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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溪那女人,林霄是不對頭的,大丈夫自然是四海浩翔建功立業是正道,可嘆自己堂堂七尺男兒竟然被一個小女人控制,沒有怨言是假的。

林霄每日練功一部分原因是自己的習慣,保持了那麼多年了,很自然的事,還有個原因就是雲溪,為了吵雲溪。

林霄的想法是,女人一般都沒有耐心這東西,這些日子,關於怎麼擺脫這個麻煩的女人,林霄也想過很多的辦法,最後都一一的排除,唯有剩這一個了。

練完功,滿身都是臭汗,林霄去打了桶水,涼快的沖了個澡,雲溪這時候從屋子裡出來,看得出她身體還虛弱,扶着門看過來。

“孤男寡女共住,你怎麼也不注意影響?”雲溪出聲,瞪着倆大眼看着林霄,眼裡有不贊同。

林霄沒機會她,回屋裡穿好衣服,“既然雲姑娘好了的話,今天開始就你來做飯吧。”林霄揶揄的對雲溪說道,這些日子一直都是他一個大男人做,他自己覺得還可以,對飯這種東西,他一向沒什麼要求,一向是能吃就可以的原則。

然而他做的飯卻沒少被雲溪嫌棄,讓林霄覺得很沒有面子,也覺得雲溪這女人太麻煩了,故意整自己,有時候甚至讓自己重新做。

她的傷是為自己受的,林霄自然美話說,不過現在就不同了,雲溪看上去有精神了很多。

“一直都是你做的,我的傷還沒好呢,你要知道我這傷可是為你負的。”雲溪從屋子裡出來,和林霄辯解,林霄很敏銳的發現,雲溪的語氣軟了很多,倒是有幾分小女兒態呢。

林霄不僅想到了龍語嫣,最終搖搖頭,到底是差了一些,龍語嫣才是大家閨秀,國色天香,真正善解人意的好女人,雲溪到底是差了一點。

果然人是不能比較的,尤其是女人,林霄嘆了口氣就要出去,這幾天住在這裡多有打擾這裡村民們,所以他沒事的時候也會幫助村民去下田打理莊稼。

“喂!你回來!你真的不做飯了嗎!你要餓死我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林霄你回來!”林霄一直走出去很遠了,還聽得到雲溪的聲音,月底是說自己不對的聲音,林霄覺得好笑,頭也沒回的離開了,其實今天的早飯他一早練功前就準備好了。

是他前幾天捉的魚,雲溪一直說要吃,林霄早早的起來就做好了。

院子里,雲溪看着空空的院子很沮喪,林霄真的不管她了,她失落的到了廚房打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卻突然眼睛一亮。

“這是什麼啊?”案板上一個突起的盆,像是蓋着什麼東西,雲溪越走越近,也聞到一絲香味。

難道是林霄做好的飯,雲溪一下的開心起來,去拿來,果然裡面是一條頓好的魚。

雲溪是特別愛吃魚的,這吳多日子沒吃了,她就在廚房找了雙筷子就吃了起來,魚很好吃,刺也不多,她一直不停的吃。

最後一整條不算小的魚都被雲溪吃光了,雲溪滿意的笑了,她長的好看,雖然不如龍語嫣那般金枝玉葉國色天香,卻也生的杏眼桃腮,清麗中獃著艷麗,艷而不俗,有絕世之姿容,這一笑更是寒酸的院落都生輝了。

雲溪突然就想到林霄,就不笑了,自己把魚都吃光了,也沒有給林霄剩下一點,她有些後悔。

“可是都吃光了,我又沒辦法吐出來。”雲溪自言自語不再糾結這件事,她現在受傷了,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養傷,所以一般都是吃了睡,睡了起來吃的,但是今天回到屋子裡,雲溪卻是睡不着了。

她的眼皮總在跳,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絕對有事。

“難道林霄逃跑了!不管我了?!”想到這個雲溪一下從床上跳起來,又覺得不可能,林霄雖然一直想離開自己,但是雲溪也知道林霄是個君子,自己為他受傷,他雖然不待見自己,也是不會就這樣一句話沒有,就突然離開的。

這個可能不打,雲溪心裡還是不放心,這些日子的相處她對林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她有些擔心是林霄出事。

雲溪還是打算出去找林霄,看看到底怎麼了,她想只有看到他人,她才會安心吧。

雲溪剛出門,她沒想到,一群帶刀的看上去像衙門的人就衝進來,然後把自己圍住。

“給我帶進來!”一個衙役大喊,讓後雲溪看到林霄被帶進來,已經被控制的樣子。

衙役後面還有吳多的村民都指指點點的,雲溪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就問林霄,“怎麼了林霄,到底出了什麼事?”

林霄只是搖頭,沒有說話,倒是一個衙役只寫村民對雲溪說,“村名和我們說,你們倆殺人犯對不對啊!都給我老實交代!”

“什麼?!殺人犯!我沒啥人!”雲溪大聲的說,她性格本來就傲,更是容不得別人說一下自己的不是,當然她也知道現在和林霄是一體的,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她也提林霄辯解,“他也不是,我們就是暫時住在村子裡,你們真的搞錯了。”

“給我搜!”一個衙役命令,其它衙役都衝進倆人的屋子,很快的出來,說是帶着罪證出來了。

雲溪的臉色都變了,看着林霄,用眼神在問林霄怎麼辦,林霄則是沉思,要不要說明自己的身份,畢竟再這樣下去的話,不僅自己,雲溪也要被連累,這不是林霄想的結果。

林霄左右望望,原先衙門來人不過寥寥幾人,隨着眾人與雲溪的對峙,院子外或帶刀帶槍的侍衛絡繹不絕的趕來,呼吸間便把院子圍得個水泄不通。

自從離開院子與雲溪分別後,林霄見雲溪對自己有所懈怠,便生出了逃跑的心思,可誰知還沒來得及出城竟有村民指認自己是殺人兇手。

雖不知因何而起,可林霄也不是砧板魚肉之輩,奈何對方人多勢眾,最終還是被捉拿捆綁。

儘管林霄是冤枉的,可衙門這群人顯然聽不進任何解釋,若是就這麼任由事態發展下去,到時候恐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如今眼下這情況,也只有挑明身份了。

沉吟許久,腦速急轉,在侍衛與雲溪對峙間,林霄漠然出口道:“各位想必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話音落下,餘音繞耳。

眾官兵回首朝林霄疑忌望來,見所有人將目光凝聚到自己身上,林霄便把自己與雲溪的來歷如實娓娓道來。

可在林霄解釋完後,官兵們眼裡的狐疑頓時變為錯愕,一個個面面相覷,像是看傻子般毫無顧忌的打量着林霄。

官兵為首之人朝着林霄走出兩步來到跟前,眼裡帶着嘲諷,哂笑道:“少給我耍花樣,任你說得如何天花亂墜,你等殺人犯已成事實,有村民指認舉報,莫非那村民閑來無事污衊你不成!?”

他的話引來陣陣鬨笑,林霄看着眼前着個個人模狗樣的臉龐,不禁感到惱怒,一抹猩紅從眼裡蹦射而出。

感受到林霄的眼神,為首人頓時抽出位於身下的彎刀,手腕一抖,不容抵抗的向林霄指來。

刀尖距離林霄額頭不足一尺,見這些衙門之人不分青紅皂白抓拿自己,並且不聽解釋橫蠻跋扈的模樣,林霄怒火中燒。

事先林霄就覺得事有蹊蹺,任由他們捆綁自己,如果反抗的話反而還會引來一身騷,雲溪又有傷在身,若是一個不小心,說不定還會引來另外的麻煩。

可這並不代表林霄會胡亂任由他們作為,在場的人中沒有一個是修為登得了雅堂,想要反抗,林霄轉身就能看離去。

眼下這些人,簡直就是不知好歹!

看着眼前晃得有些刺眼的刀尖,林霄嘴角向上微翹,但並無笑意,反而殺意滔天。

林霄體內靈氣一動,猶如絲絲氣旋圍繞捆綁的繩索,心裡一動,結實的繩子頓時崩離破碎。

眾官兵見林霄脫身,還沒來得及反應林霄便一個縱身來到雲溪身旁,等回過神才發現林霄二人已走去數米。

“給我追!快給我追!”

剎那間,喊打喊殺聲於身後響起,林霄神情淡然,雖說心裡有氣,可他也不是濫殺無辜之人。

官兵窮追不捨,激起層層煙霧,腳下像是生風般急速追去。

儘管已經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眼看近在咫尺的林霄卻已逃之夭夭。

原本已經逃出許遠的林霄朝身後眺望幾番,沒見到追兵身影心裡鬆口氣。

可正好準備休息時,一干人又是映入眼帘。

“真是狗皮膏藥。”

林霄心裡暗罵,帶着雲溪繼續趕路。

時值傍晚,光是擺脫追兵就已用了整整一天時間。

帶着雲溪來到偏僻之處,林霄好好觀察一番以防追兵,不過好在自身的逃跑技術過人,見逃來的道路沒有一人,斟酌許久便打算休息一會兒。

身旁的雲溪雖說傷勢好了大半,可經過一天的逃亡,臉色變得蒼白,腳下步伐不穩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林霄上前觀察會,擔憂的問道:“沒事兒吧?”

雲溪搖搖腦袋,走到一塊巨石上無力坐下,嘴角勾起笑意,風輕雲淡的說:“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