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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正毅衝著兩個壯漢擺擺手:“沒你們的事,出去吧。”隨後,他衝著司鴻初點了一下頭:“坐吧。”

司鴻初大大咧咧的坐到對面,仔細打量起了郭正毅,也是直到這個時候,司鴻初才發現郭正毅的氣場驚人強大。

他坐在那裡,就像一隻擇人而噬的老虎,似乎隨時都可能跳起來撲向你,逼得你分分鐘都保持高度的戒備。

可以說,在司鴻初見過的所有人當中,郭正毅的氣場最為強大。

“你就是司鴻初吧。”郭正毅喝了一口茶,淡然道:“我早知道你,所以出來之後見的第一個人,就是你。”

不用郭正毅交代,旗袍美女端了一杯茶放到司鴻初面前,一時間茶香撲鼻,不用品也能知道是好茶。

司鴻初沒喝茶,而是點上了一支煙:“你早就知道我?知道我什麼?”

“你叫司鴻初,菁華大學特招生,就讀於中文系大一三班。你跟藍昊過從甚密,是曹珮如的乾弟弟,前幾天曹珮如送了你一輛悍馬車,不過今天還是第一次開。”郭正毅說到這裡,似笑非笑的問道:“我說的都對吧?”

“一點都沒錯,不過這也不算秘密。”聳聳肩膀,司鴻初微微一笑:“我倒是很感興趣,你是怎麼知道我跟着你的?”

“我知道的事情比你想象的要多。”頓了頓,郭正毅緩緩說道:“你在來這裡之前,跟同學們炫耀過這輛悍馬,還挖苦了班裡的一個拜金女。在此時此刻,你上衣左邊的口袋裡有三千二百塊錢,褲子右邊的口袋裡是食堂的飯卡,左邊則是悍馬的鑰匙。”

司鴻初聽到這些話,額頭有些冒汗了,終於明白為什麼曹珮如對郭正毅有些敬畏。

郭正毅之前說出的那些事情還不算什麼,但司鴻初無論如何也搞不明白,郭正毅怎麼會知道自己來這裡之前做過什麼,又怎麼會知道自己身上都帶着什麼東西。

見司鴻初沒有說話,郭正毅微微一笑:“還有,你老家是東北深山裡的桃花村,讓我非常感興趣的是,桃花村的村民有一半不是本地人。大約是十幾年前,這些人陸陸續續來到桃花村,其中包括你的母親丁晨。從種種跡象看,這些人不但不是本地人,甚至根本不是農民,過去應該都是過着鐘鳴鼎食的生活。必須承認,這些人把身份隱藏的非常好,過去經歷幾乎是一片空白,根本沒留下什麼痕迹。只不過,我根據已有的線索,還是做出了一些合理的推測。”

司鴻初頗為小心地問道:“什麼推測?”

“你應該是名門望族之後,幼年喪父,被他人奪嫡。丁晨應該不是你的生母,而是你的保姆,擔心你遇害,就跟忠於你父親的人躲到了桃花村。”郭正毅看着司鴻初,深深的道:“我還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不過能讓丁晨不惜躲到與世隔絕的東北深山裡,你的家族勢力應該不小。”

郭正毅把每一件事情都說對了,除了一個細節,那就是司鴻初並非被奪嫡,而是被叔父僭權。

司鴻初無奈的笑了笑:“你說的很對。”

“我不知道你打算怎樣對待自己的家族,就算你不想奪回當家人的位子,將來也必有一番作為。”郭正毅說著,臉上掛出一絲笑容:“好好努力吧。”

“謝謝郭先生鼓勵。”頓了頓,司鴻初話鋒一轉:“只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把我調查的這麼清楚。”

“你是妮妮的朋友,我也就算你長輩,你還是叫我伯父吧。”郭正毅不笑還好,這一笑反而讓人膽戰心驚:“也正因為你對妮妮來說是很重要的人物,所以我必須要了解清楚,可憐天下父母心,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

“我確實明白。”

“今天找你來呢,主要是表示感謝。”深吸了一口氣,郭正毅又緩緩吐了出來:“我知道你為妮妮做了很多事,能有你這麼個乾哥哥,是妮妮的幸運。”

“都是我應該做的,既然她管我叫哥,我就不能不管她。”

“話雖這麼說,但如今這個時代,各人自掃門前雪。如果沒有利益驅動,誰都不會讓自己捲入麻煩……”郭正毅說到這裡,端起茶來敬了一下司鴻初:“我們出來混的,最講一個‘義’字,你很仗義,我欣賞。”

司鴻初一邊打量着郭正毅的神色,一邊說了句:“只怕伯父還有其他話要說吧?”

郭正毅一挑眉頭:“你為什麼這麼說?”

“我剛一進來,伯父就直接表明有多麼了解,其實是給了我一個下馬威,讓我不能看輕了伯父。”頓了頓,司鴻初又道:“這個下馬威應該是給後文做鋪墊的!”

“聰明。”郭正毅鼓了幾下掌:“我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那麼我就直接說了,你喜歡妮妮嗎?”

“啊?”司鴻初完全沒料到郭正毅會提出這樣的問題,登時愣住了:“伯父是什麼意思?”

“一個男人肯為一個女人付出,通常是因為對這個女人有好感,或者就是有所求。”

“伯父這話說的太現實了。”

“這本來就是一個現實的世界。”郭正毅放下茶杯,拿出一串白菩提根在手上盤着:“世上熙熙皆為利來,世上攘攘皆為利往。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不被利益驅動的事情。”

面對咄咄逼人的郭正毅,司鴻初索性說了一句:“好吧,我喜歡妮妮,這又怎麼樣?”

“不行。”郭正毅果斷的回絕了:“你要女人,我可以給你,但不許打妮妮的主意。”

“什麼?”

郭正毅指了一下那個旗袍美女,吩咐道:“你今天陪陪司鴻公子。”旗袍美女聽到這話,立即向司鴻初走過來。

她畫著濃妝,頭髮編成了束成馬尾,上面夾着一個純金蝴蝶發卡,頭頂盤了一個髮髻,扎在一個木發卡里。

旗袍非常暴露,整個光滑的背脊、肩頭和兩條秀臂都露在外面,頭頸下面露出好大好白一塊,胸前一條乳

溝異常明顯。

她走着路的時候,胸前兩塊豐肉一抖一抖的,好象就快包不住了,隨時都有跳出來的可能。

她的臀部同樣誘人,被旗袍包得扎紮實實的,配上兩條包裹在絲襪里的白腿形成噴血的畫面。再加上塗著黑色指甲油的白嫩腳趾,和帶蝴蝶結的粉紅色高跟涼鞋,這個女孩簡直性感至極。

到了司鴻初面前,旗袍美女毫不猶豫的把旗袍全解開了,司鴻初這才發現,她是真空上陣,既沒有文胸,也沒有內褲。

她左手在自己胸前膨脹的雪峰上輕柔地撫摸着,並時常伸出舌頭填一下凸起上翹的粉紅寶石,另一隻手往下摸到了隱秘地帶。

司鴻初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幾乎差一點就要無法控制的撲倒旗袍美女。但司鴻初沒有興趣給別人表演活春

宮,更不知道真的這樣做了以後,會面臨什麼樣的後果。

無奈,司鴻初只得把目光移開,努力不去看這個旗袍美女,冷冷的質問郭正毅道:“伯父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郭正毅又指了一下旗袍美女,淡淡的道:“她很不錯,可以滿足你各種需要,哪怕有些重口味都沒問題。”

“我沒什麼需要……”

郭正毅打斷了司鴻初的話:“伯父也是男人,了解男人的心理。”

“沒錯,男人都喜歡美女,尤其是這樣的美女,當然我也一樣。”司鴻初無奈的承認了:“但我知道不是所有女人都可以上的!”

郭正毅表情有些怪異:“不管你今天在這裡做了什麼,都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可我真的沒有興趣。”

“哦,對了,你是嫌我在這裡礙事吧。”郭正毅說著,站起身向房門走去:“那我迴避一下就是了!”

司鴻初有點火了,喊了一聲:“郭正毅你給我回來!”

郭正毅的眉頭立即擰成了一個疙瘩:“你管我叫什麼?”

司鴻初一字一頓的重複了一遍:“郭正毅!”

郭正毅緩步來到司鴻初面前:“這個名字是你叫的嗎?”

“那我應該叫你什麼?叫你郭老四?”輕哼一聲,司鴻初接着道:“我叫你伯父,是因為我確實當你是伯父,發自內心的尊敬你!”

郭正毅哈哈一笑:“這話太虛偽了,你尊敬我?你認識我嗎?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因為你是妮妮的父親,我就應該叫你伯父,哪怕你是個毒品販子!”緩緩搖了搖頭,司鴻初冷笑着說道:“但你的所作所為卻不是身為伯父應該的!”

“說得好。”郭正毅又鼓了幾下掌,非常滿意的道:“你知道嗎,剛才你要是有一句話說錯,此時就已經告別人世了。”

司鴻初一愣:“什麼?”

郭正毅搖了搖頭:“沒注意到?看來還是需要鍛煉啊!”

聽到這話,司鴻初突然發覺,脖子上隱隱有一絲冰冷,原來旗袍美女不知什麼時候把一把很小的匕首橫在了自己的頸動脈上。

旗袍美女來到面前的時候,渾身赤果,只有一雙薄如蟬翼的絲襪,司鴻初實在不知道這把匕首是哪來的。

郭正毅看出司鴻初的疑惑,衝著旗袍美女努了一下嘴:“給他看看!”

旗袍美女把手伸到胯

下,竟然又拿出了一把匕首。

司鴻初這才知道,原來她把匕首夾在大腿

根部的內側,由於匕首非常小,又有毛髮遮蓋,所以不易被人發現。但那裡緊鄰着女人最嬌嫩的部位,一個不小心就會傷到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