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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女醫生猛的看向了岑非煙,之前那一股子柔弱委屈的表情,瞬間消失。眼底浮起了一絲慌亂:“……”

岑非煙對她的反應很滿意,淡淡輕嘆了一聲,用略帶無奈的口吻說道:“雖然我未婚夫很膈應你,但是,你的初衷是想提醒我們,是好意。就衝著你的這份好意,我也不能讓你丟了工作不是。但是,我現在只想對你說兩個字。”

實習女醫生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僵硬的笑了笑,問道:“你請講。”

岑非煙瞬間拉長了臉,冷冰冰的說道:“出去。”當著本大小姐的面,調戲本大小姐的男人,給本大小姐的男人添堵,還想讓本大小姐感激你嚒,別做夢了。

實習女醫生臉上那僵硬的笑容,徹底消失殆盡。但是臉色卻還是一陣紅一陣白的變化的很快。

計主任見她還是沒動彈,內心一陣抓狂,蹙眉說道:“小王,你先出去吧。這裡沒你什麼事情了。”

實習女醫生露出一個委屈又不甘心的表情,接着轉身離開了病房。

……

展君諾看了看計主任說道:“計主任,那女的跟你是親戚吧。”

計主任無奈的嘆了一聲,說道:“我妻子的一個遠方表姐的女兒,有恩與我老丈人家,正巧來我們醫院實習,就非要我帶她一下。”

展君諾冷笑了一聲,說道:“呵,所以計主任就違背了我們之前的約定。對嚒?”

計主任有些囧,尷尬的解釋說道:“來這之前,我都交代了,讓什麼話都不用說,看着我診斷就可以了,剛才一路查房過來,她都配合的很好,一句話沒說。哪裡知道偏偏在這裡,她話多了起了。”

岑非煙笑:“好了,計主任,我們知道這不是您的錯。去忙吧,我們也耽誤您不少時間了。”

計主任立馬識趣的點頭說道:“行,那你好好休息。三天後,我在來看看你的情況,如果可以出院,就給你開出院證明。”

岑非煙點了一下頭,目送計主任離開了病房。

計主任離開後,展君諾立馬親了一下岑非煙的臉頰,有些佩服的說道:“剛才,那個女人用職業堵我嘴的時候,我差點被膈應死了,沒想到你能這麼淡定的懟翻她。”

岑非煙裝模作樣的咳嗦了兩聲,說道:“咳咳,對付綠茶,首先,不能太情緒化。其次,穩住心態,想好對策,擊垮她。你剛才很明顯就是被氣到了。”

展君諾覺得後背冷颼颼的,但還會很好奇的問道:“你怎麼判斷她是綠茶,而不是紅茶的,還有你為什麼不說她是龍井茶呢。”

岑非煙得意洋洋的說道:“從她說的話里判斷呀。你看,她的原話是這樣的:岑小姐,雖然計主任說可以出院了,但是卻沒有說,你可以亂動。你男朋友那麼關心你,你可別辜負了他的一片好心呢。”

“首先,這句話里,沒有她關心我的意思在內,但是卻有,在為你鳴不平的味道。可以翻譯成:雖然計主任說可以出院了,但是你別作死,辜負了你男朋友的好意。她為什麼對你眨眼,那是在提醒你:帥哥你看,我可是在幫你勸你女朋友哦,我幫了你的忙,你是不是該感謝我呢?”

“一般醫生說了她那樣的話。很多病人家屬都會附和說:你看看吧,醫生都那麼說了,你可要聽話哦。如果你剛才真的順着她的話,提醒我要聽話的話,那她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展君諾有些迷茫的問道:“什麼目的?”

岑非煙聳聳肩說道:“當然是她跟你一條心的目的咯。她幫你委婉的數落我,而你贊同她說的話,這不就是說,你跟她的想法是一個意思了嚒。”

展君諾微微皺眉,撓撓頭說道:“我沒聽出那麼多話外音來,但是她讓你不要辜負我的好意時,我覺得她就是狗拿耗子,我的女人會不明白我的意思嗎?還用她來翻譯嚒,頓時就感到膈應的不行。還有她那個眨眼的動作,我覺得超詭異的。”

岑非煙笑道:“這說明你天生就對綠茶婊免疫。有些人是分別不出綠茶的,我上輩子就是吃了綠茶不少的虧。”

“夏知羽,她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綠茶婊。表面是我的同桌好友,總是一副柔弱,需要別人保護的樣子。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卻毫不猶豫的對我捅刀子,各種說壞我。”

“班裡很多人看我,都是帶着有色眼鏡的。他們會拿我跟岑月瑄對比。因為那個時候,在外人眼裡,岑月瑄是校花,是學霸,粉絲萬千的流量小花。而我只是個勉強考進北市戲劇院的渣。”

“用我的高級護手霜,跟用自己的一樣。每次出門都是‘我沒帶錢’或者‘我帶的錢少,我買不起。’的可憐樣。你要是說,我可以借錢給你,她會一邊說著那多不好意呀的話,一邊拚命挑選自己喜歡又貴的東西。”

“然後接下去就是她炫耀的新買衣服或者首飾的日子,至於還錢,她會委屈又可憐的說:對不起,我手頭暫時沒錢。只要不死,手頭一直沒錢。”

“受教了。”展君諾親了小女人一下。

岑非煙得意一笑,抬頭輕輕咬了一下展君諾的下巴,說道:“跟姐學着點,免得遇上壞女人,不知道怎麼應付。”

下巴上傳來微疼的感覺,酥酥麻麻的,讓展君諾有種沒小貓撓了一樣。“嘶,你這小沒良心的,可別給我點火。”

岑非煙微微一愣,歪在男人的懷裡,說道:“這應該不算點火吧。就咬一下而已。”

“那怎麼才算呢?”展君諾曖昧問道。

岑非煙小臉紅到耳根,嗔道:“我怎麼知道。我又沒點過火。”

展君諾寵溺又無奈的說道:“還敢說沒有點過火,你點了火從來不滅。”

“咬一下就是點火,那這樣呢。”岑非煙勾住男人的脖子,輕輕吮·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唔呃,媳婦兒松嘴!”一股酥麻的電流感,瞬間傳遍了展君諾的全身。某個剛才還能聽他話的部位,揭竿起義了。內心無奈到抓狂。要是她的腳沒事,他絕對推到她。

岑非煙見他反應那麼大,心頭一虛:“沒,沒事吧。”

展君諾心裡又氣又好笑:“你說呢?”

岑非煙心虛的扯開話題說:“外頭的雨好大呀。”

展君諾扶額,真是那她半點折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