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英國魔法界很不平靜。朳
到處都在討論魔法部花錢懸賞麻瓜出身者的事,一幫從中看到好處想靠搜捕麻瓜出身的巫師賺金子的傢伙勾結在一起壯大了搜捕隊的群體。
在加隆的誘惑下,短短几天時間裡,阿茲卡班便又迎來了新一批的住戶,連部分生活在灰色地帶的倒霉麻瓜出身者也沒能逃過一劫。
就如艾伯特所意料的那般《自衛指南》終於發揮出它的存在意義,少部分購買過《自衛指南》的麻瓜巫師,通過隱藏自己的蹤跡後,將自己偽裝成普通麻瓜,成功混入麻瓜群體里順利逃過搜捕者的追捕。
當然,更多融入魔法界的麻瓜巫師,並沒有選擇躲回麻瓜世界,而是選擇跑到荒郊野外玩起野外求生,真正選擇離開英國躲避災難的巫師反而很少。
艾伯特對此相當無語,簡直無法理解他們的腦迴路。
反正都要跑到荒無人煙的地方玩野外求生,去其他國家玩不好嗎?
不僅更安全,也不用擔心會撞上搜捕隊。朳
“他們的思維模式跟你不一樣,待在熟悉的地方會讓他們更有安全感。”伊澤貝爾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丈夫的話是對的,跑到國外更安全。
“也許,他們只是沒離開的渠道,畢竟不是誰都像你一樣充滿冒險精神,也不是誰都像你一樣準備充足,更不是誰都有你這樣的魔法造詣,對普通巫師來說,他們的工作與家庭幾乎就是他們的全部。”
“你是對的,親愛的。”艾伯特輕聲說,“我大概知道該怎麼做了。”
“你不是已經盡你所能去幫助他們了嗎?”卡特里娜不明白艾伯特還想做什麼。
“注意安全。”
伊澤貝爾吻了下艾伯特的臉頰叮囑道,“晚飯回來嗎?”
“給我留份夜宵。”朳
“我還以為你會想辦法阻止他去繼續冒險。”卡特里娜望着艾伯特離去的背影。
“我已經嘗試過了。”伊澤貝爾搖頭道,“我也相信他不會輕易去冒險。”
“英國的局勢很不好,或許他不會冒險,但他的朋友會,你應該知道格蘭芬多都是些什麼樣的人。”
……
“我還以為你把協會給忘了!”
珊娜將另一杯紅茶放在艾伯特的面前,語氣幽怨地說。
“轉移學生怎麼樣了?”艾伯特岔開了話題。朳
“情況不算太好!”
珊娜坐到艾伯特的對面,說起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情。
“不是所有學生都願意相信我們,可能是教授們都頂着沙克爾先生的面孔,也可能是其他原因,好在有三分之二的學生願意相信我們進入防禦協會的總部。”
珊娜把總部咬得特別重。
“當然,那邊的情況不太好,塞德里克一直試圖讓他們收拾那裡,但效果不大,我相信塞德里克大概有很多話想跟你說。”
“很正常,畢竟他們從沒做過這些事情,在霍格沃茨學校里,大部分的工作都是家養小精靈完成的,那些學生在生活上的自理能力很差不奇怪。”艾伯特沒在意珊娜投來的幽怨目光,“但現在他們是難民,沒有家養小精靈可以幫助他們打理生活,能夠吃飽就已經不錯了,如果他們無法接受的話,可以讓他們自行離開。”
“別指望他們會感激你。”珊娜沒好氣地說,“他們心裡估計恨死你了,覺得你在欺騙他們。”朳
“我從沒指望他們會感激我。”艾伯特聳了聳肩道,“最近讓李·喬丹每天多播點麻瓜巫師的悲劇,幸福都是對比出來的。”
“他們會相信嗎?”珊娜狐疑地問。
“我們並沒有欺騙他們,只是告訴他們真相。”艾伯特放下茶杯,冷淡地說,“說到底,在渡過迷茫區後,還不懂得自救的話,那他們就活該倒霉了。”
“你還真是狠心,話說我覺得你應該過去看看,那邊的情況確實不太好。”塞德里克坐在艾伯特的旁邊,輕輕嘆了口氣道,“我建議你過去看看他們,我相信你的出現肯定能夠振奮他們的精神。”
“你確定不是讓我去聽他們的抱怨”艾伯特搖頭道,“而且,我是那裡的保密人,一旦我出現在那裡,那就意味着破綻,庇護所也將不再安全。”
“你是對的,但……”塞德里克還想說些什麼,但被艾伯特給制止了。
“他們其實是非常幸運的,魔法部派大量人手搜尋那些麻瓜出身者,你覺得進阿茲卡班的人能有多少活着走出來?”朳
“那要不要再勸那些沒去庇護所的學生?”
“他們需要為自己的生命負責,而不是我們該為他們負責。”艾伯特糾正道,“我們已經勸過了,還冒着很大風險給他們留下聯絡的方法,盡了我們所能做的一切。”
艾伯特注視着塞德里克的眼睛,平靜地反問道,“難道你認為我們應該卑微地去懇求他們去庇護所嗎?”
“這?”塞德里克啞口無言。
“事情就是這樣,他們哪天要是被黑巫師找上門,那也不是我們的問題。”艾伯特再次強調道。“我們能夠做的都已經做了。”
在不久前,艾伯特從珀西那裡得到了最新消息。
烏姆里奇沒能從斯內普那裡得到想要的名冊(被麥格教授藏起來了),所以直接採取最暴力的方式敲開當初記錄的那名巫師的腦子,天知道她獲得了多少信息。朳
反正,那人死了。
這事完全出乎艾伯特的意料,誰都沒法面面俱到,誰也沒想到烏姆里奇居然還有這樣狠的一招。
艾伯特沒告訴任何人。
因為就算他說了,別人也未必願意相信。
也許,只有足夠慘烈的教訓,才能讓他們徹底醒悟。
這是占卜師的無奈,但艾伯特如今已經能夠很平靜地去應對了。
畢竟,從那個道德水平持續下滑的年代過來的他,雖然不會特意去做壞事,但說到底也只是個利己主義者而已。朳
“對了,還有件事。”珊娜忽然說:“弗雷德與喬治最近老是拿來監視庇護所的黑巫師練手,我覺得你最好能夠說服他們別那樣做,那種事一旦做多了,把食死徒徹底惹惱了,哪天真來個難纏的傢伙,他們就該倒大霉了。”
“他們需要發泄,別那樣看我,我從不會假惺惺勸說別人放棄報仇。”艾伯特的話卻讓在場幾人都有些意外,“不過,我會提醒他們注意分寸。”
“我覺得完全可以將那些黑巫師作為訓練對象,那群學生也需要發泄憤怒,讓他們將怒火傾瀉向黑巫師無疑是不錯的選擇。”弗雷德也不覺得自己跟喬治做錯了什麼。
“我希望你們記得消除他們的記憶,而且……算了。”艾伯特喝光杯里的紅茶,指了指珊娜旁邊的位置。
“我希望你們要知道,你們在拿自己的生命冒險。”艾伯特等弗雷德坐下後,提醒道,“如果你們真想報復他們,最好另外找個地方,而不是在他們的眼皮底下,那是非常愚蠢的行為。還有喬治,我希望你還記得自己保密人的身份。”
“好吧,你說得對!”
弗雷德接受了艾伯特的提議,畢竟艾伯特也沒有阻止他們找那些黑巫師復仇。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