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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新意的場面我不看也知道結局,陳清寒打趴下四個大漢,在車隊里一戰成名。他為了今後的清凈也會接收挑戰,這樣往後再有人看他不順眼就得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比那四個大漢還強。

陳清寒的實力擺出來,車隊負責人對他突然友好起來,放出話去,說今後不許任何人找他麻煩。

他是清凈了,美女來找我的次數增加了,想從側面打聽他的興趣愛好,有什麼喜歡的運動,怎麼才能和他聊到一塊兒。

但她們問的最多的還是關於‘未婚妻’的事情,她是個怎樣的人,漂亮嗎、什麼工作,性格如何。

我一看這情況不行啊,陳清寒不說我們的關係,是為著我的安全,也是怕她們找我茬兒,可是不說她們來的更頻繁了。

我只好告訴她們我就是陳清寒的未婚妻,我們馬上要領證了。

她們先是以為我瘋了,去向陳清寒求證,陳清寒看我說開了,也就承認了。

於是我們倆成了其他人茶餘飯後的談資,不,用他們的話說,是新的未解之謎。

陳清寒為什麼會和我在一起?

是因為我有雄厚背景,陳清寒是鳳凰男、還是我對他有救命之恩?

又或者我是他不得不負擔的‘責任’?

聽我們倆的八卦,我聽得津津有味,跟聽狗血劇似的。

也是這些人閑的沒事幹,除了工作他們沒別的娛樂。

打牌、跳舞總有膩的時候,天天看着熟臉,好不容易來兩個陌生人,鬧出點‘新聞’,怎麼能不湊熱鬧。

當然也有那特立獨行的人,除了工作就是拿着小本子寫寫畫畫,再不然就是戴着耳機,不參與任何談話以及休閑活動。

大多數人在閑聊的時候會提到我們,我被車隊里的人視為怪人,沒人願意接近我,只有想在我這打聽陳清寒消息的美女常來找我。

自打她們知道我和陳清寒的關係,非但沒遠離我,反而找的更勤了。

我懷疑陳清寒身上的不正常魅力仍在作怪,只是沒前些天厲害,如果是在木頭樁子發芽重生那幾天,這車隊里的每位女性隊員都會被他吸引。

現在算好的,那些已婚有娃的女隊員沒有對他表現出異乎尋常的興趣。

只有幾個被影響的女隊員,已經很好了,她們到目前為止也沒有做出格的事。

這種程度的‘桃花’無視就好,她們來找我,我是有問必答,不像陳清寒啥都不說,我是什麼都說,但我說的她們不信。

因為覺得我在說胡話,腦子不正常,所以她們來過幾次也就不來找我了。

我每天都在施工現場待着,別人收工我不收,我幫他們繼續挖,他們幹活太慢了,到這來探險還講究八小時工作制。

他們下班我接手,挖到深夜才回去,車隊負責人給我和陳清寒安排到一頂雙人帳篷里,這樣一來我倆聊天就不用挖地洞了。

而陳清寒白天都被負責人拉去拼拼圖了,有一件稀碎的物品需要復原,車隊負責人說找過好些專家,他們都不能將這東西復原,所以他想讓陳清寒試試。

因着我的無償加班,原本計劃要挖半個月的入口,一個星期就挖通了。

他們又花了一個晚上慶祝,車隊負責人邀請我和陳清寒參加派對,我們倆婉拒了,陳清寒是不想湊熱鬧,我是不理解剛剛起步有啥可慶祝的。

挖入口雖然累,但安全,進到通道里才是危險的開始。

也許他們知道自己可能有去無回,所以這是最後的狂歡?

這一晚車隊成員們鬧得厲害,又唱又跳、又笑又叫,圍着篝火喝得酩酊大醉。

美女大膽來我們的帳篷邀請陳清寒跟她們去跳舞,陳清寒把帳篷門拉上,說我們睡了。

美女無奈離開,又有人上門來找陳清寒拼酒,說不喝不是男人!

我鑽出帳篷把幾個醉漢罵跑了,他們臨走還不忘說我是神經病。

還說他們好男不跟女斗,我叉着腰笑了,不和我斗是他們救了自己一命。

一夜宿醉,第二天車隊有半數人起晚了,還有不少人睡錯帳篷。

我本着人道主義原則,最後警告車隊負責人一次,這地下建築有古怪,其實在挖入口的這幾天,我就時不時提醒他,下邊的古迹不同尋常。

說到底,我們和車隊無冤無仇,我還偷了他們不少吃的,雖說偷車未遂,但也下手了。

至於他們要剁陳清寒的手指頭…也算是情有可原,對他們來說我們是闖入者,是外來威脅,到底沒有要命的仇怨。

車隊負責人強迫陳清寒幫忙不假,陳清寒要是不願意,他們也不能把他怎麼樣,頂多放他離開,自生自滅。

我也是歲數大了,加之和人類相處久了,‘心軟’哪,見不得一百多條人命白白葬送。

如果他們不聽勸,非得下去,那我只好看着他們死了。

我和陳清寒都說,盜墓賊找到的藏寶地有致命細菌,他們挖出來的入口和那個藏寶地的入口相似,下去以後吉凶難料。

車隊負責人不以為然,自信地表示他早有準備,讓我們不必擔心,他們和盜墓賊不一樣,他們是專業隊伍。

我看勸不住,也就不說了,他們隊員的表現,還不如盜墓賊呢。

車隊負責人所說的準備,就是在進入口前,每人打了一針據說是疫苗的東西。

車隊負責人和隊員都相信這疫苗能幫他們抵禦古迹裡面的細菌病毒。

隊醫還要給我和陳清寒注射,我們兩個拒絕了,理由是不願接受成分不明藥物的注射。

車隊負責人沒有強求,只說這是一種保障,如果我們主動放棄,後果將由我們自己承擔。

我問隊醫疫苗是從哪裡提取的,他笑了下,沒說話。

如果沒有地下細菌病毒的樣本,他們如何研製疫苗?

我就很奇怪,車隊負責人在屍體失蹤、古物未拼湊出原貌的情況下,哪兒來的信心帶隊深入地下。

難道他們一路仔細看管的屍體,其實根本不重要?

給陳清寒拼的古物也是玩具?

總之,午飯過後,車隊負責人便帶領大部隊進入古迹,大門是強行用電鋸切開的,這項工作從清晨持續到中午。

也就是說,大部隊吃完午飯,大門剛打開不久。

隊伍全員戴上防毒面具,他們這樣做,不是怕裡面的病毒,而是怕裡面沒有氧氣,或空氣含有毒素。

我和陳清寒也拿到了後勤發的防毒面具,不戴會引起旁人懷疑,我只好把面具套到頭上。

進到古迹裡面,隊伍有人帶路,我和陳清寒走在隊伍靠前的位置,反正前後都有人。

營地里只留了四個人看守,食物在進來前就是分配好的,所以負責伙食的大胖子和那個跑腿的年輕人沒跟着大部隊進來。

一下子進來這麼多人,前進的速度肯定快不了,隊員們東張西望,對下面的一切充滿好奇。

單調的環境他們看得津津有味,並不覺得龜速前進有什麼不妥。

這個速度走得我犯困,我跳到陳清寒背上,讓他背着我,這樣我還能打個盹。

走在前面的人回過頭,冷笑說我們這樣走,遇到危險一個也跑不了。

我沒搭理他,趴在陳清寒背上,假裝自己是個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