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堯見着小野貓那麼警惕的姿態,眸光裡帶着哀怨,“以前不穿衣服都能看,現在怎麼穿shui衣都不能看了?”
蘇念:“……”真是一如既往的無恥!
不過,墨堯這個混蛋說的也對,她上上下下哪裡沒被他看過。
現在捂着,反而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
蘇念就坦然的,直接坐在床上,和他稍稍保持一些距離。
墨堯目光更是鎖定蘇念的身子,特別是某處再次發育的地方,認真嚴肅的思考,“小崽兒的存糧應該夠了。”
蘇念慢半拍的反應過來之後,伸手就拿過床上的枕頭,朝着墨堯狠狠的砸過去,“你這個流ma
g,我打死你!”
墨堯伸手接過了枕頭,放在了沙發上,而後慵懶的站起來,朝着蘇念一步步走過去。
蘇念本來坐在床上好好的,見着墨堯忽然朝着自己走過來,當即緊張了起來,“你做什麼!”
墨堯的大長腿,幾個步子,就走到了床邊,淡淡道:“送過來,讓你打……免得你動了胎氣。”
蘇念:“……”
好吧,某人的覺悟,如今不是一般的高。
蘇念也不好和墨堯再發脾氣了,抱着另一個枕頭,“我晚上和表哥見面了。”
去見喬茗玫時,蘇念就告訴墨堯,晚上吃飯的事情。
墨堯坐在了床上,淡淡的問了一句,“他的狀態不好?”
蘇念點頭,“可能覺得,馬威帆做了虧欠喬家的事情,如今他就想要彌補……聽茗玫姐說,他最近一直拚命在的工作,就是想要出一份力。”
墨堯之前,對馬銘儒是沒多少關注力。
可卻得知,馬威帆在要將蘇念趕出喬家時,是馬銘儒站出來,護着蘇念的……
於是乎,愛屋及烏,墨堯對馬銘儒也就感覺不錯了!
墨堯看着擔憂的小野貓,“他只要度過這次,應該會有不錯的前景。”
如今,圈子裡少有這樣一個是非分明的人了。
馬銘儒之前是沒多少的存在感,可是在他們圈子裡,重要的不是能力,而是分明的是非觀。
只要一個人的是非觀不歪,都不會有太差的發展。
墨堯還是看好馬銘儒的。
蘇念認可的點頭,“那可不,銘儒表哥人其實真不錯的。”又想到了,今日遇到的另一樁事情,看向了墨堯,“你知道,馬銘鉉越yu的事情了吧?”
墨堯點頭,“是得到了這個消息,已經有相應的人去逮捕了。”
蘇念沉着臉,“按照道理,一般人不應該會輕易的逃了吧?他是不是買通了什麼人?有人配合他?”否則也不會輕易的就跑了。
墨堯沒遮掩,“是,買通了一個警察。”
蘇念嘆息了一聲,“如此一來的話,估計就很難找到他了。”
既然處心積慮的跑了,警方想要找到他,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蘇念看向墨堯,“銘儒表哥提醒我,讓我謹慎一點兒,他有些擔心,馬銘鉉可能是會對我動手……”
很明顯,從一開始馬銘鉉就知道馬威帆的一些事情,而且還堅定的,站在了馬威帆的一邊陣營。
蘇念都有些懷疑,馬銘鉉是不是像馬威帆樣對喬家有一些仇視。
那麼,可能對方就不僅僅是盯着她父母和哥哥,還有可能是會盯着喬家其他人。
甚至,是爺爺!
按照馬威帆的意思,爺爺可能是一起事情的起因。
馬銘鉉指不定也就對爺爺有恨意。
蘇念拉着墨堯的手,“我有些害怕,馬銘鉉是會對爺爺下手。”
墨堯一時無奈,“你不擔心自己,反而擔心喬老爺子了?他身邊有那麼多人護着,喬宅更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他比你安全。”
蘇念聞言,默默的垂頭,“唉,希望沒事吧!”朝着墨堯看了一眼,忍不住問了了,“你說,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馬威帆對喬家的恨,是實打實的!
馬威帆說的趙家寨,蘇念也讓之前認識的黑衣偵探去調查了,可卻什麼都沒調查到。
就想着,墨堯這裡,是不是知道一些更多的情況?
墨堯看着蘇念那探究的小眼神,認真道:“很多家族,都不是那麼太乾淨……墨家不幹凈,而喬家估計也不會太乾淨,我不知道喬老爺子當年做過什麼事情,但就我接觸到如今而言,喬老爺子是有底線的人。”
有底線,就不會做一些,法律不容的事情!
蘇念點頭,“我也不相信,爺爺會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但馬威帆那天說的話,多少是在人的心中種了一顆不好的種子……我不想別人真的聽信了馬威帆的話,對爺爺有誤會。”
就算讓黑衣偵探去調查一些事情,並不是想要證明爺爺做錯了什麼。
只是覺得爺爺並不是馬威帆說的那番,想要幫爺爺證明清白。
墨堯看出蘇念這心思,故意問了一句,“那麼,如果證實,你爺爺做過一些事情呢?”
蘇念愣住了,“你不是相信,我爺爺不會亂做什麼嗎?”
墨堯微微眯起了眸子,“我覺得不會做什麼,可偏偏就做了呢?畢竟……人心最難測!”
蘇念哼了一聲,“我不信!”
墨堯見着小野貓氣呼呼的樣子,也不在說這個話題,輕聲的是了一句,“躺下吧。”
蘇念愣住了,她怎麼好端端的,怎麼要自己躺着?
而且,對發這眼神,忽然變得有些柔和……
這是想要做什麼!
蘇念指着墨堯,“你腦子給我乾淨一點兒,不要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們剛才還在說深沉的事情,這混蛋腦子怎麼就忽然想廢料了!
墨堯一臉嚴肅道:“我想要和小崽子互動,有什麼問題嗎?”
蘇念:“……”呃?又是自己想錯了嗎?
蘇念哼了一聲,“你不是嫌棄人家不好看嗎?怎麼現在又想要和人家互動了?”神色警惕了起來,“我怎麼感覺,你說想要和小傢伙互動是假,其實暗藏居心不良?”
墨堯嘆息,神色哀怨道:“就算再丑,也是我的種!我能有什麼居心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