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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玉坤和張玉玲這樣畸形的愛戀,小飛內心是不認同的,但卻也為兩人最後能夠全部明白過來,並用自己保護對方來懺悔,而感動。最後,面對這樣的一對,小飛還是沒有下去手,哪怕他有不得不殺對方的理由!

‘**,我收到消息,之前殺了胡爺的那個殺手,被小飛給放了!’

胡氏娛樂公司,頂樓的總經理辦公室內,胡曉峰手裡抓着鋼筆,坐在老闆椅上,看着面前被自己新近提拔上來的手下,一臉憤慨的彙報自己剛剛得到的消息。

丁彪,丁偉的堂弟,個子不高,只有一米七二左右,長的是小眼,滿臉的疙瘩,但是卻很精明,做事也很乾練,所以被胡曉峰欣賞。

聽對方說小飛居然放了那人,胡曉峰眼睛不自禁的一眯,然後似乎是漫不經心的問道;‘知道是為什麼嗎?’

顯然在夜市,還沒有能夠瞞得過胡北峰留下的勢力,所以即便是胡曉峰剛剛掌握這股力量不久,也能很快能夠通過一些渠道,獲得自己想要的信息。

‘好像是,那人和他那個妹妹可以互相為了對方去死的真摯關係,感動了小飛!’

說這話的時候,丁彪其實內心也不得不感嘆,小飛這個人的心胸狂廣,他居然能夠因為對方身上的一個讓他欣賞的特質,而放了害他的人,真是讓人不得不佩服。

不過佩服歸佩服,他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哪怕最後胡曉峰和對方撕破臉,他也必須做,因為他清楚的知道他丁彪是誰的人!

若是小飛知道丁彪這種人的想法,那麼一定知道自己果斷的放棄想要控制夜市的念頭,是多麼的明智,因為這不僅讓他獲取了極好的名聲,也避免了自己內部今後可能出現的不穩定!

‘好了,我知道了,你辛苦了!’

胡曉峰站起來拍了拍丁彪的肩膀,讓丁彪很是激動,畢竟這是被自己老闆認同的表現,於是他趕緊接着開口道;‘**,那個人,我們要不要!’丁彪用手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做出一個殺的手勢。

被問到這個問題,胡曉峰沉默了好一會,在他心中,他當然想要替自己父親報仇,但對方已經被小飛放了,若是自己在動手,那麼豈不是告訴小飛自己其實在監視對方。

‘讓那人走吧,他畢竟只是一個小蝦米!’

胡曉峰最後嘆了口氣,儘管他內心對於小飛這樣放掉殺了他父親的仇人很不滿,但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容易衝動的胡曉峰了。

‘對了,讓知道這件事情的兄弟全部保密,誰若是說出去,嘿嘿!’

胡曉峰沒有說有人說出去這件事會怎樣,但這兩聲冷笑卻讓丁彪立刻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目送丁彪離開,胡曉峰不自禁的發獃,因為他現在不知道小飛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了,一開始見面給他的虛偽印象,後來的狡詐,直到現在光明偉岸,以及心胸狂廣,讓胡曉峰迷惑?

‘你到底是個什麼人,為什麼你那麼複雜?’

雖然胡曉峰看不懂小飛是什麼人,但不得不說,對方卻是一個讓人可以放心或者說值得信賴的合作者!

金陵,知道小飛最後抵擋住了巨大的YOU惑,然後將勢力再次交還給胡北峰的兒子之後,匪哥鬆了口氣,因為他最擔心的事情終歸沒有發生。

‘小飛啊,我真的擔心你控制不住,走上一條以為可以靠越來越大的地盤,就能夠和白少那樣紈絝對抗的地步,這個時代不允許了,到時候別說邱雲天,就算是海王的家族也保不住你!’

‘我說,讓你把貓砂拿來你在幹嘛,小白都拉出來了?’

一道嬌呼,從別墅的客廳傳來,讓站在院子里拿着手機沉吟的匪哥一驚,隨後立刻換上一臉媚笑的回道;‘哎,來了,小莉!’

在京師萬人體育館,參加一個商業論壇的汪軍,收到小飛最後的做法之後,眼睛不自禁的一亮;‘能夠控制自己的YU望,不錯,不錯!’

彭市,收到小飛最後沒有接受夜市那麼大的YOU惑的邱思明很是欣喜,因為他覺得小飛還是無法離開自己,這當然讓他高興!

夜市,在丁彪離開胡曉峰的辦公室不久,小飛就收到了胡曉峰假裝不知道張玉坤被放走的消息,這讓他嘴角忍不住露出笑意,不過他的笑意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為另一個電話,直接讓他陷入了惱怒。

‘小飛,我是桑青,嘿嘿,好久不見了,最近申申打死了高進忠,然後我負責對申申進行處理,他最後的遺願就是見見你,不知道你這個大忙人有沒有時間呢,嘿嘿……!’

‘桑青,申申要是有任何意外,我殺你全家!’

小飛第一次說這麼狠的話,因為他徹底怒了,申申沒說他當初為什麼會留下,但小飛知道,他想要查是誰當時開槍打了他,現在看來事情已經明朗了,那個人就是高進忠。

‘兄弟,你太傻了!’

開陽,城東的一個廢棄工地,原本這裡是作為開陽新區發展的,所以有早早洞悉商機的開發商迅速的建起了樓盤,但由於後來ZHENG府突然改了規劃,將新區挪到了城南,導致這裡迅速的喪失了開發價值,於是就變成了一個個被廢棄的框架樓,而原住民也因為早已被搬遷走,進而導致這裡變得人跡罕至,所以這次桑青埋伏小飛選擇了這個地方,因為方便動手。

廢棄的框架樓四處透風,被雨打風吹,銹化了的鋼筋猙獰的伸展着。

其中最高一座框架樓的十一樓,桑青一臉猙獰的掛斷電話;‘瑪德,還敢威脅我,等你來了,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還威脅我!’

‘嗚嗚,嗚嗚……!’

一臉憤怒的申申,被困縛住手腳丟在冰涼的水泥地上,剛才桑青的通話他都聽到了,但嘴巴被破布堵上的他無法開口,但還是惱怒的想要呼喊,呼喊,讓飛哥不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