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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市,東都國技館。

因為案件的緣故,東都國技館的每一處安全出口都已經被警方接管,防止不相關的人員隨意進出。

東都國技館的側門門口前,四位身着制服的警察站在門口,一邊守着大門,一邊隨意地聊着天,忽然間只聽“嘎吱”一聲輕響,一輛閃着警報的警車停在了他們跟前,緊接着一位身材消瘦的年輕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看到從車上走下來的人,四位制服警察先是一愣,然後其中一人主動打招呼道:“白鳥警官您好,您怎麼過來了?”

“唔,你們好!”從車子上下來的人,正是白鳥任三郎,他先和四位制服警察打了聲招呼後,又直接開口解釋道,“我是接到110報警中心的通知,來這裡調查命案的,不過我聽說,目暮警官已經接管了命案現場了,沒錯吧?”

“對,沒錯!”一位制服警察立刻點頭,“目暮警官現在正在進行現場搜查。除此之外,那位名偵探毛利小五郎也在這裡,現在我們已經鎖定了重要嫌犯,或許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破案了……對了,我們聽說,那個嫌犯還是一個學生呢……”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白鳥任三郎點了點頭,然後又笑着說道,“……你們繼續在這裡守着,我進去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好的,白鳥警官。命案現場在選手休息區的6號休息室,需要我送您過去嗎?”一位制服警察熱心地問道。

“這個嘛……那真是麻煩你了。”

白鳥任三郎確實不認識路,點頭答應下來,然後在那位制服警察的帶領下走進了側門,快步向著案發現場走去。

白鳥任三郎他們走了沒多久,便走進了選手休息區,這裡附近的警察已經多了起來,時不時有認識的警察向著白鳥他們打着招呼。

白鳥任三郎一路頷首招呼着,在看到某間休息室門前的人後先是一愣,然後快步走了過去,主動問候道:“允文大人您好,您、您怎麼會在這裡?”

“啊咧?白鳥警官?”

看到了白鳥任三郎,正站在休息室門前等高木涉上廁所回來的舒允文愣了一下,神情略微有些驚訝:“……今天我女朋友來這裡看摔角比賽,我剛巧也在附近處理委託,完事以後就過來看看……倒是白鳥警官,你也是來辦案的嗎?之前怎麼沒看到你?”

“呃……我剛剛才趕到。”白鳥任三郎回了一句,緊接着又開口問道,“話說起來,允文大人,關於這起案子,您有什麼看法?我聽我的同事說,目暮警官他們已經鎖定了重要嫌疑人,那個人似乎還是個學生……”

話說,身為知曉舒允文真正身份的條子叔叔,白鳥任三郎對舒允文的能力百分百信任。

案子的情況問舒允文,那肯定沒錯的!

“呃……學生?!”

好吧,這麼說來,京極真這傢伙還沒有擺脫嫌疑嗎?這可真是……

舒允文心裏面有些無語地嘀咕着,緊接着撇了撇嘴道:“……你們警方鎖定的那個嫌疑人我知道,我之前已經看過了,可以確定他絕對不是兇手!”

“什麼?那人不是兇手?”白鳥任三郎一臉驚愕,舒允文則肯定地點了點頭道:“沒錯,他絕對不是兇手!不過嘛,他應該和兇手接觸過”

舒允文說著話,隨手從自己的褲兜里掏出了那張狼頭面具,繼續說道:“他頭上戴着的面具上,不僅沾染着死者的血跡,還沾染着濃郁的陰氣、鬼氣,十有是兇手在行兇時用過的。接下來,只要找他問清楚這面具是從什麼地方搞來的,說不定就能直接找到兇手了……”

舒允文話音剛剛落下,緊接着只聽旁邊一道男聲響起道:“……允文大人,如果是那張面具的話,我們倒是知道它是從哪兒來的……”

聽着這道聲音,舒允文微微一愣,然後扭頭看了過去,只見遠田他們幾個從旁邊走了過來,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不由得“啊咧”一聲,然後開口道:“遠田?是你們幾個啊……你們怎麼知道的?”

“呃……這個嘛……”遠田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開口道,“這是我們偷偷跟着京極頭目進了後台休息區以後看到的京極頭目似乎是為了混進選手休息區裡面,在附近一間儲物室裡面打暈了一位摔角選手,等他出來的時候,臉上就戴着那張面具了……”

“嗯?你是說,京極真戴的那個面具是從別人身上搶來的?”舒允文聞言先是一愣,眯了眯眼後立刻開口道,“……你們說的那個儲物室在什麼地方,馬上帶我去看看!”

“好的,允文大人!”

東都國技館,案發的6號休息室內。

目暮警官依舊在指揮着手下勘察現場,柯南、越水七槻繼續查看着那份至關重要的錄像,毛利大叔站在京極真身旁,苦口婆心地勸他儘快認罪,爭取寬大處理,還跟他解釋未免十八歲肯定不會死刑,認罪態度良好可以減刑之類的,京極真則一臉崩潰地仰頭望天  話說,他根本就不是兇手,認個毛線的罪啊!

還有,這位毛利偵探怎麼跟個蒼蠅似的,“嗡嗡嗡”個不停?你到底是名偵探還是唐僧啊魂淡!

京極真心裏面嘀咕着,忽然間只見休息室的房門打開,緊接着只見一位刑警走了進來。

那位刑警先是嚴肅地瞄了京極真一眼,然後快步走到了目暮警官身旁,向著目暮警官一敬禮後彙報道:“目暮警官,我們剛才對京極同學進行了調查,發現京極同學他最近一直都在世界各地遊學,今天上午才離開了印度,接下來在日本轉機,飛往美利堅,和他同行的還有他的教練……”

“……然後就在剛才,我們警方聯繫了他的教練,詢問京極同學的行蹤,那位教練卻說,京極同學一直都在機場那裡,和他等候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