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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關鍵是'地形對他太不利了!狹窄的駕駛室限制了他的機動性,讓他只能被動的從固定的地方出去,然後被動的挨打,但他卻還不得不這樣做,因為一個可怕的可能,迫使他不得不盡量快的控制局面,因為對方若是萬一憤怒,那麼用吊車直接將他們的整個車子吊起來,然後甩到橋下,那麼他和白少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

快捷的在破爛的窗口閃身,吸引了對面兩人的開槍,然後柳德華迅速回身,展開反擊。事情原本很順利,隨着他身體快捷的閃過車窗破洞,守在對面車上的兩名槍手立刻毫不猶豫的開槍,然後在他回身之後,都打完了槍里的子彈,這就讓他們一瞬間猶如靶子一樣面對柳德華。

但還沒等柳德華嘴角露出笑意,他就眼睛一凝的看到,直直對着他的方向,居然有一雙不知何時出現的凌厲眼睛,在遙遙的望着他,然後扣動了他手上的扳機。

‘還有第三個人?’

這是柳德華心間閃現的唯一念頭,然後來不及做其它反應,他的右肩就是狠狠一震,然後身體隨着巨大的衝擊,不由自主的向後摔倒。

這個時候,站在吊車上的林慶之才收回雙手平舉着的槍。

一把黑星,被他用出狙擊的感覺,讓周圍兄弟也是服了,但是不服不行,對方的確一擊就中了對方。

歡呼一聲,有兄弟就要奔去埃爾法的車上,但卻被林慶之阻止。

‘對面的,我沒要你的命,你最好不要再有其他的念頭,若不然我就將你們丟下橋!’

隨着林慶之的話音落下,是吊車的鋼索咯吱吱的滾動,然後將埃爾法再次緩緩吊起。

駕駛室內,柳德華嘆一口氣,伸手將左手握着的黑星丟到了吊車的車板上,然後舉着還能動的一隻左手緩緩的鑽出了車子。

‘你叫什麼名字?’

面對兩道指着自己的槍口,柳德華眼睛都沒眨一下的看着臉龐剛毅的男子開口詢問。

‘林慶之!’

‘太歲,林慶之!’柳德華震驚,因為林慶之可是只在道上有傳聞的人,據說身手能夠在華夏道上排上前三,之所以說他神秘,是因為見到他的人很少。

儘管原本柳德華對於這種排名很不以為然,畢竟沒有親眼見過,總歸覺得虛幻,但剛才他的一槍,讓他知道對方不負他的盛名。

當然,這還不是他最驚訝的,他最驚訝的是接下來,從後方跟來的奧迪A8上,下來的青年。

襯衫西褲,挺拔俊朗,讓他一眼就認出了對方是誰。

余正道。

看着這道身影,被控制的柳德華面色慘然,因為他怎麼也沒想到敢於襲擊自己一方的是對方,儘管不久前自己還帶人襲擊過對方,但對方是什麼人,白少是什麼人,他怎麼敢?

‘飛哥!’

林慶之對下車的小飛微微點頭,態度恭敬的就如同他柳德華對待白少一樣,這讓柳德華又一瞬間驚悚,要知道原本他以為小飛最多是攀附上的某個大人物,讓對方派出林慶之為主導,幫助他找場子,但現在看來,林慶之似乎就是他小飛的小弟,但他小飛何德何能?畢竟就在一年多前,對方可還是被自己一個道上追殺令,弄得狼狽逃竄的野狗?

似乎,感受到了柳德華的難以置信,站在他不遠的林慶之輕輕開口;‘飛哥的能量,不是你能想象的!’

說實話,說這話林慶之不是在吹捧小飛,因為只有他知道'在這個男人身上呈現的頑強意志,以及特殊的人格魅力,是多麼的感染人,這和憑藉家族勢力,用錢堆砌起來的威勢不同,這是會讓人發至肺腑的想要追隨,而不是只拿錢辦事,所以他告訴柳德華,對方爆發出來的能量,你柳德華無法想象。

當然,柳德華是不可能理解林慶之意思的,因為他沒經歷過,想象不到。只是覺得小飛的背景,可能不如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尤其是想到對方據說無父無母的身世,他突然懷疑,對方是不是某個華夏古老家族,被故意放在外散養的子弟,若不然無法解釋對方能夠指揮林慶之這樣的人?

說起來,柳德華還是不相信,在這個時代有人用個人魅力,征服強者跟隨的事情!

對於柳德華的胡亂猜測,小飛當然不知道,也不會關心,他此時正笑眯眯的看着被自己手下從埃爾法裡面扶出來的白熙真。

仔細打量這個曾經將自己追趕的狼狽不堪,但也逼出了今天自己的對手,小飛輕輕的伸出手;‘白少,敬仰已久啊!’

小飛,白熙真當然認識,但在看到對方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愣了愣。因為他怎麼也沒想到,整出這種陣仗來弄他的,居然是對方,這讓他有一瞬間的接受不了,以至於直接伸手猶如一個女人一樣,打開小飛伸來的手,尖叫;‘居然是你,你居然敢這樣對我,你知道你會為此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嗎?’

白少不是白痴,之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還如此的激烈,是因為他不認為小飛敢怎麼自己,且不說他自身的地位,就對方之前在海市最後迫不得已開槍打自己,都不敢打秦火的事情,就讓他覺得自己的這個身份,根本就是小飛無法逾越的鴻溝,所以才能夠在被對方抓住的之後,依然保持自己的優越感,並顯示自己的憤怒。

跟在小飛身邊的佐軍'蔡培,見白熙真都被抓了還這麼囂張,立刻不岔,但卻被小飛眼神制止了動作,而這看在白熙真的眼裡卻讓他更加篤定,覺得小飛果然沒有被他猜錯,對方的確根本不敢怎麼他。

‘小子,我覺得你若是現在跪下來求我,我說不定心情好了,還能讓你安然的滾開,當然我的車子你是要賠的,也不要你多,一千萬!’

說實話,按照白熙真的身份,被這樣冒犯,對小飛提出這個要求真不高,但這卻讓小飛的手下,一個個漲紅臉,尤其是參加過海市行動的人員,更是一瞬間不自禁的露出悲哀,因為難道他們面對白少這樣的人,永遠都是尤如狗一樣,不管是控制局面,還是有着其他的什麼優勢?

‘我!’

佐軍覺得自己受不了,就算是自己承受生命的代價,也不再讓自己的飛哥承受海市那樣的侮辱。