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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司鴻初微微一愣神的瞬間,紫綾的一隻小手摟着司鴻初的脖子,另外一隻小手像蛇那麼靈活,瞬間解開了司鴻初的褲帶,迅速無比的鑽了進去,很直接的落在了小弟弟上面。

紫綾輕輕的捏了兩下,司鴻初忍不住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沉的呻

吟。

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紫綾在這方面越來越嫻熟,簡直太會摸弄了,司鴻初差點忍不住都*。

既然紫綾有這種出色的手藝,司鴻初打算讓她好好伺候自己一次,哪怕只是用手。

司鴻初腦子裡開始浮想聯翩起來,簡單說就是YY,同時抱住了紫綾的腦袋,把紫綾的身子緊緊的壓在自己的懷裡,舌頭也毫不客氣的鑽進了充滿着香味的口內,不僅掠奪着紫綾口內的芬芳,還跟那條靈巧香舌玩起了捉迷藏。

兩個人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忽然間,司鴻初的胯

下傳來一陣疼痛,司鴻初不由得一聲驚叫,用力把懷裡的紫綾推出懷裡,嘴裡還罵了一聲:“媽的!”

這女人真是狠毒,正把司鴻初摸的爽,忽然使勁的攥了一下,疼得司鴻初的心都抽搐了,冷汗嗖嗖往外冒。

紫綾是什麼人,是道上出了名的殺手,手上的力氣可不是一般的大,這一抓差點給司鴻初做了絕育手術。

司鴻初推開紫綾的時候,紫綾偏偏還不罷手,又是用力的一拉,差點把司鴻初的命根子給揪掉了。

隨後,“啪”的一聲,房間里的燈光亮了,紫綾半果着身子,一臉得意的看着司鴻初。她一隻小手仍然不老實的狠狠抓住司鴻初的下面,一點要鬆手的意思都沒有。

司鴻初幾乎都快哀求了:“大姐,鬆鬆手,這麼玩我可不行!”

“你活該!”紫綾臉上騰起一層怒氣,彎月一樣的眼睛瞪得溜圓:“誰讓你欺負我姐姐的,剛才是不是又惹我姐姐生氣了?”

“你先鬆開手……”司鴻初伸手抹抹冷汗,賠着笑:“我解釋給你聽是怎麼回事!”

“反正你就是欺負我姐姐了,怎麼解釋都沒用!”

“好吧,我錯了,我賠禮道歉……”司鴻初說的好聽,心裡打定了主意,只要紫綾鬆手,自己要狠狠收拾一下這個女人:“你讓我幹什麼都行,但你一定要鬆手,這要是真給弄斷了,我以後還怎麼伺候你呀?!”

“誰用你伺候了?!”紫綾貌似絲毫不領情,不過還是稍稍的鬆了一些,而且輕輕的捏了捏,似乎是挑逗:“你這個花心流氓,給你弄斷了最好,省得以後出去拈花惹草,正好救了一批婦女同志!”

“不如這樣吧,你放過我,我去禍害郭正毅的女兒,就當是給大家報仇了!”

“真的嗎?”紫綾似笑非笑的看着司鴻初,看的司鴻初心裡痒痒。

一個女人半果站在身前,挑逗的看着,可手裡卻用力的攥着小弟弟,這種感覺不是一般男人可以承受的。

司鴻初本想突然後退,逃脫開紫綾的魔爪,可又不敢。

紫綾的反應速度絕對超級快,身手更是稱得上強悍。要是司鴻初一個不留神,下面可就真是報廢了,徹底跟後半輩子的性

福告別。

“我這不是來給你賠不是來了嗎?!”司鴻初一臉賠着笑,眼睛盯着紫綾的眼睛,希望能找出一個機會,好掙脫出來:“你生氣是對的,雖然我沒欺負你姐姐,但畢竟讓你姐姐生氣了。不過你這麼整治我可有點過了,怎麼說咱倆也有一腿,我的小兄弟怎麼說也把你伺候舒服了……”

紫綾臉色一紅:“你……”

“要不然,你換個別的地方抓着,先別拿它出氣。”

司鴻初有句話倒是說對了,紫綾確實被手裡抓的這個小東西弄得*,很是舒服。真要是給弄斷了,她自己首先就捨不得,其實她只是想要好好的給司鴻初點教訓。

看着司鴻初臉色慘白,不像是裝出來的,紫綾稍微的心疼了一下,手也就鬆開了,然後惡狠狠的說:“你以後要是還敢這麼對我姐姐,或者對我我,我就給你弄斷了,讓你成為華夏最後一個太監!”

“就算弄斷了,我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太監……”司鴻初笑的很真誠,眼睛卻看着紫綾的小手:“如今太監有的是,全都去寫網絡小說了!”

紫綾先是一愣,旋即用力點點頭:“對,沒錯,青光楚辭就是個死太監,不知道太監多少本書了……”

趁着紫綾正在謾罵青光楚辭,那隻小手也離開了自己的下面,司鴻初的笑臉一下變成了怒氣,身子猛地撲出,攔腰樓住了紫綾的*:“你當哥是這麼好欺負的,看我今天不把你弄得求饒,我就不是桃花村情聖司鴻初!”

司鴻初說完,狠狠的把紫綾壓在了沙發上。紫綾想要反抗,可力氣抵不過司鴻初。

剛才抓着司鴻初的小弟弟,紫綾還有些倚仗,現在完全成了一頭待宰的小羔羊,只有被吃的份了。

司鴻初的兩隻手在紫綾的身上一陣揉

搓,把紫綾身上的力氣給弄沒了大半,渾身的酥麻。

只是一會,紫綾也就沒了威風,只有“哎呀呀”的低聲求饒了。

雲消雨散之後,司鴻初樓着紫綾,氣呼呼的說道:“我告訴你,我跟郭佳妮只是兄妹,但你要是把我惹火了,別說我真把郭佳妮給辦了!”

“你老實點,別總是摸我!”紫綾嘟着小嘴責怪道,柔荑伸下去抓住了司鴻初作亂的手。

兩人在沙發上躺着,身上只蓋着一條毯子。紫綾就躺在司鴻初的懷裡,兩個人完全是赤果果的相對。

“我很老實,是你不老實!”司鴻初剛剛雖然把火氣都發泄出來了,可懷裡抱着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小兄弟又開始做怪了。

說起來,男人都是這樣,要是摟着漂亮女人卻下面還是軟綿綿的,絕對不是真正的男人。

柳下惠雖然坐懷不亂,也不代表人家下面就沒硬,只不過是心理素質更硬。

“你還說我不老實?”紫綾白了司鴻初一眼,語氣有嗔怪,不過心裡卻是甜絲絲的:“我受了傷,可剛剛你跟禽獸似的,也不管人家是不是受的了,把我折騰得渾身都酸疼。”

“你還好意思說?”司鴻初瞪着紫綾,一點都不讓步:“我剛進來的時候,你那麼整我,我就很好受了嗎?!”

“算了,不說這個了……”紫綾瞥了一眼司鴻初,態度終於軟化了:“我很清楚,自己到底是個什麼身份,你去追求其他女人我可以不在乎,但郭佳妮真的不一樣!”

“我明白你想說什麼!”司鴻初點了點頭:“但我要提醒你,郭佳妮跟郭正毅也真的不一樣!”

“就算郭佳妮是個好女孩子,但郭正毅畢竟是她父親,而郭正毅是我們的死對頭!”紫綾看着司鴻初,很認真的問:“你能平衡好中間的各種關係嗎!”

“這……”司鴻初猶疑了,因為紫綾說的沒錯,中間的關係確實不容易平衡。

經過新余巷的血戰,曹珮如已經完全與郭正毅決裂,司鴻初必須站到曹珮如這一方面。

但是,司鴻初無論對郭正毅做什麼,都需要考慮到是不是會傷害郭佳妮,有了這份顧忌就無法施展開拳腳。

司鴻初毫不懷疑,郭正毅已經掌握了自己的心理,所以充分發揮這種優勢。

甚至於,可能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郭正毅才一直不讓司鴻初見郭佳妮。不過,司鴻初很快的又否定了這個可能性,潛意識當中總覺得郭佳妮可能真的出了狀況。

“有我陪你,你還顧忌什麼呢……”見司鴻初不說話,紫綾用手指在司鴻初胸膛來回撫摸,輕聲道:“我相信你會有更好的女人,就算是沒有,你也可以時常找我做

愛,為什麼總是放不下郭佳妮?”

“你?”

“你對我不滿意嗎?”郭佳妮很認真的道:“我剛才還給你用口了呢,我還是第一次這樣做,感覺挺有意思的!”

一般人剛剛接觸性的時候,都會很迷戀,無論男女。

不過,紫綾的臉皮還是有點厚,迷戀也就迷戀罷了,竟然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倒好像是賞賜給司鴻初什麼東西。

紫綾嘿嘿一笑,揭開毯了走下去,從抽屜里拿出一個醫藥包,跪在沙發的旁邊給司鴻初重新處理傷口。

兩個人剛才的動作都很激烈,司鴻初本來已經處理好的傷口,已經被汗水浸濕了,需要重新處理。

紫綾身上也有傷,司鴻初抬手輕輕的碰了碰傷口,看看紫綾的眼睛:“疼嗎?”

“已經不疼了!”紫綾笑着說罷,突然臉色一沉:“但我希望你記得,這傷口是郭正毅留下的!”

“我真沒想到郭佳妮的父親會是這個樣子。”司鴻初說著,心裡也是一陣彆扭:“說起來,我剛知道郭佳妮的父親是毒梟的時候,真的非常驚訝。因為不管怎麼看,郭佳妮都不像毒梟之女。”

“你覺得毒梟之女應該是什麼樣子?”

“雖然不至於有曹姐的那種風範,但至少應該有些江湖氣,行事作風和其他人不一樣,但郭佳妮沒有。”頓了頓,司鴻初又道:“說起來,其實我最初的時候從其他方面,倒也看出了一段端倪。”

“什麼方面?”

司鴻初嘆了一口氣:“我發現了解她的人,好像都很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