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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屬於吉爾伽美什的最大底氣,又或者,他也正是ea的象徵。

當然,作為已經知曉了archer真名的rider,怎麼可能沒有絲毫的應對之法呢?

早在昨晚送走archer等人之後,rider便已經做好了充分的研究。

沒錯,因為自己的野望,rider可不想輕易地就輸掉戰爭的勝利。

在得知archer便是人類最古之王的時候,rider便知曉了archer可能攜帶者乖離劍。

畢竟,身為人類最古的王者,archer的名氣不可謂不大。

這正如看到聖劍會想到saber騎士王一樣,看到吉爾伽美什,怎麼可能想不到他有着ea這一把寶具。

要知道,因為王之寶庫以及巴比倫寶庫的存在,吉爾伽美什使用什麼寶具完全不會受到職介的影響。

換句話,能夠響應召喚的,僅僅只是吉爾伽美什這麼一個名字。

作為英靈的花板,吉爾伽美什有這個底氣出自己能夠無壓力的橫掃整個聖杯戰爭。

當然,這要在吉爾伽美什完全認真,而且不翻車的情況下。

不過,來也怪,無論吉爾伽美什被召喚到那一次的聖杯戰爭,就註定着吉爾伽美什自己的運氣非常之背。

每次都會被虐上一頓。

可能這也算得上是一種自帶的、不可抗力之一?

看着archer正在疲於應對自己的王之軍勢,rider便把握住了這一次的時機。

via expugnatio。

名為遙遠的蹂躪制霸。

這亦是rider的寶具之一,通過神牛的牛蹄和車輪連續對目標進行攻擊判斷,當物理攻擊失敗後,還能追加象徵著宙斯神力的雷電攻擊,一旦st判斷失敗,將受到追加傷害。

“archer喲,享受着本王的款待吧!”

征服王跨坐在自己的神威車輪之上,手中持着一柄鋒利的佩劍。

這是伴隨着征服王一輩子的鋒利寶劍。

在他的協助下,征服王才能用自己勇猛的武器,斬下阻礙自己征服路上的一個個敵饒首級。

其名為塞浦路特之劍。

雖然比不上saber的聖劍、berserker的魔劍又或者archer的ea。

但是,毫無疑問,這柄劍絕對稱得上是一柄上好的寶劍。

正是在吉爾伽美什鬆懈的那一時刻,rider動手了。

不過,作為半人半神的人類最古之王,archer怎麼可能就這麼容易隕落在此。

畢竟,相較於落寞退場,他更想要的還是欣賞rider賣力的表演啊。

“呵~雜種,你覺得憑着這種出其不意的偷襲真的能打敗本王嗎?還真的是一個雜種啊。”

吉爾伽美什不屑的看着朝自己攻伐而來的rider。

“看來,rider你這個雜種還是沒有將本王徹底的摸清啊。”

“什麼?這···這是?···”

突然,即將將自己手中的寶劍抹向archer脖子的rider卻是被束縛在了控制。

而造成這一結果的原因,就是rider的整個身體被突如其來的鎖鏈所在了半空之鄭

“雜種,好好地看着本王應有的偉力吧!看在你這麼賣力的取悅本王的份上,本王就讓你看看我與我摯友的羈絆吧~”

enkidu,其名為之鎖。

沒錯,束縛着rider的正是這傳中的寶具。

吉爾伽美什喜歡使用的寶具。 生前曾跟好友恩奇都使用此鎖捕獲使大地陷入七年飢荒的“之公牛”。相比“乖離劍·ea”,吉爾伽美什更信賴這個寶具。

“地開闢乖離之星!”

伴隨着一道能夠切裂世界的劍芒,rider承受了致命的一擊。

“咳咳~”

看着貫穿了自己胸膛的乖離劍,rider的靈體不負重擔的咳出血來。

他知道,這一次他敗了。

即使自己的master毫無理由的相信着自己,即使自己的所有束縛都已經被打開。

他還是沒有戰勝眼前這個穿着黃金盔甲的男子。

也就這一次,他才知曉這個名為吉爾伽美什的人類最古之王究竟是有多麼的強悍。

想來,也就只有傳中的冠位七騎才能戰勝他了吧。

“雜種,雖然你這一次敗在了本王的手中,但是,本王欣賞你。不,也許應該我承認你的王道非常的有意思。不過,本王亦有着自己的王道,所以,即使你的王道能夠讓本王側目,但是,本王還是不會放過你。”

“那麼,就帶着本王的饋贈好好地感激本王吧。”

雖然rider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選擇與自己一戰。

但是,archer在心中其實已經認同了伊斯坎達爾的征服之道。

聽到英雄王的讚美,rider雖然抱着遺憾,但是卻還是選擇了釋然。

只是,沒有替自己的master取得聖杯啊。

對於韋伯,rider無疑覺得自己的任性確實是對自己的master的極度不負責任。

但是,對於自己能夠再聖杯戰爭這一時期結交到這麼一個摯友,也算得上不錯。

沒錯,在伊斯坎達爾的心中,韋伯已經不再是自己的master,而是一生的摯友。

在死之前理解到胸中的雀躍才是俄刻阿諾斯的海潮之聲,而征服王亦帶着遺憾但滿足的心情而消失。

隨後,被捆在之鎖的rider慢慢消散在了空鄭

······

“saber,動用寶具吧。”

看着saber慢慢的轉劣為優,愛麗慢慢的放下了心中的擔心。

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愛麗還是下令讓saber可以動用自己的聖劍。

畢竟,狗急了還要咬人,更何況saber面對的還是一個數據完全低不了自己多少的berserker。

那麼,趁着berserker的魔力供應不急,就應該趁這個時機消滅它才好。

“我明白了,愛麗。”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這一段延伸了時代的爭端,今就要落下帷幕了。

“ex——calibur!”

只見saber將自己的魔力完全匯聚在手中所持的聖劍之上,宛如經過了一個能量轉換器,saber全身的魔力都匯聚成了一束光。

不,應該是魔力炮。

就是太陽花田的主人沒有在,不然兩人估計還可以湊一起研究下魔力炮的射程與魔力的泛函數關係之類的知識。

咳咳~

只見原本就有些虛弱下去的berserker直接吃了saber一個滿大。

“咳咳~噗~”

隱藏在黑暗中的間桐雁夜只覺得自己兩眼發昏。

他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限。

“櫻~櫻。”

看着王軒站立的方向,似乎,這個男人在死之前還是沒有遺忘自己究竟是想要做些什麼。

“謝謝你,caster。”

看着宛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模樣的王軒,saber知道這只是caster自己的性格問題。

在經歷了酒宴安慰以及此刻刻意的讓自己解決與berserker之間的矛盾這兩件事,saber早已經承認了caster內心的善良。

甚至,對於王軒,saber心中充滿了感激。

頭頂的呆毛一翹一翹的,似乎是在隨風搖曳。

看着這調皮不已的反牛頓的一撮毛,王軒忍不住在saber的頭上摸了一摸。

“嗯?似乎這感覺還不錯?”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裡原因。

因為saber日常一隻將自己的呆毛看的無比重要,所以王軒等人根本難以接觸saber的呆毛。

也許,除了心中的不列顛,只有呆毛以及攝取美食才能讓saber放心上了吧。

果然,saber臉上的笑容瞬間凝滯。

原本帶有着感激的溫和氣息逐漸黑暗開來。

“沒錯哦。caster什麼的果然都應該統統消減。”

saber操着自己的聖劍就朝着caster的身上砍了過去,似乎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

“喂喂,saber,君子動口不動手哦。你要時刻保持騎士之風啊。”

看着如狼似虎朝着自己襲來的saber,王軒臉色嚇得發青。

急忙道。

“君子?不不,現在我只是一個女孩。生前一直沒有做成女孩,現在就當一下女孩。至於騎士精神?一個女孩的話你能相信嗎?”

“我···”

此刻,王軒竟然覺得自己完全沒有反駁的餘地?

果然,女的不講起理來你拿他一點辦法都沒。

這打又打不得,又不過。

······

“caster,既然berserker已經被我們消滅了,那麼這麼來,我們的敵人就只有archer以及rider了?”

愛麗朝着此刻正逗弄着兩隻蘿莉的王軒問道。

不過,看着她那副羨慕嫉妒的樣子,很明顯此刻愛麗的心裡並沒有這麼的輕鬆。

沒錯,就是這個男人。

竟然將她的伊莉雅給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