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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兒老太太老大的都被噁心跑了,所有的紅薯都是阿土的,光頭大漢覺得自己似乎還應該感謝一下蕭小姐。

他也沒什麼好震驚的。

眼前這兩個是夫妻,做點兒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情,有什麼叫人接受不了的呢?

蕭星星一言難盡地看了看沒心沒肺的阿土,頓了頓,方才把霍舟容給推開,拉着他走了。

可是她卻從霍舟容的舉動之中,看到了一條叫自己豁然開朗的道路。似乎是自己從前對霍舟容做過的熟悉的事情,都會叫霍舟容回憶到一些什麼。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況,可是卻覺得有些道理。畢竟她所記得的那些失憶的人,親近的人總會用一些從前熟悉的片段叫他想起來什麼。因為這個,之後的時間裡,蕭星星就用一些從前和霍舟容經常做的事情,試圖喚醒霍舟容更多的神智。

她敏銳地感覺到,霍舟容似乎想起了更多。

不過她並不能時時刻刻在霍舟容的身邊喚醒他。

基地在繼續完善建設,蕭家一家人雖然不是基地的高層,可是作為日後要生活在基地的一份子,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阿土被再次上門的賀磊邀請去修建城牆,他本來就是土系異能者,對如何修建更堅固的城牆有着自己的經驗。沈蘭新和蕭星星本是要連番留在家裡保護蕭爸爸和蕭媽媽,可是卻被蕭爸爸蕭媽媽拒絕。

他們覺得不需要被孩子們這樣嚴密地守着,只叫他們去幫助基地。

賀磊為這份深明大義動容,特意留了兩個士兵來保護蕭爸爸蕭媽媽。

因為陸陸續續進入基地的倖存者越來越多,良莠不齊,其中不乏心懷叵測的人。

蕭家的位置又偏頗,如果只留老兩口,或許會被人趁機生出什麼壞事來。

蕭星星欣然接受了賀磊的安排,放心地和同伴一起加入了基地的建設。如果說阿土的價值更在於防禦,那麼沈蘭新和阿光霍舟容的價值就在於掃蕩喪屍了,基地里有專門探測異能的儀器,沈蘭新和阿光在所有異能者檢測後高居榜首。

在喪屍還在肆虐升級,異能者的升級卻並不是很理想的現在,沈蘭新和阿光是僅有的兩個四階異能者。蕭星星不知道四階異能者究竟是什麼概念,不過總算抱了一回金大腿。

因為檢測結果出來之後,賀磊很遺憾地告訴她,她只有三階。

雖然這也算是高級異能者,不過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和沈蘭新與阿光相比,蕭星星只能說一句沒啥用了。

她還只是一個軟趴趴的水系異能者。

不過沒人敢小看她,因為她那位總是帶着墨鏡,冷酷得從不和任何人說話的丈夫,雖然不是異能者,不過就連沈蘭新和阿光都不得不承認,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霍舟容的強悍,在一次喪屍突然襲擊,只用一拳就將沈蘭新打飛的喪屍出現的時候表現得淋漓盡致。

這個冷酷英挺的男人,也只用了一巴掌,就把那隻喪屍拍碎了腦袋。

他很熟練地給喪屍開顱取晶核擦乾淨血跡和污濁的液體,然後興沖沖地雙手奉到蕭星星的面前。

所有人都不敢招惹蕭星星這個笑容溫柔的女人。

當一個強者用全部的熱情在討好一個女人的時候,這個女人不需要自己強大,只需要掌握強大的男人,就可以笑傲天下了。

特別是蕭星星還與沈蘭新和阿光交好。

他們的人數不多,在基地數百的異能者中幾乎不值得一提,可是卻幾乎在碾壓着所有的異能者,甚至因為畏懼這股鋒芒畢露的勢力,連蕭家的小院子都無人敢於靠近。

不過沈蘭新和蕭星星都不是跋扈囂張的性子,在基地非常安分,甚至比一些傲然自得的低階異能者都要溫和。

她們按時救助在通往基地的路上發出求救的倖存者,按時跟着基地的大部隊前往臨近的市區收集各種基地生存的物資,並且對每一個處於險境的同伴伸出援救的手。

她們從沒有拋棄或是嫌棄過任何一個人。

雖然這個末世並不是很美好,可是人類更多的是在稱讚想往着美好,人心也沒有人想象中變得黑暗。

不計報答的救助與回報,雖然會被有些人嗤笑聖母,可是更多的人,卻是在感激。

當落在困境中幾乎絕望的時候,有人能伸出手幫助他,沒有人會不在心裡感激。

蕭星星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很冷酷的人,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身體的蕭星星天性善良的原因,她在幫助別人的時候感到非常的快樂。

她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給人幫助,並不是為了那些感謝,而是為了自己的本心。沈蘭新也在幫助她,雖然阿光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可是卻一直跟在她的身邊。

這個清秀少年眼裡那隱藏得很深的戾氣在慢慢地消退,重新變得光明起來。

霍舟容陪着蕭星星救助倖存者。

他在一路上掃蕩喪屍中得到了很多的晶核,蕭星星也不吝嗇地全都塞進他的嘴裡,他變得更加穩重,就算在許多人圍住他的時候,也不會露出叫人懷疑的異狀。

他不會在蕭星星忙碌的時候添亂,可是卻會在蕭星星停下工作之後,更加黏在她的身邊。

蕭星星再一次將一隊倖存者從很遠的地方接到基地之後,看着這些劫後餘生的倖存者看着堅固安全的基地嚎啕大哭,不由露出了一個輕鬆的笑容。

通往基地的道路,趕來的倖存者越多,被吸引來的喪屍也就越多。基地的軍方一直在不停地將所有的士兵和異能者都向著四面八方的路上派出去,接應這些手無寸鐵的平民。

她和霍舟容是很強悍的戰力,自然被基地求上了門。

這一次知道有一大隊倖存者被無窮無盡的喪屍堵在了一個村莊,她和霍舟容就也跟着過去解救。

霍舟容對低階喪屍存在着明顯的威壓,不動聲色之間,就可以驅逐那些喪屍。

他也總是衝殺在前,將那些脆弱的,被喪屍傷害就會感染的人類留在自己的身後。

“幫助人總是快樂的。”蕭星星靠在霍舟容的身上,看着那些倖存者中有一個梳着羊角辮兒的小女孩兒,她撇着小腿兒跑過來,塞給自己一個什麼就轉頭就跑,跑進了一個女人的懷裡羞澀地只留給蕭星星一個後腦勺。

蕭星星垂頭看着自己手裡的一小包密封的糖果,看到那個女人抱着小女孩兒對自己鄭重地行禮,看到那些倖存者看向自己的感激的眼睛,輕聲說道。

她打開吃了一口糖,淡淡的香甜在她的口腔里蔓延。

這只是普通的糖果,是蕭星星吃過的最廉價的糖果。

可是她卻覺得特別美味。

她滿足地咬着糖果和霍舟容回到車上準備回家,卻在上了越野車之後,突然被一直沉默的喪屍推在了車座上。

他咕咕嚕嚕地對她撒嬌,討好地蹭着她的臉,把自己冰冷的嘴唇湊到蕭星星的嘴唇上。他在蕭星星微笑的時候,飛快地伸出冰冷的舌尖兒,將她咬着的糖果卷到自己的嘴裡,伸出舌頭很習以為常地舔着她的耳垂和柔軟纖細的脖頸。

他的一雙手在她的腰間逡巡,不知何時伸進她的衣服里,向著她的豐盈探索。

他冰冷的嘴裡,噴薄着水果糖的香甜。

蕭星星突然眯了眯眼睛。

冰冷的手觸碰在她的皮膚上,帶起了一陣陣的酥麻。

還有細微的戰慄。

蕭星星感到自己的身上有被冰到的顫抖,卻又從這有些熟悉的動作里,感到身體在慢慢地變熱。

壓在自己身上的喪屍急切地在□□她的耳垂,明明已經不再呼吸,可是蕭星星卻感到他似乎發出了激烈的喘息。

那熟悉的撫摸,叫蕭星星抱住喪屍的頭,之後隔着衣服壓住了喪屍的手。

他停了下來,似乎停頓了一下,之後蹭了蹭自己的臉,努力探出頭來對自己小聲兒嘶吼起來。

可是蕭星星只是靜靜地看着他。

喪屍在這幾乎有如實質的目光里,仰頭,偽裝無辜。

可是他卻心虛地想要從蕭星星的身上爬下來。

“什麼時候想起來的?”那熟悉的觸碰,每一個世界的霍舟容都幾乎是一樣的,不可能被喪屍這麼熟練地使用出來。

蕭星星冷笑了一聲伸出手,掐住了喪屍冰冷的耳朵,看他垂頭喪氣地被拎到了自己的面前,可憐巴巴又茫然地看着自己,眼神恍惚了一下幾乎要被這喪屍忽悠過去了,然而她猛地清醒過來,磨着牙問他:“說不說?!別裝傻!”

這段時間喪屍日復一日地靈動,可是也沒有機靈到這個份兒上。

她審視地看着霍舟容。

“星!”喪屍探頭過來舔舔她的嘴角,意圖逃避責罰。

“還裝傻!”蕭星星拍拍他的臉,笑了。

看見她用瞭然的目光看着自己,喪屍沉默了一下,垂頭做認罪狀。

“一……點……點……”他艱難地,用乾澀的聲線低聲說道。

他冰冷寬大的手,默默地握住了蕭星星的手。

蕭星星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