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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我幹嘛?不讓我走,還要留我吃飯?”司鴻初急於去找顏雪晴,卻被幾個護士死死地拉住了,因為都是些女孩,司鴻初也不好用強力。

非常不妙的是,有一個象是女孩家屬的人,也嚷嚷着沖了進來,身後還有幾個保安。

“這是個流氓,衝進婦科診室了!”一個年長的護士對着保安嚷了起來,那個婦科醫生驚魂甫定,也連連點了點頭。

幾個保安一起衝過來,樣子凶神惡煞,試圖抓住司鴻初。

至於那個男人,動作比保安更快,一把薅住了司鴻初的衣領:“你特么敢偷看我女朋友?”

司鴻初感覺很冤枉,那個女孩被大夫摸,男朋友不在意,自己只是多管閑事,竟然成了流氓。

“誤會,都是誤會……”畢竟這件事情太尷尬,司鴻初也不想鬧大,一邊推開那個男人,一邊往後退了幾步:“大家別激動,有話好商量,聽我解釋!”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司鴻初註定要做一個彪悍的人,幾個保安根本不聽司鴻初說什麼,不由分說就沖了過來,幾個過路的男人也跟着上來幫忙。

說起來,國人從古至今對兩件事情最感興趣,一是搞破鞋,二是耍流氓。這兩件事情的區別在於,前者是兩個甚至幾個流氓,後者只有一個流氓。

而比這兩件事更有意思的就是抓流氓。

司鴻初這一次當定了流氓,而且看大家氣勢洶洶的樣子,顯然不打算輕饒自己。

司鴻初也沒精力解釋了,一把推開最前面的保安,然後用身體撞開另外兩個保安,又喝住了幾位見義勇為的人士:“敢多管閑事,後果自負!”

只是這麼幾下,馬上收到效果,見識到了司鴻初的厲害,這些人有些慫了。

女孩的男朋友本來也要衝上來,見司鴻初好像有些身手,又不敢靠前了,只是對着護士嚷道:“把你們院長叫過來,這算什麼事,流氓都跑進醫院了!”

也就在這時,有幾個護士拿出手機,準備給司鴻初拍照。

這一下,司鴻初可有點怕了,自己要是真被拍下來,分分鐘都可能被發到網上。

不管是論壇還是博客,自己的正面照一旦以流氓標籤出現,那麼自己可是百口莫辯了。

就算事情最後得到澄清,只怕也沒幾個人理會,自己仍然要背着流氓的名聲。

這年頭,人們生活壓力大,需要有一個宣洩渠道,所以非常關注負面的東西。就算這些負面的東西最後被證偽,也不會引來太多關注。所謂造謠動動嘴,闢謠跑斷腿,就是這個道理。

司鴻初覺得,就算自己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應該因為這事當上流氓。

司鴻初推開保安,退進檢查室里,然後用桌子把門頂住。

這樣一來,診室只剩女孩一個人了,她見司鴻初回來,立即尖叫起來:“救命!”

司鴻初看了一眼,發現她傻傻的坐在床上,雙腿大大的分着,牛仔裙依然捲起,灰色的褲襪褪在膝蓋上,兩條雪白細嫩的大腿正中只有一條窄窄的紫色。

她真是被嚇壞了,竟然忘記了穿衣服,司鴻初無奈的笑了笑,拿出手機尋思着把誰找過來救急。

很快的,司鴻初想到了張雲茹,這朵警花應該很信任自己,作為警察又容易獲得圍觀群眾的信任。

可是,司鴻初還沒等把電話撥出去,突然感到後腦一疼,眼前一黑差點倒下去。

這個女孩還真有兩下子,趁着司鴻初不注意,拿起醫用托盤砸了過來。

她這麼一折騰,司鴻初沒辦法打電話了,又不願跟她糾纏,索性跳窗逃走。

然而司鴻初剛來到窗前,這個女孩竟然沖了過來,依然沒穿上褲襪,一把抓住司鴻初,憤怒地道:“流氓!你別想跑!”

外面的保安開始用力撞,眼看着門就要被撞開,司鴻初只得衝著女孩吼一聲:“鬆手!要不我真對你耍流氓了!”

“你敢!”這個女孩來了精神,完全不像剛才那樣驚恐,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你今天別想跑,我要送你去警局!”

“我真要耍流氓了,我警告你,很下流的……”司鴻初說著,伸出手假裝要摸女孩的胸部。

熟料,女孩根本不為所動,只是一邊死死抓住司鴻初,一邊對外面的人大聲喊着:“你們快進來呀!”

這話聽起來,就像司鴻初正在強

暴她一樣,搞得司鴻初更沒辦法解釋了。

她的男朋友正用力地推着房門,聽到喊聲,急忙安慰起來:“老婆,你放心,我們馬上進來了!”

無奈之餘,司鴻初也來不及多想,乾脆一把把女孩抱了起來,帶着來到了窗外。

女孩沒料到司鴻初會這樣做,往腳下一看,登時傻了。

這樣一來,她也顧不上司鴻初到底是不是流氓,雙手不再死死抱住司鴻初的脖頸:“你幹什麼……你快放開我……”

司鴻初嘿嘿一笑:“我真的放手了?”女孩一聲尖叫:“別……求求你,別放開我……”

這裡樓層倒是不高,但真要摔下去,也要丟掉半條命。

既然已經出來了,司鴻初斷然不能再回診室,那樣只有束手就擒的份。於是,司鴻初小心翼翼的踩在防雨槽上,長嘆了一口氣,對女孩道:“剛才真的只是誤會……”

女孩一臉的慘白,抓住司鴻初根本不敢鬆手:“你看都看了,還說誤會?”

“其實吧,我什麼都沒看到。”司鴻初關上窗子,一隻手抱住女孩,一隻手抓住牆上的裝飾浮雕,沿着防雨槽一步一步向旁邊的窗子走去。

“這麼說你承認是故意偷看了?”

“我承認個屁!”司鴻初警告女孩:“告訴你,你千萬別亂動,你亂動一下,咱倆都得沒命!”

這一會,女孩沒敢說話,當然更不敢動,跟死人一般。

司鴻初繼續向隔壁的窗子走去,女孩無意中又看了一眼樓下,突然尖叫起來。

女人在驚聲尖叫的時候,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噪音源。

司鴻初沒加防備,一個不小心,突然失去平衡,跟女孩一起向樓下墜去。

幸運的是,兩個人剛墜了一層樓,司鴻初本能伸出手抓住下面的防雨檐。

兩個人的重力加速度相當驚人,所幸司鴻初臂力驚人,頂住了這一衝擊。

那個女孩又驚又怕,抓不住司鴻初的身體,順着司鴻初的身體滑落下去。

司鴻初下意識的伸手一抄,正抓住女孩的一條腿,結果女孩身子倒了過來,兩條腿比剛才分的更徹底。

她的那條小底褲幾乎是半透明,噴血火辣至極,把中間的東西暴露無遺。

只不過,司鴻初這會沒心思想別的,本來只是誤入診室引發一場誤會,誰成想一轉眼就上演了驚險動作片。

世上的事總是這麼出人意料,本來很小的一個因素,就可能釀成一場很大的意外。

如果時間拖久了,肯定體力不支,所以司鴻初這時也顧不上逃跑了,衝著樓下高喊起來:“喂!下面有沒有人?”

女孩懸着的位置剛好有一扇窗戶,只要有人幫忙,很容易可以把女孩接進去。

但是,下面卻一點反應沒有,顯然沒人。倒是頭頂上傳來陣陣吵嚷,也不知道保安們是不是衝進了診室,如果他們已經撞開了門,一定會奇怪司鴻初和女孩怎麼一起消失不見了。

司鴻初只能再想其他辦法,抬起頭看了看,發現上面不遠處有一處緩台,雖然不寬,但可以容納一個人的身體。

如果女孩能抱住自己的身體,司鴻初倒是可以爬上去,現在司鴻初卻只能想辦法先把女孩送上去。

但是,女孩卻好像昏迷了,司鴻初可以用力把她提上去,但她卻可能滾落下來,那樣恐怕要被摔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司鴻初的胳膊越來越酸,只能冒險一試,咬着牙集中精力,使出全身力氣抓着女孩的腳踝用力一盪,把女孩整個身體扔了上去。

很幸運的是,司鴻初成功了,女孩被丟在緩台上上。

司鴻初鬆了一口氣,雙手攀住防水檐,用盡最後的力氣縱身翻了上去。

其實女孩沒有昏過去,趴在緩台上一動也不敢動,嘴裡發出一陣嗚嗚聲,好像是哭了起來。

不過,司鴻初現在沒興趣安慰她,倒是被另一件事吸引了注意力。

剛才這麼一折騰,女孩的褲襪和鞋子一起掉了下去,牛仔褲卻依然翻卷着。那條丁字褲已經深深陷進臀

肉里,白白嫩嫩的屁

屁完全露了出來,搞得司鴻初不由得偷偷瞅了幾眼。

由這個女孩,司鴻初又想到顏雪晴,也不知道到底在哪裡。

如果有哪個男醫生敢像剛才那樣對待顏雪晴,司鴻初絕對要給他做個結紮手術,只不過怕是已經晚了。

司鴻初站起身,看了一下周圍的情況,自己和女孩在緩台倒是安全,問題是這個緩台非常孤立,周圍沒什麼可以攀附的東西。

倒是女孩身體前方有一扇窗子,司鴻初踩在女孩的兩腿間,探頭往窗子里看了一眼,發現裡面好象是個倉庫。

司鴻初試着推了一下,發現窗子鎖得很緊。司鴻初又試着砸了一拳上去,只是發出“砰”的一聲悶響,窗子紋絲不動,玻璃太厚了。

儘管聲音很大,窗子裡面卻沒有什麼動靜,應該是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