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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了?”沈惟敬疑惑不解地走到趴在地上的加藤美智子身旁。

“哎、哎,醒醒!”見對方對自己的問話沒有任何反應,沈惟敬用力推了一下加藤美智子。

加藤美智子蜷縮着身體,似乎已經陷入昏迷狀態。

“哎喲,媽呀!咋這麼燙呀!”沈惟敬伸手試了一下加藤美智子的額頭,發現對方出現高燒癥狀。

“不用問,這肯定是被外面的雨淋得。看來這神出鬼沒的倭國忍者也不是什麼鋼筋鐵骨,也會像我等凡人一樣,有禁不住雨打風吹的時候啊!”沈惟敬口中說著風涼話,起身拿過一塊干布,將加藤美智子臉上的雨水擦乾,然後,將呈半昏迷狀態的加藤美智子抱到床上。

“這可怎麼辦?”看着躺在床上閉着眼睛的加藤美智子,沈惟敬一時不知該如何幫對方將體溫降下來。

沈惟敬十分清楚,如此高的體溫如果不及時降溫,再強健的身體也有可能燒出問題來。

“要不先用毛巾將她的身體擦拭一遍,然後,再用冷敷的辦法,盡量降低對方的體溫。”沈惟敬忽然想起一位朋友說過的降體溫的方法,他決定試一試。

“不管怎麼說,你救了我一命。對你,我不能袖手不管。再說了,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我這身上的毒怎麼辦?所以,我必須救你。”沈惟敬先將加藤美智子身後的武器取下來放到一邊,然後,開始脫加藤美智子身上濕漉漉的衣服。

加藤美智子的玉體再一次橫陳在沈惟敬眼前。沈惟敬強行咽下一口口水,自言自語道:“我這次可是毫無惡意,完全是為了救你。”

沈惟敬取過一塊乾淨的毛巾,將加藤美惠子濕熱的身體擦拭一遍,然後給她蓋上被子。

“看來我今晚很難入睡了。” 沈惟敬一邊口裡發著牢騷,一邊走到外間,將那隻盛着冷水的木盆提進裡間。

“不過,能有機會好好侍候侍候你,也算是給我一個報恩的機會。”沈惟敬邊說邊將毛巾放進冷水桶內濕透,然後拿出來輕輕擰一下,再將它疊成長方形放在加藤美智子的額頭上,對她進行冷敷降溫。

如此反反覆復冷敷數次後,昏迷中的加藤美智子慢慢有了一點意識。

“水……”加藤美智子雙眼微閉,喉嚨中發出輕微的聲音。

沈惟敬不敢怠慢,趕緊走到外間,倒滿一杯溫水端進來,用一把湯勺一點點地將水喂進加藤美智子的口中。

大約餵了四五勺水後,加藤美智子將頭扭向床里的方向。

沈惟敬一手將敷在加藤美智子頭上的冷毛巾拿開,另一隻手手摸一下加藤美智子的額頭。體溫已經不像剛才那樣高了。

沈惟敬重新將毛巾冷濕一邊後,再一次敷在加藤美智子的頭上,說道:“應該不會有啥大問題了。”他將耳朵湊到加藤美智子的鼻孔邊仔細聽一下,發現對方的呼吸已經不再像方才那樣急促。

“看來是睡著了。哎喲,累死我了!我也打個盹。”沈惟敬確認加藤美智子已經進入熟睡狀態,便站起身,伸個懶腰,然後,斜趴在床沿上,睡

着了。

半夜裡,沈惟敬被加藤美智子發出的,含混不清的夢囈聲驚醒。他伸出手再次試一下加藤美智子的額頭。體溫已經降了下來。

“父親……對不起……不……不要走……”正當沈惟敬準備將自己的手從加藤美智子的額頭上拿開時,睡夢中的加藤美智子一邊夢囈,一邊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沈惟敬的脖子。

加藤美智子那如蘭似麝般的體香,瞬間將沈惟敬迷得神魂顛倒。

“別走……抱緊我……”仍然處在夢囈狀態下的加藤美智子緊緊摟着沈惟敬的脖子,並將自己的芳唇吻住沈惟敬的嘴唇。

沈惟敬此時身體內就如被注入一針興奮劑般燥熱起來。他迫不及待地脫掉自己的衣服鑽進被窩內。

沈惟敬急促地喘息着,將身下那火熱而極富彈性的玉體緊緊抱住,讓自己雄性勃發的軀體在身下那塊肥沃的土地上盡情地耕耘。

“父親……對不起……媽媽……不該那樣對你……”加藤美智子雙腿緊緊纏住沈惟敬的腰部,如一條盡情享受男女之歡的花蛇般纏繞在沈惟敬不斷律動的身體上,口中不時發出夢囈般的呻吟聲。

沈惟敬雖然能夠聽懂倭國語言,但加藤美智子發出的夢囈聲含混不清,所以,他根本沒有聽懂對方在說些什麼。

不過,加藤美智子那極度渴望的肢體動作,卻一次次給予沈惟敬以鼓舞。他的身體一次次在加藤美智子摟抱親吻他的動作中爆發出強勁的雄性力量,在對方不斷扭動的身體上盡情地享受**之歡。

窗外依然狂風大作。暴雨無情地打在蝦尾嶼這座孤島的角角落落里。

一道劃破夜空的閃電過後,一聲驚天動地的響雷將始終處在夢境中的加藤美智子驚醒。

此時的沈惟敬正滿頭大汗地激戰正酣。

加藤美智子沒有睜開眼睛,當然也沒有將正在興頭上的沈惟敬從自己的身體上推開。她一邊默默地忍受着自己身體上面這個中年男人對自己盡情發泄,一邊仔細梳理自己方才夢中所呈現的場景。

加藤美智子的家鄉在倭國境內一個比較偏僻的山區。她的父母都是當地的農民。她的父親每天早起晚歸,靠耕種維持着整個家庭。

她的母親每天在家中操持家務,照看年幼的加藤美智子和加藤美惠子姐妹倆。

有一天晚上,半夜醒來的加藤美智子發現父親悄悄爬上安放在房屋一角的母親的床上。

加藤美智子知道,父母已經分床睡覺有些日子了。至於為什麼分開,年幼的小姐妹根本不知情。

有些好奇的加藤美智子悄悄抬起頭,想看看父親到母親的床上做什麼。

接下來的一幕,將年幼的加藤美智子嚇得趕緊將頭埋進被窩中。只見剛剛鑽進母親被窩的父親被母親一腳踹下床來。趴在地上的父親竟然無奈地低聲哭泣起來。

從那以後,這樣的場景數次出現在總是難以坦然入睡的加藤美智子眼前,這給她幼小的心靈留下了難以抹去的陰影。

後來,他們的村莊遭受外敵入侵。憨厚的

父親為了保護加藤美智子母女三人遭受敵兵傷害,死死地抱住那名持刀沖入家中的敵兵的腿以掩護她們逃跑。

跑出院門的一霎那,加藤美智子回頭望向父親。父親此事已經身中數刀,但趴在血泊中的父親依然緊緊抱住敵兵的雙腿,用盡最後一絲氣力,對加藤美智子母女三人拼力喊道:“快跑!”

加藤美智子的父親用生命為母女三人贏得了寶貴的逃命時間。

後來,狠心的母親拋下年幼的加藤美智子姐妹,跟着她的那位早已私下相好的男人遠走他鄉。

隨着年齡的增長,加藤美智子漸漸明白了為什會出現兒時看到的那一幕幕場景。母親其實早已背着父親有了外遇。

可憐的父親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依然辛辛苦苦終日勞作,維持着這個小家庭。

辛勞一天的父親本想着晚間回家後,能夠盡情享受作為一個男人所應該享受的,來自妻子的愛意溫存,但得到的確是妻子無情的拒絕甚至諷刺打罵。

兒時的境遇在加藤美智子的心靈上留下一道難以抹去的陰影,這道陰影就是對死去父親的深深的歉疚。

長此以往,這種歉疚之情逐漸在加藤美智子的心中扭曲變形,以至於在她的夢中,無數次出現這樣的場景:一個長相特像父親的中年男子,偷偷地爬到自己身上瘋狂zuo愛,而她自己卻無力去推開對方,而且隨着對方zuo愛動作的不斷加重,欲罷不能的自己漸漸陷入一種如夢似幻的狀態中。

每當此時,加藤美智子就會依稀感覺到,騎在自己身上瘋狂做zuo愛的就是自己的父親,而此時的自己,完全變成了母親,她是在替自己的母親向父親還債。

可每次從這種夢境中醒來後,她又對自己這種有悖人倫的,不可思議的想法驚得滿身是汗。

此次北京之行,在沈惟敬的家中第一次看到沈惟敬時,加藤美智子立刻想象到父親的形象。眼前這位高高大大的中年男子,外形上簡直和父親長得一模一樣。

當時,加藤美智子心中立刻掠過一絲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她說不清也道不明。是對沈惟敬的親近感,還是對死去父親的懷念和依戀?

那次加藤美智子在沈惟敬家中色誘對方,在她一腳將沈惟敬踢下床去的那一瞬間,她彷彿再一次看到母親將父親蹄下床去的那一幕。要不是吉野等人走進來,加藤美智子說不定會下到床下,將沈惟敬扶起。

後來,在登州府被沈惟敬用迷藥迷倒並強行發生關係,完事後醒來的加藤美智子並沒有過分記恨沈惟敬。

加藤美智子當時醒來後,閉着眼睛,心中思緒萬千。難道剛剛和自己發生關係的沈惟敬是父親的化身?是神靈派他前來幫助自己完成替母親向父親還債的心愿的?這一想法是如此的荒唐,稍微正常點的人是不會相信的。可當時的加藤美智子竟然把這一荒唐透頂的想法反反覆復思考了好多遍,直到沈惟敬再一次想和她發生關係時,她才如夢方醒,趕緊摸出放在床上的衣兜內的短匕抵在對方的下體上,制止了對方再一次的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