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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狐黑亮眼珠躲躲閃閃看向一旁,不敢看着杜恆霜眼睛,但是它小爪子,卻悄悄往那炖盅旁邊挪了挪,觸到炖盅底部,往杜恆霜那邊輕輕推了推。

杜恆霜不解地看着小白狐,“小白,你不是想喝這個養胃湯嗎?其實也蠻不錯。要不要我給你拿小碗倒出來?”

小白狐全身抖了一抖,往前挪了一步,繼續推着那炖盅,往杜恆霜那邊又近了一步,直到推到杜恆霜面前桌上。

杜恆霜看着小白狐,隱隱明白了什麼。

小白狐站了起來,顛着腳桌上步走着,來到杜恆霜面前,用鼻子頂了頂炖盅,然後低下頭,再一次將腦袋湊到炖盅口上,將自己尖尖嘴伸到炖盅裡面,咂吧兩下,再抬起頭,亮晶晶黑眼珠看着杜恆霜,再看一看那個炖盅,示意杜恆霜喝下去。

杜恆霜捧起炖盅,看着小白狐道:“你是故意讓我喝你剩下養胃湯?”

小白狐點點頭,眼裡有些急切神情。

杜恆霜想起夢裡那個中年fu人,想起她幾次三番搭救自己,後將小白託付給自己。——小白一定不會害她。

杜恆霜將炖盅送到嘴邊,慢慢地一點一滴喝了下去,直到裡面養胃湯一滴都不剩了。

小白狐看着杜恆霜,咧了咧嘴,似乎lu出一個心滿意足笑容。

杜恆霜撫了撫小白狐頭,“真是難為你了。你是為了我好,對不對?”

小白狐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tiǎn了tiǎn杜恆霜手心,然後從圓桌上一躍而下,跳到地上,翹着大長雪白尾巴,優雅地從門帘里鑽了出去。

杜恆霜揚聲叫道:“來人,收拾東西。”

外面候着丫鬟忙走了進來,將桌上炖盅收走了。

杜恆霜起身去浴房洗漱。

出來時候,她覺得格外倦怠,也不等蕭士及回房,一個人徑直上g睡了。

睡夢中,她又一次來到那個湖邊,湖邊木樨花開得姿意芳香,空氣中似乎還有一種特殊味道,如蘭似麝,又如暗夜裡蘭花綻放,剛剛被夜風吹過來那一縷若有若無香味,沁人心脾。

這股味道雖然淡,但是一直身邊縈縈繞繞,不容人忽視。

這一點,跟上一次她來這兒時候,有明顯不同。

杜恆霜有些詫異地湖邊站了一會兒,然後舉步往那木樨樹下走去。

樹另一邊,站着一個女子。一身素白衣裙,綰着慵妝髻,只斜插一支素銀簪子,臉上脂粉未施,雙眸盈盈,水意盎然。盈盈眼b,簡直要將人溺斃裡面。她眉眼實太過yh,杜恆霜幾乎都注意不到這個女子到底是生什麼模樣,完全被她一雙如秋水般明眸吸引過去。

那女子轉了個身,斜睨杜恆霜一眼,顧盼之間,翩若驚鴻。

杜恆霜被那計眸光看得心裡怦怦直跳。她明明是個女人,對方也是個女人,可是她卻被對方一個眼b,就吸引得不能自拔。

那女子身姿婀娜,走路姿勢明明端莊自持,卻那一股子莊重中,透出無邊嫵媚。

杜恆霜不知不覺跟着她往前走,甚至不知不覺地學着對方走路姿勢。

端頸,直背,扭腰,擺tun,動ti,舉步。

一步一個腳印往前走,直到杜恆霜走路姿勢跟前面女子一模一樣。

前面那女子似乎背後長着眼睛,知道杜恆霜已經學會了她走路姿勢,才前面停下腳步。

杜恆霜也跟着停下來,十分專註地看着對方背影。

那女子束着手,從前面轉過身,含笑看着杜恆霜,輕啟朱道:“柱國侯夫人真是天姿聰慧,一點就通。”說話間,一顰一笑,極態妍。

她聲音並沒有多媚h,她神情也沒有多刻意,但是她只是靜靜地站那裡,淡淡地說幾句話,就能讓杜恆霜感覺到有股癢susu感覺幾乎癱軟了她整個脊背。

世上竟有這樣女子……

杜恆霜怔怔地想着。

這股風姿,不僅男人見了受不了,就連女人都受不了吧?

實是……

杜恆霜想了半天,只想出兩個字:狐媚。

這是一股與生生俱來媚態,自己就算學,也只能學個皮毛而已。

杜恆霜心裡感嘆着,卻又不知不覺地模仿那女子說話姿態和她面上表情。

杜恆霜沒有注意,對方聲音,跟她自己聲音,其實聽起來一模一樣,只是她們說話方式不同,語氣高低不同,給別人印象就完全兩樣,甚至於杜恆霜這個正主兒,都沒有聽出來那股聲音來歷。

“柱國侯夫人穠麗無雙,卻沒好好利用,白瞎了這一幅絕世容光。”那女子含笑走了過來,細細打量杜恆霜面容。

杜恆霜十分羞愧,只覺得這女子嫵媚風情面前,自己束手束腳,舉手投足都不像女人,竟像是個男人……

“柱國侯夫人不必慚愧。柱國侯既認定了你,無論你是什麼樣兒,他都會喜歡。不過,他既然真心待你,你也應該為他做些什麼。夫妻嘛,當然是要互扶互助,你為我好,我為你好,才能相濡以沫,白頭偕老。”那女子繞着杜恆霜轉了一圈,開始指點她。

“你雖極美,但卻沒有絲毫嫵媚之態,這於女子天性不合。小白借葯湯幫了你,我也不能袖手旁觀,當助你改過,讓你不僅穠麗過人,而且艷媚無雙。也能一償你夫君夙願……”這女子笑着,眼眸忽閃,開始教她,“看人時候,眼光需柔,目光好落對方眼下一寸地方。你毛病,於目光太過凌厲,而且直視對方眼睛,實是很煞風景。”那女子衝著杜恆霜飛了一個眼風,杜恆霜立時麻了半邊身子,腦子一片嗡嗡作響聲。

那女子抿嘴笑着,又指了指杜恆霜左腮,“這邊放鬆一些,臉上神情會柔和許多。——像這樣……”說著,對杜恆霜示範了秋b送情,和嫣然媚笑,讓杜恆霜慢慢模仿。

杜恆霜學得很,幾乎是對方一教她,她就明白該怎麼做。

她們這湖邊,一個教,一個學,時光過得很。

湖邊微風吹過來,空氣中那股如蘭似麝香味加明顯。

“還有,我知你們g帷不合,雖是有別原因,但是你自己對此十分抗拒,也是很大不妥。”那女子見杜恆霜將別事情都學會了,便湊到她耳邊,低聲說起了夫妻*房隱秘之事。

杜恆霜聽得兩腮火辣辣,但是卻又不得不聽。

蕭士及雖然說他不乎,這半年來,也一直克制他自己,不去為難杜恆霜,但是杜恆霜自己卻無比內疚。她知道自己身子是不好,但是諸素素和杜恆雪兩個人幫助下,她身子已經大有起色,但是她潛意識裡,她似乎還是抗拒着這種親密行為。

“夫妻敦倫,乃人之天性,也不要逼自己,慢慢來,待你嘗到甜頭,自然不會抗拒了。”那女子笑盈盈地說道。

杜恆霜知道這是她夢裡,這個女子並不是真人,所以對她忍不住吐起苦水,“……這種事,只有男人才會嘗到甜頭吧?對於女人來說,又疼又尷尬又彆扭,如果不是為了生孩子,我真不願……”

那女子聽了,掩嘴輕笑,又湊到杜恆霜身邊說了幾句話,然後她腰背側後方腎水處按了按,安慰她道:“你元氣已經恢復,腎水充足,只差一點火候了。——等你和柱國侯真正魚水和諧時候,你就知道這種事,不是只有男人熱衷……”

那女子手杜恆霜腎水處划過,讓她覺得如同火一般燙,燙到她全身燥熱,身子不禁扭了扭,想緩解一下那股燥熱之意。

……

“你怎麼啦?”蕭士及聲音從她身邊傳來。

杜恆霜一驚,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夢醒了。自己還是躺柱國侯府後院正房內室里,蕭士及睡她身邊,正一臉擔憂地看着她。

杜恆霜想說沒事,可是她看見蕭士及俊美面龐,還有他脖子下面敞開中衣里lu出鎖骨,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

“你沒事吧?”蕭士及是擔心,往杜恆霜那邊湊了過去,要將她抱懷裡,“你剛才一直扭來扭去,是不是做噩夢了?”

蕭士及濃厚男人氣息噴洒杜恆霜頸邊,頭一次,讓她有熏然yu醉感覺。她忍不住湊到蕭士及懷裡,他頸項處,使勁呼氣,聞那股可以填補她空虛氣息。

蕭士及是擔心,一手圈住杜恆霜纖腰,一手抬起她下頜,仔細地打量她。

外面天色已經éngéng亮了,內室房裡流淌着微薄晨曦。

那股微光之中,杜恆霜雙眸盈盈yu滴,如同一池秋水,滿滿地都要溢出來。

杜恆霜一雙胳膊圈上了蕭士及脖子,抬眼就看見蕭士及輪廓分別雙近咫尺。

如同鬼使神差一樣,杜恆霜破天荒頭一次湊了上去,顫抖着將自己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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