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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許洛熙穿着性感的肉粉色的鏤空睡袍,坐到了梳妝鏡前,看着素顏不施粉黛的自己,十分自信的勾唇笑了笑。但笑容很快就消失了在了她的臉上,明明不輸任何美女的一張臉,怎麼就沒個人來憐惜她呢?

腦子裡突然想起酆七墨,這個男人年齡,大到可以做她爹了,可她卻偏偏對這麼一個男人動了心。

原本以為只要用點小手段,讓戴蔓蔓自取滅亡,酆七墨的心思就會轉移到她的身上來,可惜,酆府後院外的一個攝像頭,毀了她的全部計劃。

從此,她走上了下坡路,酆七墨不再對她和顏悅色,甚至不允許她再踏進酆府的大門。她內心無比的絕望,可母親卻勸她要學會等待。

她不是很明白,但是她聽了母親的話,沒有不長眼的再去惹酆七墨不開心。安靜的為自己的事業打拚了起來。

有一天,她聽說,戴家母女得罪了酆七爺,徹底失了寵。就在她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卻不了被岑非煙給得了先機。

想到岑非煙,許洛熙感覺自己的心臟狠狠抖了一下,她從白珍珠那邊得知了很多有關岑非煙的信息。

知道岑非煙這個女人有個厲害的外公,不是誰都能動她的時候,她心裡恨死了這世道的不公平。

可就在她恨這世道不公時,戴蔓蔓給她送來了福音,岑非煙竟然是個私生女。以為是老天幫忙,要助她收拾岑非煙了呢,結果現在卻弄了個提心弔膽。

想到這裡,許洛熙眉宇間浮起一絲猙獰,不甘心,不服氣,卻又無能為力。這種感覺讓她迫切的想要找個地方去發泄一下。

深吸一口氣,許洛熙對着鏡子梳妝打扮起來。要時時刻刻美美的,才能吸引更多人的注意力。

精心打扮後,許洛熙換上衣服出了門。

……

白天的酒吧冷冷清清的沒什麼人,許洛熙雖然早有預料,可進店後,內心還是忍不住有些失望,這麼冷清,她該怎麼嗨起來呢。

走到吧台前,向酒保要了一杯特製雞尾酒。

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正欲跟酒保搭訕,突然一個服務生走上前來,禮貌又溫和的詢問道:“請問,是許小姐嗎?”

許洛熙微微一愣,隨即點頭反問:“我是姓許,你是怎麼認識我的。”

服務生沒有回答她,立馬的笑了笑,說道:“庄爺在七號包廂等您。”

許洛熙小心臟一陣狂亂的跳動,一道受寵若驚的光芒從眼底划過。北市三分之二的酒吧KTV,都是庄爺的地盤,黑白兩道都有人,實力可以說跟酆七爺旗鼓相當。可他們之間並無交際,甚至都沒見過面,那他找她做什麼呢?

“你說庄爺?那個庄爺?”許洛熙裝出一副不知道服務生在說什麼的樣子。

服務生一看就知道這個女人是裝糊塗呢,心裡浮起一絲鄙夷,笑笑反問道:“三街口庄爺,還能有很多個嗎?”

許洛熙有些生氣,一個小小的服務生都那麼囂張,但是畢竟在人家的地盤上,真要是鬧了事情,對她也沒好處,於是見好就收,激動的說道:“你說的庄爺,難道是……”

服務生也懶的跟她演戲,不等她說完,就接過話茬說道:“許小姐猜的沒有,請隨我來吧。”

許洛熙下意識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對着服務生嫵媚的笑了笑,說道:“那我們走吧。”

服務生點了一下頭,隨即領着許洛熙到了七號包廂門口。

“許小姐,您自己進去吧。”

許洛熙道了聲謝謝之後,敲門進了包廂。

剛進包廂一股怪味撲鼻而來,許洛熙迅速抬手捂住口鼻,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眉頭,心裡有些嫌棄。

燈光通明的包廂里,一個三十左右,樣貌俊朗的青年男子坐在沙發上洗腳,包廂里還有八名,穿着黑西裝白襯衫的保鏢,其中五人分別站在不同的位置上,還有三名保鏢分別坐在不同的位置上,和青年男子一樣在洗腳。

許洛熙沒有想到傳說中的庄爺會這麼年輕,一時間竟然看呆了眼。

庄懲見許洛熙看傻了眼,眼底划過一絲鄙夷的光芒:“許小姐,坐。”

許洛熙回過神來,小臉微微泛紅,有些尷尬的說道:“謝謝庄爺,是我唐突了,沒想到庄爺這麼年輕,這麼帥氣。”

庄懲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自信的笑了笑,說道:“是嗎?我缺個老婆,許小姐有沒有興緻,試試這個位置嚒。”

許洛熙內心一陣狂跳,難道庄爺看上她了嗎?如果是,那還真是一件好事呢,有了庄爺撐腰,展氏應該會留點面子。

嬌羞的笑了笑,說道:“庄爺,您別拿我開涮了,我哪裡配得上您啊,只是,不知道您找我來有何貴幹呢?”

庄懲雙腳在木桶里相互擰啊擰,見許洛熙羞澀的樣子,諷刺的笑了笑。

“看你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這種貨色,是配不上爺的。找你來也沒什麼大事,就想知道,岑大小姐是私生女的身份,是不是你提供給媒體記者的。”

“……”許洛熙內心漏跳了一拍,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庄爺跟岑非煙什麼關係啊,這麼關心她。”

“問你話呢,回答就行。爺要聽實話,可別給爺耍心機。”庄懲笑眯眯的警告道。

許洛熙腦里飛速旋轉着,庄爺是想詐她,還是真的知道情況呢?還有庄爺和岑非煙又是什麼關係呢?庄爺找她過來,是想給岑非煙出氣,還是想要褒獎她呢?

心思一轉,一臉認真的說道:“庄爺,雖不知道你和岑非煙什麼關係,但我坦白跟你說吧,我其實就是看不慣,岑非煙那囂張的嘴臉,太噁心她做作的樣子了。”

庄懲笑:“嗯,很好,沒有騙我。”

許洛熙見庄懲沒有生氣,心裡鬆了口氣,她這麼說岑非煙,庄爺沒有生氣,應該不是為岑非煙出氣的。

庄懲假裝好奇的問道:“唉,誰告訴你的,說的還有鼻子有眼兒的。”

許洛熙美眸一閃,半真半假的說道:“我是無意中,從戴蔓蔓那邊得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