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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出書房門。景南昭就看到幼弟手裡拿着一架積木飛機一臉興奮的小跑了過來。

景南卿舉起手中的飛機,興高采烈的說道:“哥哥,你看,我自己搭的積木飛機。是不是很帥氣。”

景南昭心裡五味雜陳,揉了揉幼弟的頭髮,說道:“嗯,不錯,南卿真厲害。”

“爸爸回來了嗎?我想要拿給爸爸看看。”景南卿興奮的說道。

景南昭猶豫了一下,阻止道:“爸爸在書房忙工作,暫時還不能去打擾哦。”

雖然不明白,爸爸為什麼下班了還要忙,但是景南卿卻沒有多問,而是乖巧懂事的點點頭。

幼弟的乖巧,讓景南昭很欣慰,“嗯,南卿乖,一會就該要吃晚飯了,你先去玩具房,把自己的玩具收拾好,然後洗手準備吃晚飯。”

景南卿答應了一聲後,朝着自己玩具房走了去。

看着幼弟進了玩具房,景南昭轉身下了樓去。

……

大概過了兩分鐘左右,景夫人從卧室里走了出來,並很快的來到書房門口,接着毫不猶豫的推門進了書房。

看到丈夫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她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儒牧。”

景儒牧語態平緩,毫無波瀾的問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景夫人坐到景儒牧身邊,伸手輕輕抓住了他的胳膊,楚楚可憐的說道:“對不起,儒牧,我知道錯了。”

景儒牧甩開了她的手,淡淡的說道;“你不是知道錯了,你是怕了。怕去坐牢,對不對?”

景夫人:“……”是的,她無法想象自己進去後,會是個什麼光景。

景儒牧慢悠悠的睜開眼睛,冷冰冰的盯着妻子,說道:“我很明確的告訴你,這次,我幫不了你。”

景夫人有些埋怨的說道:“你……我不相信你這點小事都拍擺不平。”

景儒牧諷刺的笑了笑,說道:“偷稅漏稅十五億,是小事?婚內出軌並跟姘頭生下孩子,是小事?頂着我的名義去處理五房的私人問題,也是小事,對嗎?”

景夫人被懟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含淚哀求道:“儒牧,我們夫妻近三十年,你救救我吧,南卿還小,他不能沒有媽媽啊。”

景儒牧淡淡的說道:“你這種媽媽不要也罷,他差點死別人手裡,你卻為兇手說話。換句話說,他小,關我什麼事。我又不是他親爹。”

景夫人心裡一陣慌亂,帶着哭腔說道:“可是不管如何,我們都是夫妻啊,我十七歲跟了你,十八歲生下了南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真的忍心讓我去坐牢嗎?我都一把年紀了。哪裡吃得了那種苦。”

景儒牧諷刺道:“你那麼積極的生下南昭,主要是為了鞏固,你自己在景家的地位,不論是功勞還是苦勞,都是你自己的。並不是說因為你愛我,所以才為我生下南昭。”

“近三十年啊,我怎麼也沒想到,睡在我身邊的女人,心裡居然一直在,惦記着我的幼弟。我很佩服你的演技,居然隱瞞了近三十年。你可真厲害啊。要不是五房愚蠢,得罪了人。我估計我這輩子都不會知道景南卿是個野種,對吧。”

景夫人心裡又慌又尷尬,心思一轉,哭唧唧的說道:“儒牧是我不好,是我經不住誘惑。才,才做出了對不起你的事情。”

景儒牧冷冰冰的盯着妻子,說道:“你的意思是,你是被誘惑的,而不是自己戀戀不忘,是嗎?”

景夫人微微頷首,可憐巴巴的說道:“是的,請你相信我,他總是找我訴苦,說祝曉蘭怎麼不行,你也知道,我這人耳根軟,就開始慢慢的同情他,不知不覺的就上了他的套了。我這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景儒牧看着她扯謊的樣子,諷刺的笑了笑說道:“呵呵,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在沒認識我之前,你們就是情侶了,對不對?後來你知道,我才是景家未來的家主,所以和他分手跟了我。”

景夫人有些慌亂的解釋道:“儒牧,我雖然先認識他,但是我愛上的人,確實你啊,要不,我又怎麼會放下矜持,把寶貴的第一次給你。”

景儒牧聽了妻子的話,笑了:“呵呵,當初我還以為自己佔了大便宜,你一個十七歲的小女生看上了我這個快三十歲的老男人,結果,呵呵,你這心機婊厲害着呢。南昭是算準了日子,才懷上的,對吧。”

景夫人楚楚可憐的哀求道:“儒牧不要這樣。我知道錯了。你給我一次機會可以嗎?”

景儒牧淡淡的說道:“你知道錯就好,不過,這次我是不會去幫五房解決問題的,相信用不了多久,五房那邊就會把你犯的那些事,統統的告訴警察。你啊,就等着被抓吧。”

景夫人突然憤怒了起來,哭喊道:“景儒牧,你就那麼無情嗎?不管我什麼目的生下了南昭,但不管如何都是你的種吧。”

面對憤怒的妻子,景儒牧諷刺的彎了彎嘴角,冷冰冰的說道:“我無情?呵,我看我是太放縱你了,才讓你騷/浪的爬上了別的男人的床。我寵你寵成公主,你卻綠我。呵呵,你現在還要我幫你,還說我無情,你哪裡來的臉。”

景夫人心裡一虛,含淚哀求道:“看在南昭的面上,你就幫幫我吧。”

景儒牧淡漠的說道:“南昭比我還厭惡你。從小到大,你也沒有管過他,現在你們的關係,最多也就是有着血緣關係的母子,但是在感情上,你們並不親近。”

“包括你跟景南卿,也是沒什麼感情的,因為你在生下他們後,就做了甩手掌柜,你嘴裡說著很愛景南卿,實際並沒給他多少愛,你的愛全部給了你的那個姘頭了。”

景夫人一臉尷尬,說道:“儒牧你難道不愛我了嗎?你說過,你會愛我一輩子的。現在南昭都還沒結婚,你就要拋棄我了嗎?”

景儒牧氣極反笑:“呵呵,你一個婚內出軌的賤女人,有什麼資格得到我一輩子的愛。出去,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景夫人突然‘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道:“儒牧念在我伺候了你那麼多年的份上,你就幫幫我吧。”

景儒牧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妻子,楚楚可憐的樣子,可他卻已經生不出半點憐惜。“滾,沒有讓那野種滾出府去,已經是給了天大的面子,你要是非要作死,別怪我不客氣。”

景夫人一聽這話,眼底一片惶恐,嚇的癱坐在了地上,心裡又恨又委屈的嚎啕大哭了起來了。但是沒有誰去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