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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飛三人繼續往前走着,前方任然是一片漆黑,從穿過鐘乳石開始三人就不同程度的感受到了微風。

陣陣的微風吹拂在三人的不同部位。因為山子站在最前方所以微風吹拂着山子的幾乎全身。

山子非但沒有感到一絲難受甚至還有點舒服。

在這洞中待久了,呼吸到新鮮空氣的那一刻會讓一個人瞬間感到活下去真好的想法。

此時的三人也是同樣的想法,如果不是周圍的黑暗任然包裹着他們。

他們都要開心的叫出來了,林飛站在山子身後因為略微比山子高所以頭髮被略微吹起。

林飛穿的短袖這時候的天氣並不是熱,進到洞中之後因為空氣不是那麼流通就顯得更加的熱了。

林飛早早的就將外衣脫下塞進背包中,此時微風將他的袖口吹起。

林飛抖了抖身子,身上涼意頓時席捲全身林飛現在有點後悔將外套脫掉了。

站在身後的小白看見林飛這副樣子,一臉壞笑的樣子,如果不是懼怕林飛小白早就笑出聲了。

正在糾結要不要把外套拿出來的林飛,沒工夫理小白這個不要臉的傢伙,之後在小白看的見的情況下瞟了一眼。

那一眼將小白的笑意硬是逼了回去,小白也抖了抖身子,剛才他明顯在眼神中看見了殺意。

小白輕輕咳了兩聲,給自己壯膽,小白站在最後面前方被林飛與山子擋住他幾乎沒有受到微風的一點侵襲。

這讓他心中說好也不好,在小白的位置雖然不會受到微風的侵襲不至於像山子與林飛一般。

但相對的小白呼吸不到新鮮空氣,對此小白叫苦不迭。

要說團隊中誰最想要新鮮空氣那就要屬小白了,小白是團隊中適應能力最差的。

進來之時小白差一點被這糟糕的空氣給熏的直接暈死過去,本來林飛是打算讓前面的位置給小白的。

但是當他看見小白一副想笑但不敢笑的樣子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他決定要懲罰一下小白。

小白的痛苦與渴望林飛當然看的出來,但這不至於發生什麼大問題林飛也很了解所以林飛才敢這麼做。

三人一路無話繼續往前走着,但因為周圍的漆黑,總給三個人這條路走不完的感覺,再加上這條路甚至沒有彎道就是一條筆直的道路。

山子和林飛有一次幾乎同時覺得他們是在原地轉圈,但當山子做了個記號一直走到現在都沒看見的時候兩人才明白。

是這條路實在太長了,而不是什麼一直在繞圈圈,相信鬼神的山子和小白甚至覺得自己遇到了鬼打牆。

當小白都要解開褲子來一泡童子尿的時候,山子叫停了他的動作。

“停下吧,到頭了”山子在小白的不遠處停了下來,小白通過探照燈可以看見在山子的前方是一堵平整的牆壁。

在牆壁上幾乎沒有什麼凹凸,甚至沒有一點摸順,用手去摸的話還十分的光滑。

“將探照燈關掉!”山子輕輕喊到

不等兩人詢問山子的話再次重複了一遍,林飛與小白只能閉上了已經半開的嘴。

三人同時將探照燈關閉,頓時一片黑暗席捲而來,迅速將三人包圍。

在這彷彿地獄般的無盡的黑暗中一縷光線透了進來,三人同時朝那束廣的所在地看過去。

那束光的發源地正是山子前方的那面牆,在牆的正中心有一個不大的小洞,那束光線正是從那個小洞中滲透出來。

伴隨着光線的還有一絲絲微風,因為剛才三人的探照燈過於強烈蓋過了小洞的光線。

四周又是一片黑暗所以站在遠處的林飛與小白並沒有發現,本來山子也發現不了的但他覺得既然有微風就一定會有出口。

在牆面上摸索的時候正好摸到缺口,於是山子才叫眾人將探照燈關閉,這才看清那個小洞。

那是個圓形的小洞正好可以伸進一隻手過去,在洞壁的邊緣沒有一絲磨損的痕迹。

林飛三人在牆下愣了半天,互相對視了好一會,最近山子才搖了搖頭說:“不靠譜的傢伙,還是我來!”

林飛與小白這才破涕而笑退到遠處,同時口中喊着:“加油!你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山子被這兩個逗比給氣的夠嗆,回頭一看發現林飛等人已經離他幾十米遠了。

在遠處一邊喊着加油一般幸災樂禍的笑着,那猥瑣的表情要不是都是戰友山子已經拔出槍一梭子子彈就過去了。

山子忍住打死他們的衝動,小心翼翼的將右手伸進小洞中,剛伸進去山子就放心對面似乎是一個範圍極大的空地。

山子半蹲下來,將整隻右手連同胳膊伸了過去,但任然沒有發現什麼可以觸碰的東西。“兩個不靠譜的傢伙!對面似乎沒東西!”山子沖那遠處的林飛與小白喊着。

此時林飛與小白還在討論等一下是直接跑還是救山子,但當聽見山子的話時兩個人才大呼一口氣。

口中一邊喊着:“山子好樣的,山子真男人!”之類的話,山子實在不想回頭看着兩個傢伙。

他將右手試圖向兩邊移動,在移動到山子的極限時山子突然像是摸到了什麼東西。

在山子的手中似乎是一個拉杆,那個拉杆是橫着的山子調整着身子的位置試圖拉動那個拉杆。

終於在山子的滿頭大汗的努力下拉杆被成功拉了過去,伴隨着一聲轟隆的聲音,門開始緩緩的向上移動起來。

山子發現這一幕急忙叫着站在兩邊的林飛與小白拉他,而山子自己也用力將手拉回來。

終於在三人的努力下,山子的手拉了回來,但因為回來時不小心碰到了洞壁山子的手背處被刮破了一層皮。

此時正紅彤彤的留着鮮血,林飛從背包中取出繃帶在小白探照燈的照射下為山子包紮起傷口。

在林飛包紮好的那一刻門終於完全打開,三人沒有立刻回頭看,而是關閉了探照燈後互相對視一眼彼此點了頭後才看向門的另一邊。

這一看頓時將三個給震撼到了,在門的另一邊是一個很大的房間,在房間中有許多培養箱,在培養箱中可以依稀看見一根根黑色的管子。

那些塑料管如同水蛇一般,在碧綠色的培養箱中漂浮着,原本應該插在人或者生物身體里的那一端互相交織着。

林飛三人皆被這場景給震撼到了,他們知道這堵牆的後面一定有東西,但當看見時還是被嚇了一跳。

三人幾乎同時用驚愕的聲音喊了出來,但很快就放心了這樣的危險性,紛紛慌張的用手捂住了嘴巴。

大概過了一分鐘後三人冷靜了下來,三人將手放了下來在手心處三人皆出來了紅彤彤的牙印。

我不知道植物三個人是這麼做到在手心留下牙印的,但毫無疑問他們就是做到了。

在冷靜下來之後,林飛率先掏出了一直放在背包內側的洛洛可18式手槍,將其反手拿在手上。

山子與小白看見這一幕也迅速的將手槍掏出,反手拿在手上,林飛緩步走在前方手槍握在手中。

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只要看見一件林飛覺得不對勁物或事林飛就會立刻開槍。

山子與小白絲毫不質疑林飛的槍法,他們同樣也拿着手槍背對背的靠着互相守着對方的後方。

就這樣三個人在房間中緩步走着,但讓他們失望的是這似乎是一個倉庫,在搜尋的過程中林飛看見了許多報廢了的用具。

這些用具林飛有些認識,都是一些研究用的專業用具,有一些林飛見都沒見過詢問過山子後,山子表示也不知道林飛才打消了念頭。

就這樣三個人保持着高度的緊張,搜尋了整個房間後,三人因為過度的緊張在放鬆下來那一刻紛紛癱軟在地上。

此刻他們三人的想法都是真想在這躺一天啊,對他們三人來說這種地也是很舒服的。

他們三人自從進了峽谷就沒休息過,除了在那口有地獄蟲的潭邊小坐了一會他們三兒就一直沒有停歇的走着。

途中還被成群的蝙蝠追趕,如果換成普通人這種高強度的運動加以着緊張感還沒走到一半一定會崩潰的。

對於山子和林飛來說這種情況算是經歷多了,如果換成以前的他們根本不需要休息,更別談直接這樣癱軟在地上。

山子還好在英國那邊山子有經常運動,早上起來還做操,所以山子是恢復最快的他在林飛兩人還在想着如果可以在這趟一輩子時就已經站起了身。

林飛自從隱退後就幾乎沒有運動過,每天雖然有良好的睡眠,但不知道為什麼林飛早上老是起不來,動不動就會睡到九點。

對此林飛也是十分納悶的,他曾經去過醫院但醫生告訴他這是他長期的不規律作息導致的。

林飛沒隱退前經常白天睡覺,晚上活動畢竟干他們這一行的還是更喜歡黑夜,畢竟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林飛對此只能暗暗嘆息,也慢慢習慣了現在甚至出現了不管林飛幾點睡必定早上特定時間起的情況。

林飛是真的哭笑不得也說不出是好還是壞,只能任由他去了,萬一有一天正常了呢?這是林飛所想的。

而小白就更別提了,在遇到林飛之前就是個活脫脫的死宅,不過算是個有能力的死宅,小白從小打架就沒輸過也沒怕過誰,這也是小白能跟上林飛兩人的重要原因。

或許林飛與山子就是看重小白這一點了?對此沒人知道是為什麼,包括小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林飛看中。

山子站起身回頭看向還躺在地上的林飛與小白搖了搖頭說道:“讓你們平時不運動,現在知道了吧!”

臉上的壞笑以及語氣中的嘲諷即使是小白也聽的出來。

“你!”

兩人異口同聲的虛弱叫着試圖爬起來打着傢伙一頓,但發現實在用不上力氣後只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