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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道理不道理的,你不就是想要搜我們的身嗎?”呂清屏道。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切,搜就搜,多大的事兒啊,一個破香囊,還當成是寶貝呢,本小姐才不稀罕呢。”呂清屏同樣伸開胳膊,“趙夫人,請吧。”

呂清屏是很有把我的,畢竟她從未見過什麼香囊不香囊的,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趙夫人的確在她身上搜出個香囊來。

趙夫人拿着那個香囊,頓時覺得尷尬,“小花姑娘,這個可是你的?”

“這……這……什麼時候出現在我身上的?什麼鬼東西啊。”呂清屏大喊大叫道。

眾人看她的眼神也頓時變得異樣了,呂清屏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不管這個破爛玩意,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身上的,她絕對不能慌。

“這個是我的。”呂清屏從趙夫人手裡搶過香囊,道:“這是我早上就戴着的,怎麼是她的呢?”

白荷看到那香囊,臉色已經慘白了,自己明明已扔了,怎麼又出現了呢?

而眼下,雖然不是在她身上搜出來的,可是事情遠比從她身上搜出來更為嚴重。

呂清屏以後絕對不會再相信自己了,不僅不會相信自己,反而還會對付自己。

她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這個就是屏姐姐的,小花姑娘,你該不會說這是你的吧?”

葉小花點了點頭,“沒錯,這個就是我的,白小姐你不記得了嗎?”

“我……我怎麼會記得呢?”

“不記得不要緊,趙夫人,我又辦法證明這個是我的香囊。”

呂清屏冷哼一聲,硬着頭皮死撐着,“香囊還不都是一個樣子,你就算能說出裡面有什麼香料又能怎樣,你當著是你們鄉下的,沒見過什麼好東西,大家都是會調香的。”

葉小花還真不知道這位呂小姐會調香,不過還好她的證據跟香料沒關係,否則還真不能把她怎麼樣了。

“那你有什麼證據?”呂清屏問道。

“我之所以說這是我的香囊,是因為上面的花是我自己繡的。”

“我還以為是什麼呢?你難不成還想要現場綉一個香囊來給大家看嗎?你見過我的,就算你能綉出一模一樣的也不足為奇,這個很多人綉娘都能夠做到。”

呂清屏見葉小花這麼說,心裡越發的有數了。

葉小花依舊是不慌不忙,“如果這點不能證明的話,還有一個法子。”

“你能不能一口氣說完了。”呂清屏快被這種心緒折磨死了。

白荷那裡已經嚇的說不出話來,這個時候她越是插嘴,越是不討好,只是白夫人已經瞪了她好幾眼了,只怕回去後,少不得要一頓責罵了。

白荷怎麼也想不通葉小花是怎麼轉移了玉鐲,又是怎麼把香囊放在了呂清屏的身上,反正她是沒看出來。

而且,兩個人也沒接觸,完全沒有機會啊。

呂清屏還在那裡嚷嚷着,用聲音壓制着葉小花,擺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來。

葉小花的情緒沒有多大的起伏,始終是淡淡的。

“你還能怎麼證明她是你的?”呂清屏咄咄逼人的問道。

“趙夫人,麻煩你打開香囊,裡面有一顆透明的球,如果真如呂小姐和白小姐所說,這個香囊不是我的,我又怎麼會知道裡面有什麼呢?”

趙夫人和其餘的夫人們都點了點頭,覺得是這麼個道理。

葉小花剛剛是故意給呂清屏狡辯的機會的,她剛剛爭辯的有多激烈,待真相揭開的時候,她就有多丟人。

趙夫人緩緩的打開香囊,上面的是葉小花用十字繡的方法繡的,也就呂清屏能夠扯謊,她打聽過了,這個朝代根本就沒這種綉法。

不過葉小花也不跟她在這事兒上爭辯,當趙夫人從香囊裡頭拿出玻璃球的時候,也就是真相揭曉的時候。

葉小花這邊還沒說什麼,白荷已經被白夫人抽了一嘴巴了。

白夫人是真的生氣了,一巴掌下去,白荷的半邊臉都腫了,泫然欲泣的眼淚,楞是不敢掉下來。

“賤人,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竟然敢扯謊。”白夫人慍怒的抬手還想再打一巴掌,也不知道是不是借題發揮,但是卻被身旁的夫人給攔住了。

白夫人冷冷的盯着白荷,“我們白家的臉都讓你給丟光了。”

“趙夫人,管夫人,是我管教不嚴,改日我再登門致歉。”白夫人說罷,看也不看白荷,直接拂袖離去了。

白荷頓時慌了,想要追上去,卻不敢。

她知道這次她完了,一下子得罪了呂清屏和主母,她怨恨的看着葉小花這個罪魁禍首。

葉小花覺得有趣,一開始就是她主動招惹自己,結果事情敗露,卻怨恨自己,難不成自己就活該被他們算計?

而呂清屏也憤怒的看着白荷,隨即惱羞成怒的甩了她一巴掌,“臭丫頭,你敢算計我?”

白荷被打了兩巴掌,可是打她的人,她都不敢得罪,只能忍下,不能為自己辯解什麼。

呂清屏腦袋還不算太笨,知道白荷不敢攀咬她,就把責任全都推給了她,“趙夫人,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是聽白荷跟跟我說看見了有人撿到了我的鐲子,原來都是白荷搞的鬼,白荷,你為什麼這麼做?”

她想把責任推的乾乾淨淨,葉小花卻不樂意,“呂小姐,在這之前, 咱們是不是得說說,為什麼我的香囊在你那裡,而你還口口聲聲說是你的呢?”

呂清屏真是恨死葉小花了,眾人嗤笑的看着她,雖然沒明着說,可大家心裡也都認定了是她偷的了。

“香囊上面的針法是我自己想出來的,普天之下,沒有第二個人會,若是你喜歡,大可以直接跟我說啊,我送你便是,不過是個便宜的東西,何必要偷呢?”

“葉小花,閉上你的嘴,我什麼時候偷你的東西了,”呂清屏看了一眼兩邊臉被打的又紅又腫的白荷,指着她道:“是她,是她乾的,肯定是她偷了藏在我身上的。”

“白荷,你說,是不是你偷的?”呂清屏逼着白荷承認。

白荷不想認,但是她也只能認,她恨,她怨,但是她不得不低頭。

白荷哭着點頭了,這事兒也就“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