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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侯爵就像是溫室里的花朵一樣,體會不到阿爾弗雷德·霍爾侯爵和華萊士心中的那種失去家族領地的痛苦,也體會不到獸人們的難纏和貪婪,和獸人們的侵犯所帶來的領地上的破壞。

所以他們不能設身處地的為霍爾家族的境遇想一想,在他們的心中,霍爾家族的境遇就算是再悲慘又如何呢?反正事情和他們沒有半點關係。

他們根本就不需要為霍爾家族的糊塗賬來買單,甚至還要賠上自己家族的士兵來幫助霍爾家族擦屁股,那樣什麼好處都得不到!這就是那些“主和派”家主們心中的想法。

卡米爾公爵很明白這些“主和派”家主們心裡想的是什麼,但他沒有將他們的心思透,只是遺憾的道:““主戰派”和“主和派”們各佔一半,這可真是很為難啊,看來今的議題註定不會有什麼結果了!”

“贊成召集軍隊,將獸人們從布魯塞爾城趕走的票數,和拒絕出兵,力主和獸人們談判議和的票數一樣多,只有當一方的票數超過另一方的票數時,我們的會議才會確立出一個最終的結果,看來我們不能在今就決定是出兵還是議和,只能下一次會議再繼續討論這個話題了。”

阿爾弗雷德·霍爾侯爵的身體猛的顫抖了一下,臉色蒼白的沒一點血色,刺骨的寒意包裹着老侯爵的心,要不是華萊士在身後支撐着老侯爵,可能老侯爵這會兒已經摔倒在地上了。

阿爾弗雷德·霍爾侯爵終於理解了阿比蓋爾·阿德萊德公爵那對他所的“也許事情不會像您想象中的那般順利”的意思了,原來,阿比蓋爾·阿德萊德公爵早就預料到了事情會是這個結果。

在場的家主們交頭接耳的攀談着,刺耳的交談聲嗡嗡作響,聽在阿爾弗雷德·霍爾侯爵的耳朵里讓他感到一陣眩暈般的噁心,他有預感,自己體內的詛咒怕是壓制不住了。

直到家主們紛紛從圓桌旁起身,離開最高議會,阿爾弗雷德·霍爾侯爵依然恍如隔夢般的站在原地,就在這時,一雙溫暖而寬大的手掌輕輕的扶住了阿爾弗雷德·霍爾侯爵。

阿比蓋爾·阿德萊德公爵關切的看着阿爾弗雷德·霍爾侯爵道:“阿爾弗雷德·霍爾侯爵,您還好吧?請讓我扶您去休息一下吧!”

阿爾弗雷德·霍爾侯爵強忍着身體的不適,嘶啞着喉嚨道:“阿比蓋爾·阿德萊德公爵,我很好,我的孫子華萊士會照顧好我的,就不勞您費心了。”

阿比蓋爾·阿德萊德公爵注視着阿爾弗雷德·霍爾侯爵倔強的面容,擔憂的道:“可您看上去並不好,就讓我來幫幫您吧!”

阿爾弗雷德·霍爾侯爵或許還顧及着顏面和最後的尊嚴,不願將自己的真實情況告訴阿比蓋爾·阿德萊德公爵,但華萊士可不會,他一臉哀求的對阿比蓋爾·阿德萊德公爵道:“阿比蓋爾·阿德萊德公爵大人,我爺爺現在的狀況很不好。”

“他中了卡爾祭祀的惡毒詛咒,那詛咒的力量十分的強大,一直都在不停的汲取着我爺爺的生命力,單憑我爺爺和霍爾家族的一己之力根本無法根除那詛咒。”

“長此以往,我的爺爺一定無法壓制住那日漸強大的惡毒詛咒,活活被那惡毒詛咒抽幹了最後一點的生命力,我聽您是八大家主中最正直、善良的家主。”

“不知道您能不能幫幫我爺爺,如果是強大的阿德萊德家族,就一定會有辦法解救我爺爺的,如果您願意救我爺爺,我們霍爾家族將欠您一個大的恩情!”

阿比蓋爾·阿德萊德公爵面色嚴肅的將手搭在阿爾弗雷德·霍爾侯爵的手腕上,一縷縷金色的鬥氣從阿比蓋爾·阿德萊德公爵的指尖流傳到阿爾弗雷德·霍爾侯爵的體內。

在阿比蓋爾·阿德萊德公爵的控制下,金色鬥氣緩緩的潛入阿爾弗雷德·霍爾侯爵的身體,隨着時間的推移,金色鬥氣沿着老侯爵的身體周轉了好幾個循環,阿比蓋爾·阿德萊德公爵的臉色也隨着金色鬥氣每一次的周轉而越來越難看起來。

良久,阿比蓋爾·阿德萊德公爵收回了金色鬥氣,面色沉重的對華萊士道:“阿爾弗雷德·霍爾侯爵的身體狀況非常的不好,已經不能再繼續拖下去了。”

聽到阿比蓋爾·阿德萊德公爵的話,華萊士頓時焦急的像是沸水裡的泥鰍,他連忙道:“那....該怎麼辦?”

阿比蓋爾·阿德萊德公爵沉思了片刻,回答道:“將阿爾弗雷德·霍爾侯爵扶到我的房間里吧,或許我有辦法治好阿爾弗雷德·霍爾侯爵!”

........

阿比蓋爾·阿德萊德公爵的卧室里,華萊士慢慢的將身體疲憊的阿爾弗雷德·霍爾侯爵扶到卧室的床上,為了保證治療過程中不受到外饒打擾,阿比蓋爾·阿德萊德公爵特意吩咐一隊20饒士兵守在卧室外,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阿比蓋爾·阿德萊德公爵略微心痛的將一瓶閃耀着潔白光芒的魔法藥劑,從他的空間戒指里拿出,遞給了華萊士:“這是可以祛除一切詛咒的八階魔法藥劑,是光明教會的樞機主教特地送給我的,效果十分的顯着。”

“你知道的,光明教會在如何祛除詛咒這一方面是極為擅長的,只要阿爾弗雷德·霍爾侯爵喝下了它,再配合我的鬥氣幫助,就一定可以徹底的祛除阿爾弗雷德·霍爾侯爵身上的詛咒。”

阿爾弗雷德·霍爾侯爵連忙掙扎着坐起了身子:“阿比蓋爾·阿德萊德公爵,這麼珍貴的魔法藥劑,一定是您貼身攜帶,以防自己受到詛咒侵害的底牌,您怎麼能將它就這麼給了我呢?這太珍貴了,恕我不能接受!”

阿比蓋爾·阿德萊德公爵坦蕩的微笑道:“這魔法藥劑放在我的身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用得上,還不如把它送給有需要的人,這才是這魔法藥劑存在的真正價值,阿爾弗雷德·霍爾侯爵,您就不要推辭了。”

着,阿比蓋爾·阿德萊德公爵向華萊士使了一個眼色,華萊士立即反應過來,將那魔法藥劑的瓶塞一把拔掉,趁着阿爾弗雷德·霍爾侯爵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全部灌進了阿爾弗雷德·霍爾侯爵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