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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晚裝的包裹下,臀部渾圓豐滿,裙裾開叉處露出修長的絲襪美腿。

可以想象到,她的酥胸應該也是半露,這讓司鴻初止不住了起來。

這是一個難得的曖昧環境,只可惜司鴻初已經苦熬了許久,在床下一動不敢動,渾身酸痛。

“天沒降大任於我,照樣苦我心智,勞我筋骨。”嘆了一口氣,司鴻初覺得自己不看點什麼,實在白來一趟。

玩的就是心跳,司鴻初嗅到了曹姐身上的幽香,或許是被這神秘的幽香所吸引,決定多看幾眼。

司鴻初站起身,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看着曹姐優美的臉部輪廓,更不想離開了。

曹姐長得太漂亮,身材又足夠好,簡直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尤物。

應該說,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這樣的女人,都會想立即騎到身下大唱《征服》。

但是,曹姐卻又不同於其他女人,氣場太過強大。男人見到她,往往會被她的氣場壓得喘不過來氣,哪裡還有心思注意長相和身材。

司鴻初再近點,腳剛要邁出,曹姐突然動了動。

司鴻初嚇一大跳,正要趴到地上,曹姐又不動了。

司鴻初輕呼一口氣,正要再次邁步,曹姐喉嚨發出“嚶吟”一聲,驕軀也跟着再次動了一下。

司鴻初的反應非常迅速,已經匍匐到地上,動作輕巧靈敏。

緊緊的貼在地攤上,司鴻初不敢稍微動一下,還沒等鑽進床下,床上又沒了動靜。

折騰來折騰去,司鴻初快瘋了,看來藝高人膽大有時不是什麼好事,純粹是折磨自己。

如果司鴻初早點溜走,根本不會有這麼一茬了,司鴻初有點整不明白自己的心思。

女人和男人之間的事就像軟件,初戀情人是全新版;舊情復燃是升級版;婚前同居是公測;新婚之夜是正版;包情人是珍藏版;上寡婦是修訂版;勾*是盜版。

也不知道現在這種行為算什麼,司鴻初覺得或許是內測。只是無論測試結果如何,曹姐與自己似乎不太可能發生什麼故事,畢竟兩個人的身份和社會地位差之太遠。

曹姐翻了下身後,再沒發出聲音,剛才的嚶吟像是夢囈。

司鴻初再次站直了身體,看了一眼床上的曹姐。

也就在與此同時,一陣電話聲急促的響起,曹姐馬上醒過來,剛睜開的美眸,正看見發愣的司鴻初。

司鴻初已經來不及做任何動作,眼睛與曹姐的美眸對了個正着。

頃刻間,司鴻初汗流浹背,轉身就要溜走,曹姐櫻口微張:“別動!”

司鴻初的身形馬上定格,因為清楚的看到,曹姐從枕下拿出一支槍,正用黑洞洞的槍口瞄準自己。

電話鈴聲還在響,曹姐凝視着司鴻初,嬌軀半坐而起,玉手接起了電話。

剛聽了一句,曹姐就說了聲:“知道了。”隨後掛斷電話。

司鴻初站直了身體,動作有點慢,生怕驚動了曹姐。

曹姐的神情很鎮靜,優雅的攏了一下微亂的長髮,起身下了床:“我不喜歡別人在我的卧室,跟我出來…….”

曹姐收起槍,推開卧室的門,徑直走了出去。

司鴻初哭笑不得,心裡不住設想各種可能,曹姐會怎麼對付自己。

但無論如何,自己畢竟被發現了,三更半夜溜到人家家裡,這種事情怎麼都解釋不清楚。都怪那該死的電話,丫的真會選時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曹姐回頭望了一眼,發現司鴻初站在原地沒動,催促了一句:“出來啊,還愣着幹嘛?”

司鴻初本來想從陽台溜走,聽到這話,只好打消念頭。

有的時候,該面對的必須面對,司鴻初也很想知道曹姐會做什麼。

“你要記住,未經允許,不要輕易進入女人的卧房。”曹姐微微一笑,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輕聲告訴司鴻初:“因為女人的卧房裡面有很多秘密。”

來到客廳,曹姐已經坐在沙發上,司鴻初則坐在了側旁。

“這應該是我們第三次見面……”曹姐的美眸肆無忌憚的掃視着司鴻初的,緩緩說道:“第一次,是你冒充我那裡的服務生,進來給我做足療;第二次,是你惹上了麻煩,讓我幫你擺平…….”

“沒錯。”司鴻初吞了口唾沫,點點頭道:“不過,我要解釋一下,第一次不是我有意冒充……..”

司鴻初把自己剛到廣廈那一天發生的所有事情說了一遍,曹姐聽罷咯咯笑了起來:“原來是這麼回事,你要是不解釋清楚,我倒懷疑你可能另有所圖。”

“啊?”

“你先是冒充身份接近我,接着又半夜出現在我的房間里………”曹姐的聲音富有磁性,卻又不失女人味:“你認為我會怎麼想?”

“我……..”司鴻初尷尬的苦笑了起來:“其實這都是誤會。”

“誤會?”曹姐的美眸深深的看着司鴻初:“你半夜溜進我的卧房,這也是誤會?”

“何必那麼直白呢…….”司鴻初沮喪加無奈的點了點頭,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

曹姐一直凝視着司鴻初,把司鴻初的表情完全看在眼裡:“那你就直接告訴我,為什麼要潛入我的卧房?有什麼目的?”

“我……..”

“我這裡今天有事,安保格外嚴格。”沒等司鴻初回答,曹姐接着道:“你能悄悄溜進來,倒是挺有功夫的嗎。”

“謝謝誇獎。”

“請你如實回答。”曹姐問得不慍不火,態度也很客氣,卻讓人感到不容拒絕。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司鴻初可以直截了當的問,是不是曹姐派高通去綁架藍萱。

但是,曹姐未必會說實話,司鴻初反倒泄露了自己的真實意圖。

到底是胡編亂造,還是實話實說,司鴻初心裡非常猶豫,此時的表情尷尬無比。

曹姐好聽的聲音再次響起:“這個問題很難回答么?”

“這個問題真不好回答…….”司鴻初微微笑了笑,用商量的口吻道:“我可以抽支煙嗎?”

“好,也許一支煙可以讓你想清楚,再來回答我這個問題。”

司鴻初壓制了一晚上的煙蟲,終於得到了安慰,忙不迭掏出煙來,點上一支深吸了一口。

吞吐着淡淡的煙霧,司鴻初的腦子飛快運轉着,分析着整件事情。

曹姐淡淡的看着司鴻初,沒有催促什麼。

那支槍就放在旁邊的茶几上,看起來她很不經意,但司鴻初非常清楚,她隨時可以重新把槍抄起來。

這就是曹姐,也許已經動了殺意,表面上卻絲毫沒有流露。

過了一會,曹姐站了起來,沖了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擺到司鴻初面前。

司鴻初一愣,不過對這種禮遇,思緒沒受到太大的影響。

淡淡煙霧繚繞着,與曹姐的體香悄悄的融合,形成讓人迷醉的味道。

雖然司鴻初沒有接觸過黑社會,卻也能想到,這類人的身上充斥着戾氣。

曹姐就是這樣,但另一方面,卻又擁有者雍容華貴的氣質。她的舉手投足,都表現出良好的教養,可以說是一個風華絕代的女人,給人的感覺如夢似幻。

如果換一個場合,那麼曹姐就是一位名門貴婦,她身上的每處細節都符合這個身份。

這讓司鴻初很不明白,曹姐到底有着怎樣的身世,又為什麼會走上今天這條路。

司鴻初又吸了口煙,端起咖啡小飲了一口

香煙已燃到了盡頭,司鴻初的唇角浮現起一絲微笑,眼神變得清澈:“曹姐,我有個同學,名字叫藍萱…….”

曹姐捕捉到了司鴻初一絲不易被察覺的表情,意識到司鴻初已經決定亮出底牌。但是,答案近在眼前,她卻又不急於知道,反而岔開了話題:“是你女朋友?”

“不是,當然不是…….”司鴻初被這個問題弄得有些羞窘,馬上低下頭:“只是關係不錯的同學……..”

“哦。”曹姐點點頭:“那麼你在大學有女朋友了嗎?”

“當然沒有。”司鴻初很費解,為什麼曹姐要問這樣的問題:“你也知道,我才剛來報到……..”

“有一種觀點,說大學四年如果不談戀愛,等於白上大學。我對此很贊同…….”微微一笑,曹姐接着道:“還有這樣一種說法——大一是兔子不吃卧邊草;大二是好馬不吃回頭草;大三是天涯何處無芳草;大四是疾風知勁草。就是說,大一的時候,大家都把目光放到其他院系甚至其他學校,不會注意同班同系的異性,等到大二又不願意去注意;大三的時候覺得可以注意的異性太多,因為有大批新學年的學弟學妹;到了大四,終於對過去三年所有這些,有了一個全面和清醒的認識。”

司鴻初訥訥的點點頭:“是嗎……..”

“這個道理可以推而廣之,那就是人必要走過很多彎路,才能回歸到正確的道路上來。”頓了頓,曹姐話鋒一轉:“但無論如何,人還是要少走彎路,有些彎路上去了就再也無法回頭。”

“沒錯。”

“你現在就走了一條彎路。”曹姐微微一笑:“你作為一個大學生,卷進了不該參與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