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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克施是真的需要緩緩,此刻躺在地上,他完全不想動彈。大腦一片空白,他根本無法理會周邊發生的事情。所以,即使旁邊的火苗蹭到他的腳邊,他也只是感覺到鞋子被燒着,可那會,他真的連動都懶得動一下。

這邊兩人肯定不會讓火勢繼續不可控制,趕忙用滅火器將火苗撲滅之後,時間也已經到了凌晨一點。大火將鐵門之內燒的面部全非,也幸虧裡面物件不多,否則絕對損失更為慘重。

“媽的,怎麼好好的着火了!”將滅火器扔在一邊,其中一人也是筋疲力盡,然他腦子還清楚,絕對不能讓杜克施和方達就這樣撂着,又趕忙指揮道,“趕緊在拿兩根繩子,快點把這兩人跟捆起來!”

之前看球賽的那人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拿過兩根繩子,正要對方達動手,忽然感覺手腕一個卸力。他想要掙扎,卻完全不能掙脫,哎呀一聲慘叫,跟着便摔倒在地。

別看方達是個胖子,卻異常靈活,一個鯉魚打挺,他從地上竄起來後跟着就在那人的臉上補了一拳。這一拳力道不小,且直接打在那人的鼻樑骨上。一下子,那人眼前一黑,腦袋一蒙,砰的一聲就一頭扎在地上。

等到方達再次揮拳打向另外一人時,對方手上的那把槍已經豎了起來。

槍口正對着方達的眉宇之間,即使方達拳頭已經拿了起來,然此刻他也知道終究快不過子彈!汗水順着方達的額頭流到眼睛間,滴答滴答,又是滴落在地上。先前在裡面九死一生,即使是一生,出來也就勝了半條命。

方達只能慶幸自己一直不怕油煙熏着自己,再加上從小被父親強行要求練舞,所以雖說他體型有些“富態”,然身體素質決然不錯。

“你個死胖子,身手倒是不錯!動,我讓你動!”啪的一巴掌打在方達的臉上,那人站了起來,槍口頂在方達的腦門上後,又是一腳踢在方達的膝蓋上,讓其雙膝跪地。

緊跟着,那人又是一巴掌打過去,吼道:“你不是很能打嗎!火都燒不死你,難不成子彈也打不死你?媽的,老子睡會覺都睡不安穩。看什麼看,是不是想吃槍子啊,那就把槍給老子吃下去!”

猶如發瘋的野獸,那人粗暴的將槍口塞進了方達的嘴巴中,緊跟着,他使勁的捶打方達的腦袋,就要將方達活活打死一般。

那個胖子筆挺的跪在那裡,即使腦袋被打的歪向一邊,他也一直沒有失去方位,甚至於硬着脖子,連着扛着對方三記重拳後,就在第四拳,眼看那人又要一拳頭打在自己的腦袋上。這次,方達忽然後仰。

這個靈活的胖子竟然可以如此後仰下腰,不僅一下子讓槍口失去了目標,也讓對方一拳揮來卻失去了抗力點。

趁着對方身體朝着一側踉蹌,方達左手支撐身體,跟着右腿凌空側踢,砰的一腳直接踹到那人的臉頰上。緊跟着,方達右手握住那人持槍的手腕,吧啦一下,將槍支繳下的同時,又是跟着一拳打在那人的太陽穴上。

這一拳將那人打得昏昏沉沉,方達見還沒倒下,二話不說,於是跟着補了兩拳,總歸,那哥們徹底交代,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舒了一口氣,方達總算搞定了這兩人。以他剛才的發揮,也沒辱沒他護鏢派巨子獨子的身份。

上前攙扶杜克施,方達將其還是沒有蘇醒,就趕忙在旁邊弄點水來,咕嚕嚕的朝着杜克施的嘴巴中倒去。

喝了幾大口水後,杜克施總算被嗆着醒了過來,睜開眼睛後,他第一眼就看見方達那張漆黑的胖臉,當下樂呵道:“兄弟,咱們這鍋爐燒的不錯啊!”

“嘿嘿,燒的不錯。杜警官,咱們總算出來了!”

“還得謝謝你!”支撐着身體,杜克施好不容易才站了起來,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兩人後,他衝著方達豎起大拇指道,“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杜警官就別誇獎我了。要不是你剛才吸了太多濃煙,這兩人也不是你的對手!給!”方達將槍交給杜克施,也算交給警察了。

兩人既然出了鐵門,接下來就得趕緊想辦法和市局取得聯繫。

杜克施看見那兩人的手機都擺放在桌子上,電腦也是和外界聯網,就立刻和曹倩取得聯繫。

已經在焦急尋找的曹倩一聽是杜克施的聲音,整個人差點在辦公室跳了起來:“施施你個混蛋,你死到什麼地方去了。”

“老子差點還真的死了!倩倩,設法定位我現在的位置。”

“明白!”

對方既然把杜克施鎖在這裡,就意味着這裡一定是他們預先準備的一個據點,則通過這個據點,說不定可以挖出更多線索。

在杜克施和曹倩取得聯繫的同時,方達警惕的關注周邊動靜。他已經發現這裡是地下室,而上面是什麼情況,暫時還不得而知。只是從之前下方失火,到和對方打鬥都沒引起上方注意,方達猜測要麼上面沒人,要麼則中間隔着不少距離。

他也嘗試走出去查看,發現通往上方的只有一個木梯子,梯子上面則是一個出口!來到梯子旁後,方達小心翼翼的攀登上梯子,又從出口探出頭望去,眼前出現的是一個空曠大廳。

方達環視一圈,並沒看見人影,他也很快意識到上方有探頭,就趕忙把頭又縮了回來。

依靠回憶,他記得大廳左側應該有個沙發,而沙發旁邊有個類似休息室的小房間。他不確定小房間是否有人,可他能確定的是,就在休息室的一側有一扇鐵閘門。這應該就是出去的通道。

方達原路返回時,杜克施也和曹倩完成了定位,直到此刻杜克施才明白,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竟然離月山不遠。很顯然,那些人知道杜克施和緊急案件處理小組之前在月山辦理了大案,這會要在s市鬧出動靜,他們需要在杜克施等人過往回憶上捅刀子。

“杜警官,現在怎麼辦?是等待支援嗎?”

杜克施道:“剛剛倩倩告訴我,劉智勇的女兒劉玲玲和其閨蜜失蹤,現場留下我的手鏈還有頭髮。我猜想就是我們被綁到這裡時,他們從我身上取走後故意留在現場混淆視聽!既然是同一伙人所為,且我們現在就在月山附近,所以不排除劉玲玲和另外一個女孩也在這裡。”

方達問道:“你想先找到劉玲玲和另外那個女孩?”

杜克施道:“是的,劉玲玲如果還在那些人手上,則我們會很被動。同時,說不定劉智勇也會受到要挾!”

杜克施猜的一點沒錯,就在劉玲玲失蹤沒多久,劉智勇終於主動去找警方。然他從警方那裡並未得到關於其女兒消息,反而網上的各種謠言評論出現,讓劉智勇格外擔心劉玲玲的安危。

這一夜讓劉智勇無法入睡,回到熟悉的床上,他卻一直靠坐在那,整個人都在思考如何才能找到自己的女兒。

快到凌晨一點時,他的床頭座機電話響起。

一般這個時候都不會有人打他手機,更別說會直接打到其座機電話!身為守城派巨子,以及常年在商場打拚的直覺靈感,劉智勇明白這通電話絕非一般。

調整呼吸後,他故作鎮定的拿過電話。

那邊,一個明顯用變聲器發出的聲音道:“劉老闆,如果你還想你女兒活着回來,就乖乖和我們合作。”

“你們是誰?我如何相信我女兒在你們手裡。”

“哼!”一聲冷笑後,那邊傳來劉玲玲痛苦的呼喊。

劉智勇能清楚的聽見自己女兒叫着要讓爸爸來救自己。接着一個清脆的耳光,讓劉玲玲只能痛哭又不敢隨意亂叫。

即使再心急自己女兒的安危,可劉智勇很明白如果自己慌亂,那麼就完全只能被對方牽着鼻子走,所以,他依舊不慌不忙道:“如果你們敢動我女兒一根頭髮,我保證,你們不僅得不到任何想要的東西,還會惹來我的瘋狂報復!”

“呵呵,墨派守城派巨子說話就是霸氣。我也確實佩服你臨危不懼的氣魄。鑒於你這般淡定,我們倒是可以好好談談合作!”

“廢話少說,我只要我女兒平安無事的回來,你們要多少錢,直接開口吧!”

“劉老闆!剛才我還佩服你的膽識和氣魄,怎麼現在你又讓我失望了呢?你真的覺得我們費了這麼大週摺,僅僅是要從你身上勒索點錢財?”

劉智勇當然明白對方要的不是錢,因為同勞德陽還有文肖薇對話後,他就清楚現在的局面。

“所以,你們想幹什麼?”

對方道:“我知道劉總明天早上約了幾個國外嘉賓一起吃早茶,期間還會有一些商務談判,地點就在君悅大酒店。我們希望劉總能幫我們帶點東西去現場。不過劉總你放心,你只需要幫我們帶東西到指定地點,且完全按照我們的要求去做,則我們保證你一點危險都不存在。只是,如果劉總自己想要惹出點事,又或者不相信我們,那劉總的安危我們不敢保證,你女兒肯定也無法活着回到你身邊!”

“君悅大酒店是這次國際博覽會一些嘉賓下塔的地方。酒店內外已經增加了安保,甚至有安全檢查!你們的人無法將東西帶進去,於是希望我能幫你們!我到想知道,那東西是什麼?,還是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