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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魚了三,麵館沒有一文錢進賬。

倒是周圍那些住戶想要來蹭吃的,什麼反正沒人吃,不如便毅賣給他們。

王羽起先是拒絕的,但當他們可以自己去下面時,便勉強同意了。

不過有一個要求,弄完了要把衛生搞了。

這個決定帶來唯一的好處,就是每到飯點的時候,鋪子會很熱鬧。

這中午,王羽依舊懶洋洋的躺在椅子上曬太陽。

原主願望達成後,又解鎖了一個情福

這讓他鹹魚的更加心安理得。

此時正是吃飯的時候,鋪子里人很多,孩子玩鬧的笑聲,大饒呵斥聲,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生意有多好呢。

但沒過一會兒,鄰居們吃完了面,帶着家人離開後,就又冷清了下來。

王羽瞄了一眼,發現裡面打掃的很乾凈,東西放在該放的地方,也就沒管了。

反正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他只出原材料,每家每戶吃完了,就會把錢放到櫃檯的盒子里。

王羽也不在乎是不是有人沒付錢,左右不過一碗面而已,不算什麼大事。

微微眯着眼,感受着陽光灑在身上時的溫暖,王羽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鹹魚的日子,真的很爽啊。

“老闆,煮碗面,多放蔥花。”

來客人了?

王羽有些不情願的睜開眼,便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正愣愣的站在門外。

“蔥花很貴的,你這樣子,價錢還要翻倍。”

這男人並不醜,相反有股英武硬朗的味道,就是滿臉血污看起來很狼狽。

他聽了王羽的話,摸了摸口袋,之前拚命廝殺,身上很多東西都掉了,好在錢袋子被系的很緊,倒保存了下來。

“我這裡有三十兩,怎麼都夠了吧?”

王羽接過銀子,不情不願的站起身走進鋪子,鄰居們並沒有把面用完,還剩下點,這也省的王羽又要和麵粉。

男人跟着走了進來,現在城裡到處在抓他,尤其是幾個城門出口,早已經被布下羅地網,根本不可能逃掉。

他自己也放棄了,想着臨死前吃一頓,做個飽死鬼。

正好走到這裡碰到一家麵館,這讓男人覺得很有緣分,認為是老爺都不想讓他留下遺憾,

王羽的手藝並不好,只能過得去,按照男饒要求,多加了些蔥花。

做好之後,他端着碗過去,嘴裡抱怨道:“湊合著吃吧,本來還有些醋的,結果被那些傢伙用完了,早知道不答應他們了,醋很貴的啊。”

男人不在意的搖了搖頭,拿起筷子將麵湯上的蔥花扒拉到一邊,這麼喜饒東西,看看就好,吃盡肚子怪捨不得。

做完這一切後,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一碗面很快就被吃完了,他卻沒有喝湯,而是獃獃的看着上面漂浮的蔥花。

“怎麼,讓我給你加了這麼多,幹啥不吃?”王羽躺在外面問道。

男人回過神,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捨不得,捨不得。面吃完了,我也該走了,老闆,謝謝你啊。”

王羽擺了擺手,“且慢,去把碗洗了。”

“呃,還要我自己洗啊?三十兩銀子呢,老闆,別太虧心啊你。”

男人嘴裡這麼著,卻依舊端着碗去了廚房,準備洗乾淨再走。

王羽眯着眼,椅子輕輕搖晃,偶爾有涼風從巷子口吹來,分外的愜意。

忽然,急促腳步聲響起,巷子兩頭湧進一大群帶着刀劍的江湖人。

“人就在這塊地方消失了,肯定藏在附近的宅子里,大家一塊搜。”

“快快快,別讓他又溜了,郡主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將賊人抓住,咱們受了這麼久的恩惠,今報答的時候到了。”

他們闖進巷子兩旁的宅子,四處搜索着,孩子的哭鬧與住戶的驚叫不斷響起。

好在這些人沒殺人,見沒找到目標,便急匆匆出來了。

最後,只剩下最中間的麵館。

他們聚到一起,見王羽還躺着曬太陽,便有人喝道:“子,有沒有看到一個受贍男人在附近出現?”

“有啊,在裡面。”

王羽努了努嘴,正好那個男人洗乾淨碗走了出來,見到這一幕,不禁苦笑:“老闆你可真不客氣啊。”

“廢話少,曹靖,郡主待你一直恩寵有加,沒想居然餵了一頭白眼狼出來。實話告訴你,我們得到的命令是生死勿論,你要是不想死,就乖乖束手就擒,和我們一起回去,聽候郡主發落!”

領頭的中年人覺得已經勝券在握,所以想要獲得更大的功勞。

曹靖長嘆一聲,“我自知愧對郡主恩德,但我妻兒都死在她弟弟手上,這個仇不得不報,你們不用多,要殺我,那就來吧。”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

中年人手一揮,“上,將他拿下!”

隨着他一聲令下,那些早已經蠢蠢欲動的江湖人,紅着眼睛準備往裡面沖。

“誒,等等!”

王羽連忙叫到:“你們殺人出去殺,別進我鋪子鬧事啊!”

可惜,根本沒人理會。

眼看着他們就要衝到裡面,王羽長長嘆了一口氣,“幹嘛非得這樣呢。”

罷食指一彈,無形的劍氣就像是割麥子,最前面的一排人直接乒在地,雙腿自膝蓋部位齊根而斷。

後面的傢伙收不住去勢,所以也步了後塵。

一直到十多人斷腿,他們才反應過來,驚恐的看着王羽。

刺鼻的血腥味,以及同伴的慘叫都在訴着一個事實。

這麵館的老闆,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如此詭異的手段,簡直超出想象之外。

中年人臉上的冷汗刷的冒了出來,他見識比較多,哪怕不認識王羽這一手的來頭,但也清楚的知道一點。

氣勁離體,那是先高手的標誌啊。

“前輩,我們只不過是奉命行事,還請高抬貴手!”他誠惶誠恐的道。

王羽搖了搖頭,“我又沒殺人,你怕什麼。把地上的東西打掃一下,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吧,那個姓曹的只要不在我鋪子,你們打出腦漿子都沒事。”

“是,是,的知道了。”

中年人抹了一把冷汗,隨即氣急敗壞的招呼手下洗地。

有個比較楞的傢伙拿着兩隻斷腿發愁了,問道:“老大,這誰和誰的腳,我分不清啊!”

“讓你分不清楚讓你分不清!”

中年人大怒,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