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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說這個了……”陳玄彬又看了看周圍,急急忙忙的道:“司先生,你也知道我請你來是為了什麼,現在你應該可以發表一下意見,怎麼才能追到詹悅然吧?”

“雖然我跟詹悅然也算朋友,但沒太多接觸,對其人不了解。”司鴻初又拿出對老套手段,打算矇混過關:“我得先觀察一下再說,了解詹悅然的性格特徵,再替你出主意。”

“嗯,我等你的好消息……”看了一下時間,陳玄彬又道:“一旦有新發現就立即通知我,我會重重酬謝你的。”

聽到“酬謝”,司鴻初不禁樂了,本來秦壽生被學校處理後,司鴻初覺得自己斷了財路,沒想到又一個冤大頭送上門來任自己宰割。

難怪大家都喜歡到大城市闖蕩,看來大城市賺錢的機會確實多。

司鴻初笑的很暢快:“我是情聖,你儘管放心好了,沒有我擺不平的女人。”

一邊說著,司鴻初一邊琢磨,自己是不是應該開個戀愛補習班。另外,詹悅然唱歌聲音非常好聽,也不知道叫

床聲是不是也宛若天籟。

陳玄彬離開了,因為慈善拍賣馬上要舉行,需要他參加。

司鴻初來到露台上,習習的夜風拂過,帶來一陣難言的愜意。

郭佳妮也在露台上,旁邊還有一個小夥子,看年紀也就二十齣頭的樣子。他比手劃腳的,也不知在說些什麼笑話,惹的郭佳妮咯咯直笑。

說起來,這個小夥子倒也風度翩翩,可也正因為太有風度,所以司鴻初很討厭。

司鴻初走過來,懶洋洋的問郭佳妮:“妮妮,這是誰呀,你也不介紹一下?”

“我叫宋文濤……”小夥子主動向司鴻初伸過手來,很有禮貌地問道:“請問你是?”

郭佳妮正要介紹司鴻初是自己哥哥,司鴻初搶先說道: “我叫司鴻初,是妮妮的朋友。”

如果司鴻初自稱哥哥,宋文濤肯定要想方設法巴結,但如果是郭佳妮的朋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果然,宋文濤聽到這話,目光中就帶上了一絲敵意:“是嗎,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可是我不高興。”司鴻初說著,不耐煩的擺擺手:“小屁孩,這裡沒你什麼事,趕緊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司先生,這裡並不是你私人擁有的盤吧,你跟妮妮是朋友,難道我不能是?”宋文濤望了一眼郭佳妮,有點不高興的道:“再說了,你好像比我還小,怎麼叫我小屁孩!”

司鴻初哈哈一笑:“失禮,失禮,多有得罪。其實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拍賣會快要開始了,不知道有沒有珠寶首飾。我身上還帶着百八十塊,看看能不能給妮妮買點什麼!”

宋文濤冷笑着道:“這裡的拍賣,每件起價都要十萬,你的兜里那點錢就別丟人了!”

“是嗎,也許我就幾十塊錢能買下來呢!”司鴻初又是一笑,不再理會宋文濤,帶着郭佳妮向門口走去。

司鴻初在路上順手從侍者盤子里取了一杯雞尾酒,正要喝,赫然發現詹悅然就在不遠處。

詹悅然已經擺脫那幫蒼蠅了,用吸管喝着一杯加冰的果汁。

司鴻初走過去,上下掃了幾眼詹悅然,冷冷的問道:“喂,賣唱的,幹嘛呢?”

詹悅然嚇了一跳,頓時火冒三丈:“你說什麼?我是賣唱的?”

司鴻初懶洋洋的道:“難道不是嗎。”

詹悅然搞不清楚司鴻初吃錯了什麼葯,怎麼剛一見面就罵自己,不過細想一想,司鴻初這人有些癲狂,做事不循常理,說出什麼話來都不足為奇。

其實,司鴻初知道陳玄彬一直暗中注意着,為了彰顯自己泡妞的技術,必要拿出點不一樣的手段。

一見到女人就誇獎長得跟朵花似的,這誰都會,但未必你能成為栽種鮮花的牛糞。

要是一見面先挖苦幾句,卻能把女人追到手,這才是真牛

逼。

詹悅然本來想反駁幾句,看在司鴻初給自己治傷的份上,也就不計較了:“算了,我不想說什麼,你要是對我有什麼成見,請換一個場合表達,不要在公共場合惡語相向。”

“你倒是挺有風度嗎。”嘿嘿一笑是,司鴻初又道:“說真的,你有空應該好好吊嗓子,你那破嗓子現在跟號喪似的!”

“你今天到底怎麼回事?”詹悅然最驕傲的天賦被貶的一文不值,氣的渾身發抖:“你……你長的是豬耳朵,根本不懂音樂!”

司鴻初十分裝逼的道:“我懂的是真正的音樂,所以懶得跟你們這種人為伍!”

詹悅然聽到這話完全愣住了,司鴻初就像要來挑釁一樣,根本不是之前給自己治傷的那個司鴻初。

說起來,藝人常遇到這種情況,你根本不認識這個人,也沒有什麼恩怨。可這個人就是看你不順眼,過來挖苦你,逼着你發火。

但這種話不應該從司鴻初嘴裡說出來,畢竟就在不久前,司鴻初還跟詹悅然同台合奏,而且還在後台救了詹悅然。

詹悅然打量着司鴻初,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你到底是誰?”

“記住哥的名字——司鴻初!”司鴻初轉過身去,告訴郭佳妮:“算了,我們走吧,不跟潑婦一般見識。”

郭佳妮也傻住了,從頭到尾詹悅然都沒說一句過分的話,怎麼落在司鴻初的嘴裡就變成了潑婦。

不過,這丫頭很聰明,馬上想到司鴻初這是在裝

逼。

說起來,裝

逼這回事要恰到好處,司鴻初這一次有點太過分了,本來是想給陳玄彬展示自己的泡妞技術,實際上卻把陳玄彬氣得半死。

陳玄彬根本不知道司鴻初和詹悅然之間是什麼關係,聽到司鴻初在那挖苦詹悅然,差一點衝過來跟司鴻初拚命。

要知道,詹悅然在陳玄彬心中就是女神,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允許自己的女神被褻瀆。

陳玄彬想到司鴻初畢竟是自己找來的,可能司鴻初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謀劃,這才勉強把火氣壓了下來。

誰都沒想到,司鴻初剛剛裝過,來了一個更能裝的。

王一刀已經換好衣服,快步走過來,也不看司鴻初,徑自對詹悅然道:“悅然小姐,不知道你要躲我,躲到什麼時候啊?”

王一刀叼着粗大的雪茄,說罷,輕挑的把煙噴到詹悅然的臉上,態度囂張傲慢。

詹悅然看到此人,登時花容失色,有些訥然的問道:“王老闆,你到底想讓我怎樣?”

“很簡單……”王一刀笑肉不笑的說著,肥胖的身軀挨近詹悅然:“我新開的廣告公司,今年接了很多單子。現在缺一個形象代言人,覺得悅然小姐非常適合。”

“那個……”吞了口唾沫,詹悅然很小心的道:“我現在專心在菁華讀書,偶然有空閑時間,也要忙着出新專輯,恐怕不會有時間給你做代言,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早知道你會這麼說。”王一刀哈哈一笑,志得意滿的道:“時間這玩意就像乳

溝一樣,只要肯擠,總是有的。我也不和你多簽,合同就半年的時間,你在合同期內幫我們公司拍五十個廣告,怎麼樣?”

“五十個廣告?”詹悅然嚇了一大跳:“我過去三年拍的廣告,都沒有你這半年多……”

“要不然我跟你的經紀人談談?”王一刀掃量着詹悅然,似笑非笑的道:“據我所知,你的經濟公司賬目上有點不幹凈,有偷稅漏稅的嫌疑。要是有人舉報,只要公司就要貼封條了。”

詹悅然氣得渾身發抖:“你……實在太卑鄙了!”

“我可沒說是我舉報。”王一刀立即正色說道:“正相反,我還怕有人打經紀公司的主意,派了幾個兄弟每天在學校內保護你那個經紀人兒子。”

“卑鄙,真卑鄙,太卑鄙了。”詹悅然臉色漲紅起來,有點激動的道:“告訴你,我跟經濟公司只是商業合作關係,他們的經營如果有違規的地方,也跟我毫無關係。更重要的是,經紀人不能全權決定我的一切,如果沒有我本人同意,經紀人不能單方面決定我給誰做代言人。”

王一刀滿不在意的說:“據我所知,你跟這家經紀公司合作的不錯,尤其是那個經紀人從你的出道就照顧着你。你火到今天這個地步,經紀人立下汗馬功勞,難道你忍心看着他破產坐牢嗎?”

詹悅然默然了,王一刀說的確實有道理,這些年來,經紀人也好,經紀人所屬的經紀公司也罷,為自己遮擋了不少風雨,自己不能見死不救。

面對咄咄逼人的王一刀,詹悅然四下看了看,潛意識當中希望有人能來幫自己一把。

看到大明星跟一個黑老大站在一起,很多人想過來看熱鬧,但還沒等靠近,就被王一刀的手下趕走了。

陳玄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本來想過來看看,卻被主辦方拽去搞活動。

至於司鴻初,也不說話,只是跟郭佳妮在旁邊冷冷的看着。

過了一會,詹悅然緩和了語氣:“王老闆,你不要太過分,任何事我們都可以慢慢商量。”

“這就對了嘛。”王一刀笑了,笑的很開心:“悅然小姐,三個月前,我就提出跟你合作,可你一直躲着不見我。今天,我參加這個慈善晚宴,其實是專門為你而來的。所以我早就有準備,合同都帶過來了,你只要在上面簽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