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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張咬着牙蹦出了幾個字:“殺了他們,別管我!”

小黑很認真地說道:“對不起了小張!”

衛華知道要不好,急忙說道:“你要幹什麼?不想他活了!”

看着衛華的手已經放在了扳機上,我知道下一刻他馬上就要開槍了,忙說道:“你先放下槍,我們不殺你就是了,一換一!你們可以走,但先讓他放開手,再不放手,小張就已經死了!”

衛華看了看小張,此時已經只出不進氣了,兩隻眼睛鼓得都快掉下來了,稍微地點了點頭。

就在黑衣人鬆手了一霎那,小黑出手了,一支十分細小的針,扎在了黑衣人的左眼上面,黑衣人一吃痛,手一松,在車另一側的奎哥已經奔了上去,同樣的方式套住了黑衣人的脖子,與此同時,關澤的槍口已經對準了衛華的腦袋。

衛華知道大勢已去,放棄了抵抗,鬆開了握着槍的手,黑衣人捂住自己的眼睛,痛苦地哀嚎着,沒有一絲的同情和憐憫,耀陽抓住他的頭髮,像拖死狗一樣,把他從車上拖了下來,一頓輸出!

遠處看門的人跑過來,慌慌張張地說道:“有一對人過來了,看人數不少啊!”

我思考了一下,說道:“趕快進工廠的大樓裡面,找個安全點的地方先躲起來!”

等所有人,包括衛華和黑衣人都進了大樓後,奎哥才慌張的發現,剛剛被我們制服了的大青不見了。

奎哥這個懊悔道:“當時太亂了,我怕你們出事,就跟了過去,就忘了地上的大青了!這下麻煩了,他會不會去高密啊,知道政府軍咱們藏在這裡,咱們可就都跑不了啊,到時就是一窩端了!”

小黑搖着頭道:“他不會的,他現在沒這個心思了,他已經是個將死之人了,他都不想再掙扎了,我猜想要不他現在就出境了,要不他會回來救衛華,但也只是想拿回屬於他的東西!在某種意義上來講,我和他都是一種人,只是我們選擇的路不同而已!”

一直在聽上外面動靜的關澤,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意思上有人走過來了!

我露出門縫,看到了一個士兵,正從大門口端着槍,走了進來,眼睛正往這邊看,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急忙跑了出去。

小黑趁士兵跑出去時,急忙閃身跳上了大樓的房樑上面,關澤和小張壓着衛華和黑衣人,堵着他們的嘴,我和耀陽站在門後,隨時準備開火。

一群拿着衝鋒槍的士兵走了進來,看了看地上的血跡,指了指我們所在的房間,向我們壓了過來。

在上面的小黑隨時可能會開槍,我計算了一下人數,他們是我們的幾倍,就算小黑他們是訓練有素的戰士,遇到這些人,我們也是只能等死的命,當我看到了那個軍官後,第一個推開門,站了出去,其他人都傻嚇了,以為我是被嚇到了!

我舉起雙手,走了過去,對着那個軍官說道:“friend,brother,記得我不?”

軍官笑咪咪地看着我,然後走了過來,親密地拍了拍我的臉,重複道:“friend,brother!”剛說完,就對着我的腹部,重重擊了一拳,我吃痛,蹲了下去,蹲下去的時候,還不忘向後面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不要出來。

軍官扶起我,假裝關心道:“brother,你怎麼會在這裡呢?我的軍火呢?”

我吃力地說道:“我的錢呢?”

軍官盯着我,笑嘻嘻地說道:“你再說一遍?”

我也同樣地盯着他道:“我的錢呢?”

軍官用手指着我的胸膛囂張地說道:“你的命就是錢!用你的軍火,換你的命!你之前不是說,我不拿錢買,你就賣給反政府武裝,現在好了,我們已經把反政府武裝打回家了,現在這個地區,我說得算了!現在你不拿軍火來,我還是會讓你回家的,只不過是送你的屍體回家!”

我眯着眼對着軍官說道:“你知道我是中國人嗎?你知道我的死,意味着什麼嗎?你知道我在中國是什麼地位嗎?你敢殺我?”

軍官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道:“你一個偷渡過來的軍火販子,你跟我說,你在中國有什麼地位?你嚇唬我啊!”

說完,一揮手,兩個士兵架起了我,準備帶走。

耀陽沉不住氣了,從裡面和關澤沖了出來,用槍指着軍官。

軍官剛剛準備走,又轉頭回來,笑着指着耀陽和關澤數道:“一個,兩個!你們想幹嘛?”

我低聲用中文說道:“放下槍,這沒用!真想都死在這兒啊?”這話也是說給藏在暗處的小黑和奎哥說的。”

軍官一揮手,收了耀陽和關澤的槍,隨之槍托砸在了耀陽和關澤的身上。

我急忙說道:“沒必要為難他們!我說了,你不敢殺我的,你可以去搜一下,我到底是誰?錢我有,可我從來不做虧本的生意,想用我的錢來換我的命,我寧願不要命!”

軍官終於猶豫了一下,輕輕地揮了揮手,然後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們三個被押上了車,我最擔心的事,小黑他們要動手,只要他們不動手,我覺得他們軍方還是不敢動我的,一旦讓他們知道了衛華在我手上,那局勢可能又不一樣了。

到了兵營,我看到外面堆滿了屍體和蛋殼。

地上都被鮮血一片鮮紅,踩在腳下,一道道血腳印,看着都瘮人!

軍官禮貌地請我坐下,我問道:“我的人呢?”

軍官的翻譯對着我說道:“我們長官說了,你們好好在這兒待着,誰都不會有事的,現在局勢還不穩定,我們這是為了你們好!”

就這樣足足耗了我兩天,我都沒見到那哥哥軍官,我又擔心耀陽和關澤的安危,可士兵看着我,哪都不讓我去,把我鎖在了一間什麼都沒有,只要張床的房間里。

我透過小窗子可以看到,他們在收拾東西,看樣子是要撤兵。

第三天,那個軍官終於出現了,滿面的笑容,拿着一本雜誌,雜誌上我露着燦爛的笑容,我旁邊站着董總,這應該是我在工業大會上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