注。當然不可能是因為蘭芳的美麗和身材,因為他對這些看都不看。

這自然令人震驚,畢竟在他們圍着的四周,如今擠滿了各種各樣的蛇蟒。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些蛇蟒沒有繼續往前,但是顯然有着某種神秘的力量。

它們停留在外圍土族人身外,看着距離足有一米左右的範圍,就此伸縮不停停止不前,似乎受到了某種無形的制約,或者是忌憚這個穿着黑紗的人!

其實在這些人面前,也確實有着一個三足銅盆,看着不過兩尺高矮,所以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的沒法看清。各處涌過來的蛇蟒,似乎都會涌過去張嘴對着銅盆,似乎是朝里滴着什麼東西。

穿黑紗的男子這時候嘴裡不斷,人卻慢慢走到蘭芳面前。蘭芳眼裡顯然帶着驚恐,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不管是身邊這些凶神惡煞的人,還是周圍這些恐怖的蛇蟒,都足以令她膽戰心驚。

隨即兩邊有着兩個穿着迷彩的人,直接過來伸手攙着蘭芳,直接把她抬到了那個銅盆面前。穿黑砂的男子手裡多了一把匕首,看着蘭芳的時候直接抓住了蘭芳,這自然令我忍不住把着了弓箭。

從守衛手裡奪取的弓箭,我有着足夠的把握在這個距離,直接送走這個穿黑紗的男子。只要他膽敢對蘭芳動手,我自然絲毫不會客氣。雖然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但是明顯是在進行某種儀式!

這個神秘的儀式,如果是用蘭芳的生命做代價,我自然不會有着絲毫遲疑。但是我這時候也沒有衝動,畢竟對方周邊有着熱武器,盲目出手只會陷入混亂,讓蘭芳真正陷入絕境自然不好!

揮手割破了蘭芳的手指,在群蛇蟒嘶吼聲里,蘭芳低低的痛叫直接被湮滅。看着鮮紅的鮮血飛灑滴落到銅盆里,兩個穿迷彩的人絲毫沒有動容,也不顧蘭芳不住扭動掙扎,似乎有些司空見慣了。

知道這個穿黑紗的男子,不是真的要殺蘭芳,我自然拚命忍住了出手。而且看着蘭芳手指流出來的鮮血,大概只維持了三十秒左右,兩個穿迷彩的人就攙着人後退,其中一個隨即拿出東西,給蘭芳包着割破的手指。

“哈哈哈,真的沒有想到,這次除了祭祀主和族長,咱們居然還能發現,這麼強大的獸靈,看來真的是聖主庇佑啊,,,,,,!”穿黑紗的男子,絲毫沒有顧忌這些蛇蟒,看着銅盆帶着大笑!

他破鑼一般的聲音,在這空間裡帶着詭異,更讓人感覺到不寒而慄!當然,他似乎不擔心有人靠近和窺探,畢竟這附近都是蛇蟒。此時看着蘭芳的眼神,居然帶着異樣興奮的神采。

“這一次祭祀大典,獸神一定滿意,到時候自然會庇佑咱們族人,哈哈哈哈,,,,,,!”他眼神里首次帶着滿意,甚至看着眼神里有些滿足。

丫丫的,蘭芳被這些人虐待,難道和獸王谷的祭祀大典有關?

雖然感覺似乎風馬牛不相及,但是這個神秘的黑紗男子,此時透露出來的隻言片語,卻無疑正是這個意思。所以我謹慎的看着這邊,心裡難免思緒萬千。

蛇蟒依舊在匯聚,而那個銅盆依舊成為它們的目標,但是這時候黑紗男子似乎滿意,看着蘭芳有些搖搖欲墜,但是還不至於倒地,所以滿意的看着點頭,還伸手朝着虛空擊掌。

隨着他的擊掌,我腦海里正在詫異的時候,沒有想到對面的林子里,居然再次出來四個土族人。他們和土族人唯一的區別,就是和這個穿黑紗的男子一樣,上身也裹着這種黑紗。

看着出現的四個黑紗土族人,我心裡自然帶着震驚,難道這周圍還有土族人隱身?不過看着小七沒有動容,甚至絲毫沒有驚訝,想到它敏銳的感知,我心裡自然放心下來。

看來小七就是知道,那邊還隱藏着有人,所以才帶着我在這邊監視。這四個土族人看到情形,隨即繼續轉身進去林子里,不一會兒居然推着一台雙輪車出現,然後一個土族人出手端起銅盆。

那些蛇蟒看到銅盆被端走,自然都上半截人立起來,一起盯着這個黑紗土族人。不過似乎這人身上,帶着某種令它們忌憚的東西,所以即使都緊湊圍着,也沒敢朝着他直接攻擊!

黑紗土族人端起銅盆放在雙輪車上,看來裡面裝的東西不少。我估計是這種蛇蟒的毒液,加上剛剛蘭芳的血液,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東西,但是看來和這次祭祀大典有關。

看來這個神秘穿黑紗的男子,召集這些蛇蟒過來,不是為了別的事情。應該就是為了萃取這些毒液,甚至和蘭芳身上的血液。至於為什麼這樣做,我自然還沒法知道。

不過蘭芳暫時沒事,令我心裡鬆了口氣。雖然很想直接救她,但是看着這些人的防備,以及帶着神秘的架勢,我還是帶着一些斟酌。我早已經不是衝動的少年,沒有一定把握,自然不會隨意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