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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暮警官心裏面嘀咕着,松本清長則好奇地問道:

“是那個屢次從我們布控中逃脫的矢倉麻吉嗎?我記得,不久之前我們才對他進行過一次抓捕……”

目暮警官聞言,立刻點頭道:“沒錯,就是他。只不過之前那次因為情報不準,所以並沒有抓住他。而且遊樂場的案子您還記得吧?就是允文同學家小女孩被綁架的那個……”

“當然記得,當時情況危急,沒想到那個小女孩被關進冷庫里居然也能活下來,真是個奇蹟啊!”

松本清長點了點頭,目暮警官則走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拿起了一份文件後繼續說道:“根據我們事後的調查,那個運輸麻藥的馬夫之所以把那個小女孩關進冷庫裡面殺人滅口,也是因為受到了矢倉麻吉的影響!總而言之,這是個十分危險的犯人,身上很大概率持有槍械,我們出動的人多一點,更安全一些……”

“嗯,這倒也是。”松本清長微微頷首,表示贊同,緊接着又問道,“對了,京都那邊的那起案子,你知道了吧?”

“你是說源氏螢的案子嗎?”目暮警官微微一愣,然後按了一下頭上的帽子道,“當然知道了。根據京都那邊傳過來的情報,被殺害的人是京都次郎酒吧的老闆,據判斷應該是源氏螢組織里的‘駿河次郎’,現在社會影響很大……”

“……我聽說,警視廳想要聯合大阪、京都三地,一起召開新聞發布會,公布一些案件情況,是嗎?”

“沒錯。”

松本清長拉開了辦公室的房門,和目暮警官一起走出了辦公室,開口道:“沒辦法,民眾和媒體對這件案子都非常關注,小田切部長已經和大阪、京都那邊協調過了,決定在東京這邊召開新聞發布會,時間就在下周四,到時候大阪的大瀧警官和京都的綾小路警官會過來一起參會……”

“綾小路警官?就是那個養了只松鼠的貴族後裔,綾小路文麿?”目暮警官驚訝地問了一句。

“對,就是他。”松本清長笑了笑,“到時候招待他的事情,還要麻煩你了,目暮警官。”

松本清長話落,目暮警官“呃”了一聲,乾笑着撓頭道:“千萬別,那種貴族後裔我可伺候不來,還是讓白鳥警官去吧——他是大財團的公子哥,好歹能和綾小路警官聊到一塊兒……”

“哈哈,倒也是。”松本清長爽朗地笑了笑,“聽說綾小路警官在京都可沒人管得住,連那邊的本部長也不行……話說起來,剛才白鳥警官也不在辦公室裡面,他也去熱帶樂園了嗎?”

“那倒沒有。”目暮警官也哈哈笑了笑,“他今天正好請假了。請假的還有高木和佐藤,他們兩個應該是去約會了……”

“……約會啊!年輕真好!”

“是啊,年輕真好……”

……

熱帶樂園水世界。

門口的飲品店內,木之下次郎和芙莎繪坐在露天的座位上。

精緻的白色圓桌旁,芙莎繪一身都市麗人的打扮,臉上戴着墨鏡,伸手端起了咖啡,輕輕地喝了一口,無奈地抱怨道:

“次郎叔叔,那個人還沒到嗎?我們到底還得在這裡待多久?”

芙莎繪話落,木之下次郎“啊咧”一聲,故作驚訝地問道:“什麼人?芙莎繪你在說什麼怪話?”

聽着木之下次郎的話,芙莎繪拿着小勺子,攪動着杯子里的咖啡,開口道:“那還用說?當然就是我這一次的相親對象咯……”

“哈?什麼相親對象?根本沒有的事!”

木之下次郎矢口否認,芙莎繪則又無奈的說道:“行了,次郎叔叔,你就別裝了。如果不是為了給我安排相親的話,那您明明都已經坐輪椅了,為什麼還非得要鬧着來熱帶樂園水世界這種地方?”

“……您倒是說說,這裡面的遊樂設施,您能玩哪個?”

“呃……我想來看看不行嗎?”

木之下次郎說話的聲音小了許多,底氣不足——

好吧,他確實是聽遠藤真吾說了,除靈事務所找到了值得芙莎繪託付終生的人,並且今天會讓那個人來熱帶樂園水世界這裡,所以才鬧着非要來的……

“真是的,叔叔,這種鬼話,您自己相信嗎?”聽着木之下次郎的話,芙莎繪隨口回了一句,然後才又一臉認真地說道:

“……叔叔你既然又給我安排了相親對象,那我就再見一見。不過我事先說好,我的時間不多,見一面就得走了——公司很快又要發布新品了,我可是很忙的……”

芙莎繪說著話,放下了咖啡杯,拿出了手機,飛快地給在停車場等候的司機兼秘書發了一條消息:“比利,你到附近來,看到我在相親就馬上過來。”

“好的,老闆。”

很快,芙莎繪收到了一條回信,又收起了手機,然後兩眼看向了不遠處,開口道:“叔叔,除靈事務所的那位遠藤大師過來了,他旁邊還跟着一個人,是我的相親對象嗎?”

說起了遠藤真吾,芙莎繪還是怨氣頗大。

畢竟,遠藤真吾可是砍掉她視若珍寶的銀杏樹的始作俑者啊!那顆銀杏樹,寄託了她多少的思念……

“呃……我也不知道。”

木之下次郎搖了搖頭,與此同時,遠藤真吾帶着白鳥任三郎走了過來,微笑着打招呼道:

“木之下先生,芙莎繪女士,你們好……”

“遠藤大師,您好。”

雖然對遠藤真吾頗為不滿,但芙莎繪還能很好地控制情緒,微笑着打了聲招呼,然後看向了白鳥任三郎道:“這位是……”

遠藤真吾聞言,伸手一指白鳥任三郎道:“這位是白鳥任三郎,是一位警察;白鳥警官,這位女士是芙莎繪·坎貝爾·木之下,這位是她的叔叔,木之下次郎……”

“呃……你們好……”

白鳥任三郎禮貌地問候一聲,有些疑惑遠藤真吾為什麼要介紹這兩個人給他認識,扭頭丟給遠藤真吾一個詢問的眼神兒,結果卻聽遠藤真吾又開口道:

“白鳥警官,芙莎繪女士,你們聊,我肚子不太舒服,去上個廁所。”

遠藤真吾說完,直接轉身離開,白鳥任三郎則是一臉懵逼——

話說,遠藤大師怎麼這就走了?

不是說要帶我來相親嘛?

我的相親對象呢?

白鳥任三郎心中疑惑,扭頭看向了也有些懵逼的木之下次郎以及笑容有些怪異的芙莎繪,恍然大悟——

等等!這兩個人該不會是我相親對象的親人吧?

嗯!一定是這樣的!

要不然遠藤大師也不會把我一個人扔到這裡……

看這兩個人的年紀,應該一個是爺爺,一個是母親吧?

白鳥任三郎自以為猜出了真相,覺得自己應該對相親對象的長輩保持一定的尊重,又向著芙莎繪二人露出了溫和的微笑,緊接着卻聽芙莎繪輕笑一聲,露出看破一切的眼神道:

“好吧,這次換套路了,改用小鮮肉美男計了嗎?”

“呃……”

什麼套路?什麼美男計?

這是個什麼鬼情況?

白鳥任三郎聞言,有些懵逼,弱弱地開口問道:“芙莎繪女士,您在說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