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藍布越戰越驚,這戰鬥根本沒辦法打,不僅運動身體很困難,甚至他發出攻擊,白小帆就給他轉動一下身體,攻擊就打中了自己的同夥。這種能力固然已經非常可怕,但是白小帆掌握時機的能力也是很可怕了。他能夠把握戰場上十幾個人的動向,一旦有人進行帶有威脅的攻擊,白小帆就給他來一段矢量轉向,讓他攻擊自己人。

而白小帆射出的那古代箭,則更是可怕無比,直接把人給變沒了。

“尊駕,我們不反抗了,請住手吧!”

白小帆多壞啊,等着澤井他們把地上那個聖鎧戰士砍死了,這才回應:“自動解除聖鎧,我們就停止攻擊。”

藍布一咬牙,主動解除掉了聖鎧,其他的聖鎧戰士一看世子都這麼做了,也是沒有辦法,灰心喪氣又不甘心,甚至有一些人還如釋重負。

白小帆這邊也是信守承諾,反正他的主要目的是拿聖鎧。這邊一群沒有聖鎧的聖鎧戰士,即便穿着華貴的戰鬥內襯,還是覺得赤條條的一樣,看着白小帆他們的表情都很羞恥的樣子。

白小帆命白夜公會的玩家們將滿地的金屬塊給收了,然後來到了藍布的面前,道:“用地宮作為誘餌,出動了這麼多聖鎧戰士埋伏,這位小哥,你家是魔猿家的吧。”

藍布並不意外白小帆能夠猜出來,實際上白小帆一共也就知道那麼幾個軍閥,完全是瞎猜的。

“尊駕沒有用聖鎧,就有各種匪夷所思的神力,長相也與我等不類似,來歷倒是令我很是好奇。”

白小帆嚴肅:“別問,問就是個死,你想糊塗活着去見爸爸,還是想做個明白鬼。”

藍布自覺閉嘴。

其他的白夜公會玩家們看着自己弓着腰駝着背,還背負雙手裝大領導的白小帆,也是忍俊不禁表情各異。

白小帆從藍布嘴裡問明白了,這一次伏擊行動,是藍布策劃,經過當朝宰相大人者連祁批准的,他們有意識地散播出了好多份關於“黑風地宮”的寶圖,吸引人前來碰運氣。這些寶圖基本上都是精準定位給了一些者連祁希望打擊的軍閥司徒們,也包括那位已經跑路的綠頸鴨司徒。

只是藍布也沒有想過,一群來自地球的玩家們壞了他的好事。這一次他不僅沒有得到聖鎧,反而魔猿家戰死了六名聖鎧戰士,總共丟掉了包括自己的高端聖鎧在內的16具聖鎧,算是絕對的損失慘重了。如果能讓他稍稍覺得沒那麼難過的是,至少在前期,已經有一些軍閥因為爭奪寶圖人損失了力量,這一次他們也打掉了三波各軍閥派出的人馬,算是實現了消耗競爭者的目的。

白小帆問:“這裡真的是什麼黑風地宮嗎?”

藍布:“回尊駕,不是的,這裡是久世地宮,是讓我魔猿家發跡的地宮,我魔猿家機緣巧合進入這個地宮,得到了裡面的各種寶物,才一躍成為現今的豪門。只不過久世地宮內所有有價值的東西,都被我祖輩們帶走了,只剩下了這麼一座地宮。由於地宮本身仍舊非常危險,所以我們魔猿家就將之保密至今,這一次我建議父親利用這座地宮做點文章,沒想到聰明反被聰明誤,遇上了尊駕。”

可以看出,藍布心中還是非常不甘的,但是他表現得卻是非常恭順。白小帆對他評價不低,雖然是不同星球不同文化的人,藍布展現出的大丈夫能屈能伸的特點,顯示出此人覺不容易。

只不過,從任何角度來說,白小帆都不是聖鷹帝國內部那些軍閥們直接的競爭對手,他是需要建立一個殖民地,但是卻不是要搞什麼統一大陸的娛樂史詩劇,也不需要上演什麼名場面,他只需要安安心心地守住一個地盤,得到宇宙飛船就可以了。至於其他人怎麼打出腦漿來,都不是他關心的事情。所以,他並沒有直接殺死藍布的想法。

又問了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白小帆突然從口袋裡掏出來一隻諾基亞。

沒錯,真的是諾基亞的板磚手機,白小帆現在跟玩爆肝手機遊戲一樣每天盯着商城看來看去,商城經常出現那種半個金幣特惠折扣的商品,從5a級神戶牛肉100千克到現在白小帆手裡的這部磚頭諾基亞,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有。

想起來藍布不認識地球上的字,白小帆乾脆就給他教了怎麼打電話一個事。

“你可以通過按鍵操作跟我打電話,啊,沒事兒不要給我打電話,我有事兒的話會給你打,響鈴你按這個綠色的小按鈕就接起來了。”白小帆覺得自己的教學就像是給老人家上的一樣。

藍布對於這種新奇的東西非常震驚和好奇,但同時也對白小帆等人有了一些新的猜測。

白小帆給他個電話,主要是覺得以後可能還是要聯繫他的。畢竟算是聖鷹帝國首屈一指的軍閥,以後白小帆還指不定要在這顆星球上搞點什麼事情,對方要是能夠稍微配合配合也挺好的,能夠進行交易或者合作也可以。

白小帆反正沒考慮自己在這邊讓人家栽了,而且還奪走了所有的聖鎧這回事,他相信真正有格局的人,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跟他過不去。

“走吧走吧。”交代完之後,白小帆就揮手將藍布打發了。

藍布還是很恭謹地給白小帆行了一個大禮:“謝尊駕大恩。”

儘管來的時候意氣風發,走的時候損兵折將,連聖鎧也丟了,但是藍布還是慶幸撿回了一條命。這一次他們遇上的敵人,實在太過奇葩,他能夠看出來,對方的那個首領對付他們根本沒有認真,他們身上詭異招數也太多,讓聖鎧戰士非常不適應。

手下有些後怕地道:“也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來歷,天下恐怕風雲將變,我們魔猿家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困難。”

藍布卻道:“格局大改是一定的,但是卻不一定是壞事。我在那個人身上感覺到了一種疏離感,他太過強大了,以至於跟我們已經不是一個層次思考的人了,所以他不會留戀大地上的一切,他恐怕還有更高遠的事情會做。”

藍布心旌搖曳:“真是羨慕啊,能夠看到更大的世界。不知道我能否也有一天,看到他所看到的世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