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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片刻之後,詹悅然離開司鴻初的懷抱,美麗的臉龐上掛着滿滿的幸福:“他拚命追求我,可我對他真沒興趣!”

司鴻初不屑的笑了笑:“原來是個體育明星。”

“我知道剛才的事情,會讓你對他有成見。”

“我不只是對他這個人有成見,而是對他所屬的那個圈子有成見……”輕哼了一聲,司鴻初的語氣和表情更加不屑:“這幫運動員已經成了華夏人的精神鴉片!”

詹悅然沒明白:“什麼精神鴉片?”

“簡單的來說,事情經過是這樣的,先是花着納稅人巨額金錢,培養出來一幫運動員,然後到奧運會上搶金牌。等把金牌拿到手裡,再次用納稅人的巨資加以獎勵,為什麼納稅人的錢要這麼花出去呢?”不用詹悅然回答,司鴻初主動說了下去:“每拿一枚金牌,媒體就會展開狂轟濫炸一般的輿論宣傳,讓你覺得國家崛起大業完成了、人民富強偉業成功了、一切全都歐耶了,於是我們就沉醉其中不能自拔,然而我卻想說操

你大爺。因為事實的真相是,我們的人均教育投入連烏干達都比不上,民眾享受少得可憐的社會福利,卻承擔全球數一數二的稅負,房價已經超越發達國家……而這一切全被金燦燦的金牌掩蓋了!”

詹悅然笑着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點道理。”

“大家全都盯着跟自己沒有半毛錢關係的金牌,卻忽視了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不公正,這難道不是精神鴉片?!”司鴻初說到這裡,突然想起郭正毅的精神毒品理論。應該說郭正毅說的確實有道理,如果不是聽到他的那番話,司鴻初也不會有這樣的感慨:“等到這幫運動員退役了,還要花納稅人的錢養着,甚至他們看病都可以免費。特么的我老家那裡,人們什麼都可以不怕,就怕自己得病,因為看不起病,麻了個痹的憑什麼因為他們拿了兩塊金牌,就要用我們創造的財富去供養?!”

“討厭……”詹悅然輕輕推開司鴻初,嬌嗔道:“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我不喜歡罵人的傢伙。”

“我是實話實說,反正我討厭瞿友寧,你最好離這傢伙遠點。”

詹悅然白了司鴻初一眼:“但是,我早晚要成家,要嫁人。”

“不嫁成不?”司鴻初笑嘻嘻的,提議道:“我也不成家,就咱倆相依為命。”

“你算我什麼人呀,我和你相依為命?”

“我都說了,我一見你有種親切感,就像……”尋思了一下,司鴻初找到了一個比較靠譜的說法:“我看你就像姐姐!”

“好啊,我不嫁,不過你也別在外面勾三搭四……”詹悅然回得很快,似笑非笑的說道:“我聽說你跟幾個系花關係好得很!”

司鴻初“哎”的長嘆了一聲:“她們追求我,我又不忍心拒絕……”

“是嗎。”詹悅然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司鴻初:“原來你這麼受女孩子歡迎,那麼我建議你還是選一個女朋友,早早結婚讓你媽抱上孫子,聽說你們農村人結婚都挺早的。”

司鴻初樂壞了:“你說了算,你說娶誰,我就娶誰。”

“你這麼聽話?”

“當然。”

“看你樂得那樣。”搖了搖頭,詹悅然又嘆了一口氣:“可我不了解你的生活,不知道哪個女孩子更好。還有,你叫我姐姐其實挺讓我高興,但我估計你在外面應該不止一個姐姐。”

司鴻初聽到這話,馬上想起曹珮如,似乎有越來越多的人知道自己跟曹珮如的關係,不過仍然局限在一定的圈子裡,司鴻初不清楚詹悅然到底了解多少。

“不管怎麼說,我認你當姐當定了,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司鴻初很有忽悠人的本事,聽到司鴻初的這番話,詹悅然就像被灌了迷魂湯一樣:“你這麼說,我真的很高興。”頓了一下,詹悅然突然又想起件事情:“對了……你跟陳玄彬到底有什麼交易?”

“你說話真難聽,能有什麼交易?!”司鴻初輕哼了一聲:“你要是這麼懷疑我,我就不要你這姐姐了!”

“你別生氣嘛……”見司鴻初發火,詹悅然的臉蛋有點紅,但還是忍不住說道:“我的感覺從來不會出錯,我十分肯定,你跟陳玄彬是認識的。”

“別忘了在躍龍影視城,我們一起吃過飯。”

“不。”詹悅然緩緩搖了搖頭:“陳玄彬每天應酬很多,正常情況下,是不是能記得你這個人都是問題,你們兩個肯定是在其他場合接觸過,而且你給陳玄彬留下了深刻印象。”

無奈之下,司鴻初回了一句:“好吧,我確實認識他,我去慈善晚宴也是他請的。”

詹悅然馬上追問:“能知道你們怎麼認識的嗎?”

司鴻初大致把那天偶遇的經過講了一遍,隨後無奈的道:“人家盛情相邀,我也不好意思不去。”

“真的這麼簡單?”

“當然這麼簡單。”

“告訴你,既然你管我叫姐姐,那麼我就有資格教訓你。”詹悅然說著,威脅似的晃了一下如玉白的柔荑:“你要是撒謊,我就打屁股!”

司鴻初倒是威脅打別人屁股,自己還從沒被這樣威脅過。

對司鴻初來說,這個威脅很有誘惑力,竟然心中有點痒痒的,想知道詹悅然的柔荑落到自己屁股上會是什麼感覺。

見司鴻初沒說話,詹悅然問了一句:“你怎麼了?”

“沒怎麼。”司鴻初板著臉道:“我跟陳玄彬沒有任何關係。”詹悅然的手果然落了下來,不輕不重,與其說是打,更像是揉:“我不信!”

“哎呀,你一個大明星,竟然關起門來這樣對男人……”司鴻初一個高蹦了起來,吵嚷道:“這要是傳出去還得了?!”

“明星怎麼了,明星也是人!”詹悅然滿不在乎的道:“快點交代你跟陳玄彬到底有什麼勾當?”

司鴻初轉了轉眼珠,狐疑的問道:“等等,你為什麼這麼關心陳玄彬,你喜歡他?”

“當然不是,只不過……”嘆了一口氣,詹悅然有點無奈的道:“他一直在追求我。”

“追求你的人這麼多,為什麼你格外關注他?”

“很簡單,因為他是圈子裡的人,而且跟我關係還不錯,如果是社會上其他什麼人,我完全可以不理會。另外,他這個人其實是沒長大的孩子,我擔心他做出什麼幼稚的舉動。”

詹悅然還真說對了,司鴻初也覺得陳玄彬有點幼稚。

喜歡一個女孩子,然後讓這個女孩子身邊的人幫自己說好話,這種遊戲屬於小學生。

要知道,女人確實會受到周圍親友的影響,但這是小女人。那些獨立有個性的女人,就比如詹悅然這樣的,她們對任何人或事都有一套自己的定見,很難被別人的意見左右。

女人是這樣一種極端的動物,要麼沒有主見,要麼太有主見。就後一種女人來說,絕大多數男人都做不到這個樣子。

還有就是,如果想讓女人的親友幫自己說話,最好是間接努力讓人家主動去說。如果央求着人家去說,結果很容易適得其反。

“其實也沒什麼,他好像很信任我,不過我倆沒提到你……”

“但願如此吧。”詹悅然嘆了一口氣,又道:“其實他是個很好的人,只不過不適合我 。”

“你們兩個沒可能?”

“我覺得他都沒有你成熟。”詹悅然呵呵一笑:“我希望找個大哥哥一樣的男人,他能照顧我,而不是相反。”

司鴻初不想再談陳玄彬,急忙岔開話題:“聊了好半天了,咱倆是不是可以開始治療了?”

詹悅然點點頭:“好的。”

治療過程很曖昧,不過司鴻初心裡揣着很多事,竟然沒有注意享受。

等到治療結束,司鴻初有點後悔,覺得自己太馬虎了。為了另外製造曖昧的機會,於是司鴻初提出:“我今晚住這吧?”

“你不回宿舍?”

司鴻初扯了一個謊:“今晚大家都住外面,我一個人回去也沒意思。”

“好吧。”詹悅然想也不想就答應了:“這裡只有我一個人住,正好你也可以給我做伴,我去客房給你安排一下。”

司鴻初本來指望留宿詹悅然家裡,半夜找借口闖進詹悅然的卧室,但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司鴻初感到很累。

進了客房,司鴻初直接撲到床上,床很軟,很舒服,司鴻初懶得再動,沒過一會竟然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隨着“啪”的一聲響,司鴻初屁股開花。

司鴻初睜開眼睛揉了揉,發現詹悅然站在床頭,氣勢洶洶的看着自己。

“你幹嘛?”

“還不去洗澡。”詹悅然兇巴巴的,還真把司鴻初當成弟弟了:“臉腳都不洗就賴床上,我可不喜歡男人這麼懶。”

司鴻初捂着屁股,十分委屈的道:“你竟然打我屁股,我一定告訴媒體……”

也不知道為什麼,詹悅然隨着與司鴻初接觸加深,開始越來越放鬆,展現出自己作為女孩子的另外一面。

就像其他女孩子一樣,詹悅然也有頑皮心理,也喜歡打打鬧鬧。但作為大明星,她在公眾場合必須端着架子,時刻保持自己的女神形象。

此時,她洗過澡,換上了真絲睡衣,睡衣微微有點透明,隱約看見內衣的顏色,朦朦朧朧的好不性感:“隨便你去爆料。”

司鴻初本來有點迷糊,馬上睡意全無,趕緊起身溜進衛生間。

司鴻初不敢多看詹悅然,太性感,太勾人,自己正是熱血年齡,沒有辦法不起雜念。

詹悅然看着司鴻初倉皇的身影,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感覺很開心,嘀咕了一句:“這才是真正的生活……”

她哪裡明白,司鴻初今天實在太累了,先是參加江湖宴看獅子吃活人,接着又跟大毒梟鬥智斗勇,幾乎透支了全部精力和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