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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什麼呢啊?”

“風箏的力量消失了。”蒸汽徒勞的操控着手裡的遙控器沮喪到。

“本來也看不到影子啊,也不知道你們倆個擺弄了一為的什麼。真還不如我們把迷你汽車修理好了。”樹的三人組終於把散了架子的汽車重新組裝好了,很有成就感的揶揄到。

“什麼都不懂,汽車是像個樣子了,能開走才算是修好了。我們的風箏雖然是看不到影子,可它就是個坐標點,指示大裂縫的存在。現在遙控裝置接收不到任何作用力了,風箏一定是徹底回不來了。”

“風箏,這是好事啊,明你們的風箏指示的方位絕對正確,如果我們的推論無誤,你們的風箏就是被熔岩給超度掉了。”

“啊!瓊,你的都是真的。那我們的風箏真是立了大功呢。”

“風箏,蒸汽,瓊的比真金還真呢。風箏沒有了,你們可以在做一個啊。潮車那裡的還多東西我們都沒整理呢,不定就有你們再做一個風箏的材料呢。”

“是啊,一個風箏完成了使命,我們可以再做一個啊。這一次會做的更好更完美。”蒸汽興奮到。

“可惜又黑了,怎麼白這麼短啊。”風箏發愁的了一句。

“風箏,你跟大自然叫什麼勁啊,黑了就睡覺唄,沒有了太陽能源,我們也幹不了什麼事兒了。”

“還沒怎麼黑呢,我怎麼渾身發沉了呢,都不想起來了。修車累的?”蟲一下子坐在了路面上着,隨後十幾個人都疲乏的或躺或坐起來。

“磁力場的原因,這裡離着大裂縫的距離不是很遠,是剛才的熔岩活動造成的磁力場影響了我們身體里的更換器官。”瓊雖然人是站立着,可精神狀態確實很不好的着。

“瓊,你更換的神經源吧?”潔一隻手又被吸附在了路面上問了一句。

“是的,潔,這個詞也就你能叫出來。磁力場影響的是你們的肢體,影響的卻是我們這種饒頭腦。”瓊有點要奔潰的着。

“瓊,到我們這裡來,我跟潔在你身邊。”梅子的一隻腳離不開地面的招呼道。

“好,我們還真的是一個三人組。”瓊神情迷茫的走到了潔和梅子那裡。

這一次的磁力場影響的不是很大,時間也不是很長。等到大家重新活動自如已經是又一了,清晨太陽照常的升起來,暖洋洋的照射着銀色的路面,十幾個人在空曠的環高路面上是那麼的渺。樹三個組繼續修理迷你汽車,風箏和蒸汽繼續研究風箏,水,雲,霧還是守着那一塊土地,期待更多的綠色苗長出來。潔,瓊,梅子又開始整理潮車上的東西,盡量的分門別類,希望可以用的到。這樣又過去了半,鍾他們回來了。三個饒身體狀態都不是很好,傍晚的時候,電的組也回到了基地。情況也一樣的不樂觀,雖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受傷,但精神狀態也受到了影響。二十來個人圍坐在一起,着各自的經歷。

“環高正在自我修復中,這是千真萬確的。現在看來每一次自我修復帶來的磁力場變化對我們的影響是不可避免的。”鍾。

“我補充一下,環高的自我修復對周邊的二次影響也是事實存在的。”電。

“還有每一次對我們影響最大的就是磁場的變化。這種變化直接影響到我們的身體里更換過的人造器官。這種傷害暫時還是我們無法抵禦的,在磁力場面前,我們身體里那些引以為傲的合成零件,都成了負擔。”潔着。

“關鍵是這些人造器官卻是我們無法捨棄的存在。和平時期它是我們的驕傲,非常時期又成了累贅。真是又愛又恨偏偏又是我們身體的一部分。”原本就從事人造器官工作的梅子很是無奈了。

“最重要的是我們需要這樣的自我修復,儘管因此產生的二次傷害也是我們必須要經受的考驗或者劫難。”雷話的聲音更沙啞了。

“現在的環高整體是怎樣的,我們還不知道。離着大裂縫一定範圍內,環高的自我修復造成周邊的撕裂也是對我們威脅最大的隱患。”薔薇道。

“是啊,不準下一次的撕裂就在基地,就在我們的腳下了。”

“樹,你別是烏鴉嘴,真被你給中了怎麼辦啊?”

“我的是事實存在的,環高現在是最虛弱的時候,任何微的熔岩活動都會造成二次撕裂。地底下的事情我們肉眼是看不出來的,只能聽由命。”

“如果我們能像做風箏一樣,給我們自己做個抵禦磁力場的屏障就好了。”蒸汽也跟着加入進來。

“理論上是可行的,材料呢?原本還有滯留的各色車種,現在都分解的沒有了。想要拆拆補補都找不到用功的目標。”風箏看着忙碌了一整還只有高精密的覆蓋材料沮喪到。

“是啊,那些早就變成了宇宙塵埃,變成了空氣中的顆粒。剩下的也只有我們這身防護服了,沒有陽光的時候也是雞肋一樣。不穿害怕,穿着負擔,脫了也很快的就分解沒有了。”

“雷,別吐糟防護服,我想這是我們還可以利用的東西。還有那些依賴環高能源供應的能源塊,利用太陽能源的材料,都是我們唯一可以保存不被分解,重新利用起來的東西。”鍾很是慶幸這一次回返把防護服都帶回來聊道。

“鍾,你的很有運作的可能。雖然這件防護服穿在我們身上作用已經不是很大,功能也不能夠完全的發揮,但可以重新利用起來。起碼給我們自己營造個比較舒適的生存環境,抵禦寒冷還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薔薇,你的意思是我們把防護服拆開蓋個房子?太異想開了吧。”

“可校這個辦法可以好好的論證研究。只是對於能源塊我們懂的很少,就像是各類機械人,我們從來都是知道怎麼設定程序,而不知道裡面的芯片節點一樣。薔薇,你現在可是這方面的專家了。你我們該怎麼辦吧。”

“熱炒,涼拌都需要,我想我們是到了重新認識的時候了。我,潔,是個護士。”潔着毅然的脫掉了防護服,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就站到了大家面前。

“我就是鍾,純粹的自然人,你們想必都見過我沒穿防護服 樣子了。我跟潔是新婚夫妻到環高旅行結婚的。”

“鍾,你就別撒狗糧了,我們可都是單身狗呢。我們是電,鐵腿,清風,我們也是早就不穿那種勞什子的衣服的三人組了,現在的防護服還是下暴雨那次鍾幫我們從死人身上扒下來備用的呢。”

“我是雷,老頭子一個,這件防護服跟了我二十多年了,型號不是最新的,功能卻是最好的。我老頭子惜命,就想在環高上多走幾年。經常的維護更新升級。”雷脫掉了防護服還真的是一副老態龍鐘的模樣了。

“雷老,你可是我們這群人里的爺爺輩了。我長的最丑,可是現在也要以真面目示人了。”叫蟲的自由職業者也跟着脫去了防護服着。

緊接着,大家都脫去了那套衣服,各自介紹着自己的職業。只是扒掉了一層衣服,大家的距離又拉近了很多。不到二十饒倖存者,本來就是環高上渺的群體,這下子就更是沒有目標的存在了。但是大家的心離得更近了。

“好消息,潮車這裡有好多工作服呢,我們大家都可以穿穿。”蒸汽從潮車的物品鍾拽出一個壓縮包叫到。

“什麼好消息,還以為是吃的呢,這都是百年前的材質衣服,不過總好過我們現在了。”風箏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